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见

我的新上司叫矢代,一般人都喊他「老大」,私底下会叫他「干部们的公共厕所」。这些都是道上其他混混传给我听的。此刻他正在一个男人身下承欢,毫不避讳外人的到来。

他的头发是金灰色的,被窗外透进来的阳光映得金黄,随着交媾的动作在空中抖动,就像随风摇曳的金麦。他半个身子被扑在办公桌上,白衬衫大开,双手被领带反绑到后背。身上的男人喘着粗气,一手扶着他的腰,一手大力地在他圆润光滑的臀瓣上留下通红的掌印。

「啊…你..你们警察,都这么..嗯….审人的吗…?」老大整个上身趴在桌上,胸前两粒茱萸被粗糙的原木磨得透红,一抿便要化开。

强烈的穿插顶撞得他几乎摔倒在地,却在支离破碎的喘息声中吐出相反的话语:「嗯..啊…不够!嗯…再..哈..再用力…」

男人听闻,冷然一笑,猛的抓起老大的头发强迫他向后仰,贴着耳朵道:「骚货!哼…别急!」

随后,男人将老大反转,解开他被束缚的双手。一手提起他的一条腿,一手按住他的脖子,发了狠似的抽插起来。老大的肉穴随着穿插而收缩,翻出了粉红的里肉。他一边玩弄着自己的乳肉,一边上下抚慰自己的肉棒,已听不出口里喊的是什么。

男人把自己深深埋进老大体内,每一下都像是要把阴睫捅进胃里。阴囊用力地撞击在老大的穴口,发出「啪   啪」的声音,在两人此起彼伏的喘息声中谱出一首曲子。

在抽插了几十下后,男人突然低吼一声,收紧箍在老大脖子上的手,一挺身,将精液尽数射进老大体内。老大也加快手上动作,一手揉捏着两个囊球,一手上下撸动,马眼分泌出的液体越来越多。因为缺氧,他的脸憋得血红,粉唇大张大合地呼吸。他大睁着双眼望向天花板,迷离的眼里止不住地溢出生理性泪水,打湿了轻轻搧动的羽扇。他将腰向上顶,脚趾弓成一只只小虾,好像下一秒就要乘上一朵白云,飞向天际。就在我以为他要因此窒息而亡的时候,他突地吟叫一声,像是被推到顶峰,随后射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高潮过后,男人把头埋在老大胸前好一会。又是咬又是捏,直至见了血,才终于将阴茎抽出。分离之际,小穴似还不舍,发出「啵」的一声。又连续抽搐了几下,缓缓吐出这场情欲与暴力的分泌物。

男人整理好着装,又恢复一副衣冠楚楚的正人君子模样。也不再看桌上瘫软无骨的美人,擡起脚步,神清气爽地离开了。

我看了眼身旁的七原。他是老大的左右手,显然已习惯当家的作风。可奈他面上再如何镇定,生理反应仍是无法控制的。他的性器早已坚定地挺立,正叫嚣着冲破贴身的西装长裤,想要找个伴侣释放天性。

做得了老大最贴身的人自然是要有些本事的。只见七原若无其事般夹着两条腿,慢慢挪到办公室角落的衣柜前拿出一套崭新的西装。然后又走到老大身边,要伺候他更衣。

老大这才回过神,眼神慢慢找回了焦点,似是终于发现我,立起身来。刚经历完一场凶狠情事的穴口还未恢复,随着站立的动作,缓缓流出交杂着血和精液的混合物,从大腿一路到雪白的地毯。

他眯起眼,打量了我几秒。趁着这几秒,我匆忙纪录下他的模样。他的嘴角挂着似有若无的微笑,半耷拉着眼皮,眼睛里却闪现出凌厉的攻势。我这才想起他是真诚会的二头目,无需开口就能杀人无影的矢代。

「新来的?」他从抽屉里摸出一根烟,七原马上凑前帮他点燃。

「是的,老大。这人叫百目鬼,刚从里面出来,说是需要钱。」

「你出去吧。」老大只吩咐七原离开,我便杵在原地没有动弹。

「过来。」他唤我过去,细微沙哑的嗓音穿过不远的距离到达我的耳朵里,让人不容拒绝。我毫不犹豫地迈步向他走去。

他半倚在办公桌上,双腿大开,丢过来一条毛

「帮我擦。」

我接过毛巾,面不改色地半蹲下,与他的性器官面对面。他毫不客气,左脚踩上我屈下的大腿,另一条腿赤裸裸地张开,示意我开始工作。

我抓着毛巾的手轻轻地抚上他平坦的小腹,替他抹去他的精液。他很瘦,却有着精干的肌肉。他身上有大大小小的伤。有刚刚,抑或是不久前情事留下的淤痕,还有圆的、扁的,突起的疤,在他身上像是充满色欲的油画。再往下,便是欢愉过后软趴在一边的粉色肉棒。稀疏的耻毛沾上了不知是谁的浊液,黏糊糊地卷在一起。穴瓣内外已是红肿不堪,不再流出白浊来。我没有尽力到帮他把残留体内的液体清理出来的地步,只擦干净外面了事。他的一双腿又直又长,紧致白嫩的皮肤下似乎要透出水来,一掐就见青紫。从大腿根部往下,一路擦到脚踝,我像对待一个古董花瓶般细细擦拭。

一路沉默无言。尽管注意到他投射在我身上的目光,我仍然目不斜视,做好自己分内事。我为他穿上内裤,裤子,将伤痕累累的他包进昂贵干净的西装里。

就在我将起之际,他却将左脚移至我两腿之间,不紧不慢地磨蹭起来。他温暖的脚掌微微弓起,包裹着我的阳具。上下磨了几回后,又用弯曲的脚趾打圈地挑逗。我对上他的眼,从里面看到神色自若的自己。而他的表情还是那么淡然,好像他只是在挑逗自家后花园里的花草一般。也许是我的分心让他察觉了,他忽的一脚踩下去。我毫无防备,吃痛得闷哼一声,双膝跪坐在他面前。

他弯弯嘴角,从鼻腔里传出哼笑,薄唇轻启:「还以为你下半身没有知觉呢。」

是的。无论是开始时活色生香的合欢,还是后来刻意撩人的挑逗。至始至终,我都没有勃起过。

「我不举。」没什么可隐瞒的,我如实相告。

「噗嗤——」他像是听到世上天大的笑话,笑得前仰后合,连烟都快要叼不稳。

「你弄得我还以为自己的魅力出了问题,差点自卑起来。」

「没有。」

「第一次见到你的老大就是这副场景,该不会是吓到了吧?难道你没听过我的外号吗?」

「不是。我不是第一次见您。」

初次见他时,他正站在墙角抽烟。金灰色的头发全梳到脑后,露出秀气的眉毛。一双慵懒勾人的丹凤眼半张着,挂在高挺的鼻梁之上。他的薄唇叼着一根烟,微微侧头,接上小弟递来的火光。尽管被人群簇拥,依然闪亮得叫人移不开眼。

「您只是站着,就非常地漂亮。」

他吸了口烟,弯腰,慢慢贴近我的脸。就在我们快要鼻尖贴着鼻尖的时候,他吐出一圈白烟。烟雾打在我脸上,很快就散开。可尼古丁趁机钻进我的鼻腔,进入血液,在我身体每个部位都留下它的味道。

「你喜欢我?」

「没有。」

「那你以后就当我的跟班兼保镳吧。」

「是。」

他伸出没夹烟的一只手轻拍了一下我的脸,冰凉的指尖碰触我面部皮肤,惹得我起了一阵鸡皮疙瘩。他微笑着直起身,用手指把烟捻灭,走到窗边。他看着手指上的烫疤,语气平淡地说:「载我去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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