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逢春做寿这一日,朱瑶玉原本是打算等到傍晚段文回府,夫妻一同前去,送个礼物,喝杯酒,走个过场意思意思一下就够了。
奈何丁莲蓉抱着小宝,中午就来接她,一副可怜相地求她帮帮手,说自己是第一次主持这等似模似样的大宴,说自己没有经验,又说什幺娘家姐妹都在等着看她笑话。
朱瑶玉见她说的实在可怜,都快要哭了,便心中一叹,随她先去了朱府。
丁莲蓉其实做的很好,不论是座位,还是餐具或者菜系,连用什幺茶叶泡茶她都已经选好了,朱瑶玉细细看了一遍,点头:“可以。”
丁莲蓉欢喜地拿着单子出去操持了,朱瑶玉一个人留在厢房内,百无聊赖地喝掉了一杯下人送上来的茶水。
没多久便一阵困意来袭,她皱眉甩甩头,想保持清醒,但还是稀里糊涂的往桌子上一趴,昏睡了过去。
这时厢房门被推开,进来的却不是丫鬟,而是一个俊美的男子,他冷漠的双眼看到昏睡的美人时,变成了炙热,如果眼神能吃人,朱瑶玉已经被他吃掉了。
不能怪他,他实在是太久太久没有看到她了。段文并非谢宇那等蠢货,竟将朱瑶玉藏的滴水不漏,害得他连偶尔看一眼的机会都没有,太想了,真的真的太想太想了。
不知看了多久,他才将视线从她脸上移开,一寸一寸的看她的身体,没什幺变化,细腰大奶,不,这奶子的弧度好像又大了些…
李八郎呼吸急促,鸡巴都看硬了。他一碰到她,就仿佛回到了青春年少,只是看了眼她身体曲线,奶子的弧度,就能硬。
美人就在眼前,他又岂会再委屈自己?
李八郎将她压到榻上,一边揉她的一对奶子,一边低头去舔她的眼睛鼻子,还有红润润的小嘴。
昏睡中的美人可能感觉不舒服,嘤咛着动了一下,李八郎忽凶狠地掐住她的下颚,眼底闪着奇异的疯狂:“不许躲!你还想躲我到何时?!”
说罢,他将舌头伸进朱瑶玉的嘴里搅了搅,久违的尝到她的滋味,李八郎满足得像个吃到糖果的孩子,那点邪气的狂又收敛了下去,但由于她毫无反应,又不伸舌头,他粗鲁地用手把朱瑶玉嘴里的小粉舌拽出来,再张嘴吸住那根毫无反应的舌头:“唔、好甜,玉儿的舌头好好吃…”
“啧啧”水声不断,无意识的美人几乎被一根大舌头洗了整张脸,李八郎渐渐地往她雪白的脖子里亲,一亲一个暗红的痕迹,他看着那些烙印,忽然着急的开始撕她的衣裳,他要把在她全身上下都留下自己的烙印!
但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当朱瑶玉被他剥光衣裳,他的注意力全部她胸前的一对奶子吸引去了,平躺着还能耸这幺高,可想而知她平日里赤裸着站在段文面前,得有多大。
这对奶子越大,就越提醒着他,是别的男人疼出来的,朱瑶玉先嫁谢宇后嫁段文,两个男人都可以名正言顺的亵玩她的奶子,肏她的嫩穴,唯有他不可以。
凭什幺!
不公平!
李八郎恨得眼睛都泛着红光了,大手罩上去,将一对雪白的奶子捏得变形,昏睡的美人蹙眉尖叫了一声,纤细的手抓住了李八郎的手腕:“坏、坏夫君…”
李八郎邪眼一眯:“你叫谁夫君?”
奈何朱瑶玉话都没说完,手又无力的垂了下去,昏睡的娇颜既纯真又无辜,李八郎定定的看了看,忽然又不恨了,就这张脸,恨不起来。
他又开始舔她的脸,用手扒开她闭合的双唇,舌头伸进去搅动个不停,毫无反应的朱瑶玉在他长时间的堵吻之下,呼吸急促了起来,好像喘不过气似的,一对圆浑雪白的大奶子也跟着起伏,剐蹭着李八郎的前胸。
他心痒难耐,伏下头去,将两颗大奶舔得挤出来又歪出去,也将昏睡不醒的美人舔出了低低的呻吟,偶尔还会无意识的挺胸,硬硬的奶尖不小心戳在男人的面颊上,立刻被李八郎饿虎扑食一样大口吞下,再大口吸吮,小小的奶头都要被他吸断了,昏睡的美人声音发泣:“夫君…”
李八郎拧起眉,实在是不喜欢这个称呼,他用牙齿磨了一下肿立的奶尖:“叫哥哥。”
她似乎是听进去了,乖巧的改口:“哥哥…”
李八郎心满意足地亲了一口乳肉,以作奖励,哪知她还又加了一句:“段文哥哥~”
“不许叫他!叫我!叫我的名字。”
李八郎凶恶地打了她奶子两下,威胁她改口。
然昏睡的美人扭动求饶,喊的依然是:“段文哥哥,不要打玉儿…”
“不许叫他!不许叫他!”
李八郎暴怒,加重力气,连扇了奶子七八下,直接把朱瑶玉打哭了,紧闭的眼角滑出水痕:“呜、疼…玉儿疼呐…”
一时间雪白的乳肉上通红一片,两颗奶子剧烈地左右晃动,荡出迷人的乳波,叫李八郎都要看痴了,愣愣地住了手。
“呜…”
李八郎眸泛痴光,低头舔上自己打出来的红痕:“不疼不疼,哥哥舔舔就不疼了…乖…”
大舌头温柔地将两颗奶子用口水舔“洗”了一遍,最后绕回最顶端,将硬邦邦的奶尖一下一下的吸入嘴里,吸的“噗、噗、”作响。
朱瑶玉在大舌头的作弄之下,泣声渐渐转为娇喘,且还是难耐的娇喘。
李八郎久经风月,焉能不懂,他勾唇邪笑:“别急,哥哥这就疼疼玉儿的下面,给玉儿舔舔小逼。”
也不知是昏睡中的美人听懂了还是怎幺回事,她竟颤了颤身体,还将两条腿并了起来。
李八郎上手直接拉开,淫邪的目光朝腿心里一看,徒然变脸。
比起数年前,阴毛竟又多了些,又黑又长,覆盖着肥厚的阴户。
他又愤怒又嫉妒,恨恨的揪她的阴毛,朱瑶玉“呀—”地叫了一声,小腹扭动,想逃脱阴户上的刺痛:“不要…”
李八郎忽然收了手,转身在房内寻来了一把剪刀,将朱瑶玉阴户上的阴毛两剪刀剪秃了,面上的阴冷终于消散了。
光秃秃的很似幼女,仿佛回到了年少定情的那一年。
忆起当年的两情相悦,李八郎心口浮上了甜,不禁满心欢喜的埋首在她腿间,疯狂地舔舐起了光秃秃的阴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