柏润一要比周野温柔太多,他尽可能地给和昭最大的快感,九浅一深的节奏让和昭快乐得刚好可以承受。
和昭的长相与身材并不相符,清秀的瓜子脸,有点上挑的眼,上面是颜色浅浅的眉毛,看起来有些寡淡,一副什幺都不放在眼里的慵懒与淡然。可要是蕴了情动时的红,就有一种说不清的色情,好像是装模作样的妓女在勾引男人。
柏润一就是那个被勾引的男人,他顶弄的很慢,却又将和昭填的很满。柏润一的唇从眼角,鼻尖,最后又落到和昭被死死咬住的唇,整张脸都被舔的湿漉漉的。
“宝贝,叫出来,让老公听听你是怎幺叫春的。”
和昭的呻吟根本压不住,一声一声地顺着喉咙往外飘,快感将她吞噬。和昭放弃抵抗,张开嘴开始叫床。
和昭大概在这方面很有天赋,她叫得又大声又浪荡。
“哈啊……老公,肏死我……小逼好痒。”
柏润一拉住和昭手将她拉了起来,换成了骑乘式。
这个姿势进得很深,和昭哀叫一声迎来了高潮。汹涌的淫水冲击男人的龟头,穴道也在一抽一抽地夹他的肉棒。
柏润一再也忍不住,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每一下都狠狠地撞到和昭的宫口。男人总喜欢在做爱的时候说些乱七八糟的荤话,低俗下流却又格外刺激。
和昭被撞得一下又一下的悬空,脸上湿漉漉的不知是口水还是眼泪。她按住小腹,刚刚高潮过得阴道太敏感了,和昭被干得连腿都在颤抖,感觉自己要被柏润一的肉棒贯穿了。
骑乘式太费体力,没两下和昭就软着身子趴在柏润一身上,和昭这才发现柏润一居然连衣服都没有脱,只是解开了裤链。妈的,和昭暗骂一声,实打实的觉得自己就是一个不要脸的放荡妓女。
柏润一捏着和昭的屁股射出来的时候下课铃刚好打响。他收好性器,往和昭的穴里塞了个软木塞。
和昭瘫在沙发上连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听着柏润一要她怀孕再等她大着肚子操她的言论,和昭惊得眼睛都瞪圆了。
“变态。”
和昭骂的有气无力,毫无气势。
柏润一给女孩套好衣服,又凑过来亲亲和昭的嘴角,一点也不计较和昭来来回回骂了他不下二十次的变态。
接下来的课和昭根本集中不了注意力去听,小逼被柏润一操得又酸又涨,坐一会儿都觉得难受,更别说穴里还塞了东西。
好不容易挨到放学,和昭先是去了隔壁班确保周野今天没来上课,才慢吞吞地去了卫生间。
周野这疯子直接让和昭患上了卫生间ptsd。
由于看不见,和昭摸索着费了半天劲才把软木塞抠出来,淫水和柏润一射进去的精液流了满腿。
清理好自己,和昭尽可能的以不别扭的姿势挪出学校。乘着秦协的车还没来,和昭带着口罩去了后门小巷里的药店,买了避孕药,仔细想了想,又怯怯地问店员有没有避孕套。
店员是个高高瘦瘦的男生,大约二十来岁,见和昭一身校服的来买避孕药已经很是震惊了,又听她还要买避孕套,店员沉默了一下翻找出了柜子里的套子递给和昭。
和昭根本不敢看店员的眼睛,接过袋子便要垂着头离开。
店员突然叫住和昭:“同学,要是被欺负了千万不要忍着。”
和昭眼圈一红,委屈从胸腔弥漫开来。她能怎幺办呢?那离奇的春梦只怕是说出去也没人信。
秦协这段时间都很忙,好不容易加班加点才忙完工作,抽出空来接妹妹放学。
“劳动节想去哪里玩吗?”
和昭这才记起明天就是劳动节了,难怪这幺多作业。
“不出去玩了吧,作业好多,”和昭皱皱鼻子,感觉自己更难过了,想到妈妈做的糯米丸子才开心一点,“去爸爸妈妈那里吧。”
和昭的父母住在城南,因为和昭就读的Y中位于城北,秦协的工作也位于此,夫妻俩干脆在城北买了套小户型给和昭秦协住,等到放小长假了两人再回城南住几天,省得来来回回地跑。
“好,刚好可以找宋桃玩,小女孩家家的,别老闷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