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桐用舌头开始顶自己口中塞着的缎带,电视剧里用东西捂住嘴,都是骗人的吧,除非是真的绑住了嘴巴估计才不会说话吧。
简桐好听的声音响起“那是我的晚饭,我还没呢。”这声音很显然也让男人激灵了一下“你怎幺自己挣脱了。”
“喂,喂,你这技术不行呗,我一下子就弄开了。”
男人显然没接简桐这茬,只说“虽然我受伤了,你要是敢叫,我一样能先一步扭断你的脖子。”
“切,就知道吓唬人。”简桐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男人吃饱了,此刻他有些疲惫,靠坐在简桐的床头,闭目养神,简桐保持着躺倒的姿势,有些难受,她像个小虫子一样在床上蠕动,男人发出警告“安静一点。”
简桐对着男人伸了伸舌头,做了个鬼脸,然后就安静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噗通一下压到在了简桐的身上,简桐才缓过神来看着他,男人的脸颊绯红,喘着粗气,他发烧了。
这不正是自己逃跑的好机会,而男人身上的刀此刻正好在简桐的手边,简桐只能自救,利用刀的锋利,割断了绑手的缎带,然后解开了脚上的,刚要走,男人还在做最后的挣扎“你..你敢...我就...杀了.....你。”他彻底晕了过去。
简桐蹲在床边看着这黑发的男人,他此刻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血液已经洇透了她的床单,他流了好多血,而且看起来很虚弱。
唉,俗话说救人一命啊,胜造七级浮屠啊,算了,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吧,简桐只能悄悄的下楼,她记得医药箱上次是放在大厅里的,简桐做贼般的拿了医药箱,又蹑手蹑脚的回到了房间,还好雷这几天不在,不然这人估计就活不了了。
简桐只会一些简单的包扎,先是用剪刀剪开了这男人的袖子,然后才发现,他右臂一直延伸到右胸的一条深可见骨的血口子,此刻正在汩汩的冒着血,简桐大概哪种药是外用的,哪种是内勇的,不然真怕自己把这人治死。
她小心的帮着男人处理着伤口,也不知道哪个是消炎药,没办法只能囫囵的喂了好几种,也不知道好不好用,算了死马当活马医吧,总比死了强,简桐还打了水帮他物理降温了一会儿,忙碌了大半夜,又困又累,只能委委屈屈的躺在床边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当男人再次醒来,头疼欲裂,他摸了摸头上,发现额头处还有一条温热的毛巾,他瞬间清醒,只看到了躺在他身边身着白裙的可爱少女,清晨的阳光洒在她身上,帮她镀上了一层神圣光辉,看起来是那样的美。
莱温本想在国议座谈会这几天刺探一下情况,可是没想到却被几个兽人伤了,那人的速度比他还快,要不是自己溜的早,估计此刻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莱温看着自己肩膀上新包扎的纱布,是这少女帮着处理的??又看向床尾的药箱,这少女是傻的吗?自己挟持了她,她居然还帮自己处理伤口。
他还在思考,少女就悠悠转醒,少女白皙的脸庞上带着刚刚睡醒的红润,她起身摸向了莱温的额头说“嗯嗯,退烧了,我还怕自己把你治死呢。”
莱温感觉自己的额头一阵温柔,他仿佛触电般,嗖的一下就跳开了“你...你....你... 你做什幺??”
简桐揉揉眼睛,伸着懒腰“看不出来啊,当然是救你啊。”
“哼~莫名其妙。”男人头也不回的跑出阳台,变成了一只黑色的天鹅,速度极快的飞走了。
“噢~~原来是只大鹅啊,哈哈。”简桐糟心的看着自己染血的床单,唉~待会怎幺跟维斯莲交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