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长的肉茎顶开软嫩又溢着水光的穴口,甬道里面的褶皱被毫无保留地撑开,进去的时候棒身故意摩擦到了裸露在外的红肿阴蒂,先前被刻意延缓的高潮像巨浪一样淹没过来。
身体的一部分完全不受控,小穴快速收缩,可里面被塞得没有一点缝隙,只能感到穴肉在一次次地把肉棒箍紧,太满太撑了。
她失神地看着天花板,好像如果不是体内那根阴茎支撑着,整个人就要倒在地上。高潮后小穴还在时不时收缩,伴随着穴肉的缩紧整个身体都微微抖动。
佩德罗显然也忍得很难受,汗液和血渍渗出纱布,下身因为被包裹的快感而又胀大了一圈,没等她高潮完全过去就大力抽插起来。
全身都敏感到不像话,每个动作带来的感觉都被无限放大,酥麻到近乎疼痛。希律修斯缩着身子想要往后退,却被牢牢钉在桌子上。
“水流了好多。”他摸了摸两人交合的部位,把沾染着水光的手伸在她跟前。
她羞耻地闭上眼。
“我操你的时候要看着我。”他强硬地向前顶弄了一下,几乎顶到了甬道最深的花心处,柔嫩窄小的胞宫紧吸着肉冠。
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和谈话声,声音越来越近,眼看着就要朝这边过来。
希律修斯惊慌地看着他,眼神里带着乞求。
他低下头埋在她的脖颈里,舌头舔了舔汗湿的皮肤,一头灿烂到耀眼的金发披散在她身上。
阴茎从肉穴里抽出大半,在穴口处碾磨着,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一口气送到了底,如此反复好几遍,耻骨处传来清晰的水声。
她咬着嘴不发出声音,佩德罗却把中指横在了她唇舌间,下面的动作也完全不带停,抑制不住的破碎呻吟从屋内传出来。
外面的声音停了,随即响起一阵暧昧的笑声。
“居然在学校就搞起来了,还真是迫不及待啊。”
“不知道是学生还是侍从,或者是老师也说不定。”
“这声音叫得我都硬了。”
“可能是我们的同学呢。”佩德罗挨在她耳边说,“要不要请他们进来一起操你?”
希律修斯不知道他们在外面听了多久,她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在下身那个小小的器官里,好像其他部分都不存在了。肉冠几次想要顶入柔嫩的宫口里,都因为过于窄小而不得不放弃。
到最后大股的精液射进来,小穴也抽搐着到了第二次高潮,阴茎彻底拔出来时,她瘫软着靠在桌子上慢慢滑下去,两个人的体液混合在一起,整个大腿都湿漉漉的。
佩德罗抽出一条手绢清理了下身,又在她的小穴那里随意抹了抹。
“你还走得动吗?”他俯下身,一脸餍足地说。
“我觉得伤势也不是很严重,希律同学扶我回去吧,毕竟下一节是院长亲自授课。”
回到教室后佩德罗坚持要和她坐在一起,所有学生都正襟危坐,生怕被院长点到名。下身黏糊糊的感觉异常明显,她完全集中不了注意力。小穴还在陆陆续续吐湿液,她全身都绷紧了,害怕连座位上都是滑腻的痕迹。
下课后艾诺尔走过来,他注意到希律修斯的脸色和平时不太一样,关切地问她是不是生了病,还提出来想要送她回宿舍。
“希律修斯和我一起走,毕竟我今天因为她受了伤。”佩德罗站在她旁边说。
“哦,是吗?”
艾诺尔略带怀疑地看着他,“这点伤对你来说算不了什幺吧。”
佩德罗脸上的笑容渐渐收起来,有点不耐烦地说:“和你又有什幺关系。”
很少看见他这副样子。
艾诺尔微微愣神,佩德罗却已经拉着希律修斯离开了座位。
他带她回到了自己的宿舍,一进门就把她推倒在床上,胡乱地啃在她的锁骨处,在上面留下深深浅浅的牙印。
“下面含着我的东西还想去哪里呢?”他喘着气说。
身体被完全压制,希律修斯没有挣扎也没有说话,只是冷淡地越过他的肩看向房间的角落,她开始明白在这种时候更多的动作只能让男人越来越兴奋。
在他终于从她身上起来后,她不带一丝感情地说:“我想谈谈我父亲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