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江泽瞥了他一眼:“不想看就出去。”
赵江川心里有股无名之火,鼻子发出一声冷哼,索性摔门出去。
“别让我等太久。”我不耐烦了做到一半都给你扯出来。
当然这话赵江川没说出口,但赵江泽也清楚。
他将自己的欲望从衣裤中释放出来,它被压抑的太久,尖端都开始溢出些粘液。
粗长在女孩的狼狈的穴口拍打几下,溅起星星点点的水渍,敏感的穴口剧烈地收缩几下,有些迫不及待。
赵江泽也不再犹豫,借着女孩不断涌出的滑液,缓缓地沉了腰。
女孩嘤咛一声,粗长的头部就破开了那层薄薄的肉膜,好在前戏做的足,女孩并没有大的反应。
不过这才是个开始。
粗长艰难地前进着,她太过稚嫩,而他又太过粗长,强行地进入让女孩的穴口崩得紧紧的,严丝合缝地贴在肉棒上,将赵江泽㧽得又爽又难受。
女孩也难受得神志半醒。
“……不要再……受不住……”她酡红着脸,摇着脑袋,眼里包着泪,发出求饶的声音。
赵江泽哪里还守得住,不由自主地深入,将柱身狠狠地推了进去。
女孩一抽,屏住了呼吸,身心被侵占的感觉逼得她只能无助地流泪。
他开始慢慢地冲刺,赵晓霜感受着穴肉被肉棒带着出去又带入,凶狠得像是要将她撞碎。
她只能咬着手指,抵抗这场淋漓的性事。
赵江泽越撞越深入,花穴越撞越软,女孩也渐渐得趣,开始断断续续地呻吟起来。
“淫荡的小女孩,这就爽了。”
赵江泽在女孩上下晃动的乳上拍了一巴掌,身心舒畅,嘴上也开始乱说起话来。
他对着女孩泛红的耳朵又舔又咬:“哥哥肏得你爽不爽。”
“……别……好酸……胀……不……哈啊……”肉棒不停地撞上女孩的宫口,惹得女孩一阵浪叫,热液淋在龟头上,女孩生生被送上了顶点。
赵江泽仍然动着,乳波荡漾,他伸手按住了两团,用力揉捏起来,乳房被揉捏得变形,雪白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
上下都被把握住,赵晓霜混沌起来,肉穴也越来越紧,不停地痉挛。
赵江泽低吼一声,放开她雪白的乳房,半腾空提起她的腰猛冲起来。
这个体位迎合着赵江泽,让他进入得更深,宫口竟也被一点点戳开来。
赵晓霜只能尖叫。
一个挺身,宫口破开,白浊冲刷着宫壁,赵晓霜腿崩得紧紧,一大波淫液冲出,也被刺激得到了高潮。
他释放得过于多了,淫液和白浊一起被堵在小子宫内,赵晓霜甚至有股想排泄的冲动。
半硬的肉棒被拔出,发出“啵”的淫靡响声,穴口白浊和淫液一起流出,画面放荡不堪。
赵晓霜犹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大腿和小腹震颤着。
还未等赵江泽整理好,赵江川就推门进来了。
“好了就出去。”
赵江川脸色不太好,语气僵硬。
霜霜的第一次不是自己的,赵江川当然不高兴。
赵江泽占了便宜心情好,乖乖离开。
床上的人一副不能承受的模样,让赵江川脸色更差。
穴口还留着白浊,赵江川脱了裤子,提枪直入,心里和动作上都充满恶意。
一夜疯狂,赵晓霜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时分了。
最坏的事情已经发生了。
在砸破赵江川头后,赵晓霜气也消了大半。
赵江川上了医院,留下了赵江泽照顾赵晓霜。
赵江泽端了粥喂她,却被她打落在地上。
他蹲在地上收拾,赵晓霜拉住了他,将他扯在面前。
赵江泽顺了她的力道。
赵晓霜嫣然一笑,摸上他的脸,然后轻轻吻在他的唇边。
赵江泽瞪大了瞳孔,竟然有些不知所措。
“哥哥,霜霜只想跟你在一起,我们一起离开好不好。”
她柔软地撒娇。
他承认有点心动,不管霜霜真心假意,总归他能制她。
但他却沉默了,半晌才开口。
“霜霜,你别想了,但凡有一点能避开我独占你的可能性,他都不会让我碰你”,赵江泽顿了顿,“我也一样。”
“我比你更讨厌他,他也比你更讨厌我,霜霜。”
他们在母体里就开始竞争营养,出生后竞争父母关爱,互相依靠又互相牵制,他们是世界上最了解对方的人,也是最唾弃对方的人。
就连喜欢的女孩,都是同一个。
赵晓霜拉下了笑脸,将他狠狠一推。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