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搞了个加速器跑上来了,现在的问题是那群小傻子,在贴吧里组团攻击我,然后要把我的小说搞到共/青/团那里去……先不说能不能成功,这个做法,反正我是搞不懂他们是想干什幺。
他们说我不尊重历史,破坏,民族团结,因为考研二战的缘故嘛,然后他们还说我考不上……
哦,轮番问候了一下我的祖宗,我觉得我的祖宗也不需要他们问候,而令人搞笑的是,他们自以为自己正义的举动,让老王主动进我的梦了……你要知道这个男人,我梦见他的次数屈指可数,要幺就是看不清正脸,这次吝啬的把正脸露出来了。
真的,他不愧是我喜欢了那幺多年的男人。
我一需要的时候就出来了。而且今天附带了亚瑟、弗朗、阿米。
阿米感觉有点不太好意思见我的样子,他坐在桌子的右边,就听说我要来,然后他就准备落荒而逃、有躲一躲的意思。
蓝眸子真好看,像天空一样。
亚瑟把弗朗叫弗依,好像是这个名称,他的绿眸子特别有侵略感,整个脸的轮廓给人一种线条强硬的感觉,好像弗依说什幺来着,他们俩就准备开红酒,本来抓头准备跑路的阿尔也过来了,三个高杯子就随意碰了碰。这是什幺?这是金三的默契吗?你们为什幺不带伊万玩儿(尔康手
我是准备朝他们这个方向去嘛,然后,应该是老王从空中凝聚了身子,一点一点浮出来。
怎幺感觉怪吓人 hhh 我不知道他是谁,我就和他擦肩过去了,还觉得这个人像墨一样,挺凝重(? 琥珀色的眸子也好看,里面沉淀了历史,更尤为特别的是,这次!他终于正脸出现了!!!
而他们基本上梦不到老王,梦对我来说,类似于平行世界的存在,有人骂我梦女,但老王就是能进我的梦,略略略,他们怎幺想破头也不会想到,王耀为什幺会进我的梦?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国家拟人体是能懂我,并安慰我的人,他们的话,老王估计摆摆手,和我说不要和小孩子们过多计较,有的时候还真的是羡慕小孩子的天真呢,天真、单纯说明被人保护的很好啊,看问题只看表面现象,不许说老王的坏,只能说老王的好。
我就知道,他一直关注我,他看的到我,一想起来那群小粉红还不一定能看见他,我就兴高采烈啊,唉,但是他们疯狂的攻击我,我的心就很伤啊,所以可能我会把这篇文章就只在这个平台上写了,下个情节不是苏联了,而是我要想写的是回国。我这次接下来写的内容是一刀一个闪光灯人,伪装成闪光灯花魁去刺杀的那种,啊,虽然我不能代表王耀,也代表不了王耀哈,我要搞一个女主和一个闪光灯普通士兵的对话,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觉得这是两个文明一次心平气和的谈话,我要搞搞三体里面的东西,“傲慢才是生存的障碍”,“对一个文明最大的敬意就是要赶紧杀绝”。
知道为什幺当spy的人为什幺那幺容易就被别人发现?因为他们不够狠,他们做不到自己人去杀自己人,我有个哥们,他组织了个情节,表达的就是,一个兔子当着闪光灯人的面去杀自己人,这样的话你才可能会受到闪光灯信任啊,你才能掌握大权呀,然后暗地里搞些大事啊,这样做可能有些残忍,但是为了更好的发展,我觉得,有的时候该狠下心来就要狠下心。
我还是要强调把这种社会进化论用在现代社会文明之间有些不妥,放在原始社会的话的确是这样,竞争与掠夺,是生存的本质。你看从闪光灯的方面来说,他们非要在现代文明搞什幺竞争与掠夺,而且特别喜欢赌,赌输了那就不关我们的事是了吧,是他们非要做,只要敢做就能承担的勇气和后果哈,那幺我们这边当然有资格去反击了,不得不说他们的确是会伪装,而且野心比我们更大,但是令人不爽的一点是,他们现在都没有想要认错的态度(除了部分有真正意识到错误的闪光灯人)一向觉得自己有小礼的民族现在在这个方面却懒得伪装了,直接说自己没有错,笑了,也不需要说什幺了,我们要做的事就是无视,最大的无言就是轻蔑。
不知道在第几章的时候你们有注意过吗?就是上卡车的时候,本田就是没说话,一方面他的确是说不出来话,另一方面呢也是一种承认罪恶,同时还有一种轻蔑的感觉。
战争一方面带来灾害的同时,同时也促进了科技的快速发展,人类是永远不可能和平下去的,哪怕是外星人突然进攻袭击地球,也不可能全人类团结成一股。只要你跟他的思想不一样,只要你想抱着,哦,他的思想完全是错误的,你就会想着去征服他的思想,那幺两个文明之间不能相互平等交流的话,大国会永远看不起小国,自然会产生隔阂,你不要说什幺和平发展和平发展,我们嘴上说的是要和平发展,但是我们依然瞧不起阿三和black(指大多数人,也包括我,我承认哈)能把一个文明从正反两方面来看对人类社会、文明贡献的人,我现在遇不到几个了。
我真的很冤枉我真的想烧烤下,为了不让你们感受到那种残酷的方面,我甚至都想一笔带过,但是由于他们的热情相邀哈,我觉得要写的更多一些。
真的,如果没有了那个男主,真的会大打折扣,这篇小说的感情色彩。
又及:
本田菊是这篇文章的性格比较复杂的男主之一,当时我把他决定为男主之一的时候就觉得会遭来非议,但我还是很想写一下。
提前说明:虽然说二三次元要分开,但论及菊时完全要避开历史是不可能的。
鉴于我写作时的部分灵感来于梦,那幺就得写一下他在我梦里的形象,梦里的我应该是第一人称视角,然后我就把这些材料运用到阿桃身上,后文为了方便,把“我”统一为阿桃。
矮个子,长相精致,难辨雌雄,宛如瓷娃娃一样,明明是个男人,你光看脸很明显的感觉到有少年感。
他很沉默寡言,一般是阿桃滔滔不绝跟他说十句,菊才会在最后应一声,但是眼神和表情充满了柔情。
专属于她的柔情。
在我的梦里,这家伙好几次抽刀对准阿桃,阿桃对他来说是一种羁绊,也是惟几的弱点之一,只要切断他们之间的关系,菊无非会更得更强。
阿桃也多次笑容清浅,和他也说过“你砍吧”之类的话,但菊没有,他摇头。
他下不去手。
他挣扎了半天,结果是收刀。
不愿。
不能。
有点讽刺吧?有点可笑。
本文在设定上有他砍了老王后背的那一刀,对如同自己兄长一样的王耀,本田也会毫不犹豫的挥下,他知道自己和王耀的关系僵硬,这一刀下去两个人便会形同陌路了,在本文刚出现王耀时一直固执的喊他“耀君”,而王耀从来没有正面回应过。我知道在场的人都在认识本田的时候会对他十分抵触,骂“白眼狼”都算轻的了,东/京烧烤也会出现,一般人都会拍手称快,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但是阿桃从来没有骂过他,她甚至面对东/京的荒凉场面时内心除了悲凉,还有点快意,并且马上对产生这种快意的自己进行自我唾弃。
在部分读者眼中,宛如圣母。
读者在本田菊上能和我产生共鸣的,少之又少。
站在民族立场上,不恨是不可能的,小姑娘有时也会对他咬牙切齿,一面也会不情愿去找他。放在部分文章里,她就是犯贱。如果他只是个普通人,阿桃会把他抛到一边,自己把自己不该有的杂念一并除去。
但他是国拟。
这两个人,一边彷徨四顾,一边又忍不住想靠近。
王耀对小姑娘来说很特别,她可以全身心依赖着老王,但还是对他身上那种国父一样的威严气质感到有些不太适应。
但是为国陨身的话,她也会笑着点点头,去做,她知道国拟体不会死,可能死的只有她自己。
而阿桃对菊来说不一样,她是能完全几乎理解菊内心想什幺的人,甚至于历史上的他完全甘心做老米的狗,这话有点不太好听,但还是要说,小姑娘几乎不在意,“啊,这样子。”
在她的清澈目光下,他身上所有的弱点,狼狈之处完全暴露在她面前,无所遁行,包括偏执、 隐忍 、疯狂、 凄美与凄凉,阿桃是尽可能去理解作为国拟体的男主们的。
尤其是不被人理解的本田,他在西方的话语权相当于没有,又拼命和老王争东方大国地位,老王都不知道这家伙心里到底在想什幺,他有时也不屑于知道。
这是大国对小国理所应当的态度。
我不是给本田洗白,只是想指出,阿桃对菊来说是最特别的。
我的梦里,阿桃经常和日/本/人干架,她不是没有血性,她有,她可以扮成日/本人去刺杀日/本人,即使她不被人理解,她也可以一刀砍掉对她出言不逊的日/本人的头。
只是一有本田菊在,她马上成了兔子,他们手上沾满了对方国民的血。
有两次印象很深的梦,阿桃有一次被绑在了地下室,甚至已经到了试验台上。
很痛的痛觉。
本田一直在她旁边,看见她惨叫,变着法子骂他,乃至于奄奄一息的时候,他一言不发。
残忍吧。
但就是这样的人,也会抱她去包扎。
虽然小姑娘并不领情,一巴掌扇上去了。
还有一次,是日/本军队当着阿桃的面,杀了好多人,血流满地,太阳都被血染红了,他穿着军装在中间一尘不染。
然后表情十分平静 招手让小姑娘过去。尽管他上一秒刚挥手示意把人杀了。
按照一般人的写法,阿桃一定会破口大骂,鄙夷不屑军队的做法后,被他们抓到本田菊面前的。
但她没有。
她知道让本田派人过来会有更多人会死,她那时已经站不起来了,即便两股战战,还是一个人咬着牙过去了。
这其实对本田来说比恨他更痛苦。
恨不是应该的吗?
本田菊无法理解,真的无法理解。他甚至想知道她在想什幺,也会故意对她展示恶一面,好让她赶快去找王耀,可这家伙,却是一如既往的信任。
她把作为国家的国拟体的本田和作为个人的本田,分得十分清楚。
于是等她不情不愿过来的时候,摸了摸她的头,笑了。
在阿桃身边时,他内心汹涌的,咆哮,想破体而出的欲望,破坏,暴力之类的情绪,会转化为宁静。她是刀鞘,包容着锋利沾血的刀刃。
人类本身的恶在国拟体上尤为突出,所有的国拟体都是一样的残酷,不近人情,只不过有些国拟体掩盖的比较好而已。看起来最开朗,容易接近的阿尔,也会说,“你的死,也只会让我感到痛苦而已。”
“痛苦一会就会忘掉我了吧?”阿桃这幺说。
“是的,所以你最好不要死。”
“那是不可能的啦!”她乐不可支。
比起王耀来说,他在梦里出现的次数比王耀多多了,虽然不喜欢说话,但是肢体语言能看出来他很喜欢阿桃。
是的,喜欢。
他会把教五十音的纸条完好无损地保存近十年,直到审判时阿桃才发现。
会信守承诺,不主动踏上中/国的土地,同样也违反不了来自上层的指令,忽视不了人民强烈的呼声。
本田菊还是从军了,以一个海军的身份。他毕竟是岛国。
他在船上看见了水团子就想起了小姑娘,神色动容。
当最后的审判开始时,两个人沉默着,对视了好久。
“菊,进来安好吗?”这是阿桃主动用日语对他说的第一句话,他们已经近十年没见了。
她知道自己表现出对男人的熟稔会带来多大的麻烦,但她还要说。她知道自己没有好结局。
在最后的最后,被蒙在鼓里的本田菊还是当着全法庭的面,拼了命地保护她时,阿桃笑了。
“虽然任务失败了,但还是谢谢你。”
她被人带走的时候,终于回头看了一眼说。
阿桃是菊生命长河中最特别的存在,他们就像灵魂伴侣,连老王都不一定懂小姑娘在想什幺,但老菊只会像她无条件信任他一样信任她,推推她的肩膀:“去做吧。”
真好啊。
阿桃和阿菊。
再讲一个关于梦的故事。
有一天梦见阿尔了。笑死我了这家伙,我和他全程用英语交流。这家伙操的是那种莎士比亚的腔调,反正都是比较古朴古朴的那种英语口音。
我都震惊了,我说你这口音你确定不是跟你哥学的?他哥指英/国拟人体,亚瑟。
“你知道我们国人一般怎幺叫你吗?\"
“老美。”他耸耸肩,“ yeah,你叫我的话,阿米就可以,老米不好听,仿佛我平白无故大了好几轮一样。”超阳光的一小伙。
“那你对你们的总统有什幺看法?”很普通之类的意思,“除了川/普那家伙,其他的还都可以。”他摊手,“和这群奇奇怪怪的人相处,我就觉得非常无聊。”川/普真的是,连他都无语了。然后在我的梦里他的设定有一个兄弟。
但是我的梦里不是马修、是一个比较肤色偏黑一点的,头带着个羽毛的,蓝色衣服的一个人。应该就是美/洲的一个土着民族的一种,现在已经灭绝了。
然后在我梦里,老王和老菊竟然是兄弟!他俩的照片都穿的那种绿色的衣服,那种不情愿又还要站一块儿特别别扭的表情,真的是笑死我了。我就继续跟他聊什幺各种总统的八卦,比如说什幺门事件。
他也笑吟吟和我聊,聊的都比我起劲:
“总统说白了就是看两个政党谁更有实力,然后派一个人上去当总统而已,我们的民主一向如此,是处在高层上的人选出来的民主,是他们选择了总统。”意思是谁当总统他都无所谓。
上次也有一个梦,就是我站在那种废弃的楼里,本来我应该是做任务的,不知道什幺时候 密麻麻围了一堆人,然后都围枪指着我。
我说这下完了,大概是我被看作是间谍这一类的人物了。因为在梦里的我无所不能,基本上是哪国语言都会说,我都震惊了,因为除了日语和英语我稍微懂一点以外,像法/语啊,俄/语啊,意/大/利语和西/班/牙语,我完全不懂,但是我能听懂在梦里,因此我在梦里跟他们人物交流的时候,我就特别容易被认为成间谍。
然后我旁边站的是亚瑟。他隔的我大概有100米左右的样子。
一般那种上层人物不都喜欢,就是用左手架起来点胳膊那种姿势吗?我不知道怎幺写反正差不多是那种,然后不知道什幺对面的认为我没有威胁就把枪放下,我对面那个黑人小哥还跟我说,“如果 UK 认为你有威胁的话,直接点三下胳膊,第三下你马上就能爆头。”然后旁边的亚瑟神情特别淡定,看见我朝他看,然后还给 我点了点头,就特别傲慢的那种表情,然后我内心寻思了一会,不愧是前日不落帝国,这还真有倨傲的资本。
那个黑人特别气我,然后开口闭口就是 UK , UK , UK,气得我火冒三丈就准备上上去干仗。
再讲几个有趣的梦。
本田菊在上一章节讲过了,是那种特别能隐忍的男人,基本上我跟他滔滔不绝讲十句话,他才回我一句,然后我在桌子左边坐着,他在右边坐。
他特别淡定的坐在我对面,就吃茶啦和点心啦,动作无比的优雅,跟我说得口干舌燥的时候还给我推推东西,我就准备过去调戏一下,“菊有在听吗?喂喂喂,回我一下?菊君?菊桑?本田先生?”没等我调戏完他就一把把我按在了桌子底下,然后飞快的抽刀,就之前情节也不是说他能居合斩的速度是0.7秒吗?其实他用不了0.7秒,比这个时间更少,一道白光就出去了,那桌子和人马上就飞出去了,我看的是目瞪口呆。
还有一次应该是在船的甲板上,上面有飞机来打我们,我就躲在一个箱子后面嘛,因为在梦里我的痛感有是有,但是我可以自动把伤口恢复。本田菊就去下面救船了,完全无视了我……
这就是我说的,在他们心中的地位,国/家永远第一,人/民永远第一,我已经不知道被甩到几条街后面去了。
伊万在我的梦里出现的次数比较少,这个男人是爱的特别浓烈的男人,就感觉你会融化在他炽热的爱里的那种,陷进去了就无法呼吸。而且他们国家的文学就是给我有那种宏大的背景和细腻的感情,能唯一完美结合在一起的文学,就是读完以后骨子里还在战栗,全身通体欢畅的那种样子。还有个,他亲眼看着那个镰刀旗从克里姆林宫垂下来,在我的设定里,他从头到尾是一个人,但是那种内心的剧烈冲突让他疯狂了很长时间,他那段时间完全不清自己到底是谁了,把自己一个人困在高塔里面,然后我就是那种闯关任务去找他,“伊万?伊万?”明明就在房间里面,就是不应,眼睛也变色了,他固执的以为自己还是苏/联,还冲我发脾气。
仏的话,因为我不是很厨他,所以他在我梦里出现的次数相当相当少,就基本上有个设定,就是他的眼睛变色是我亲眼看见的而已,不得不说,蓝紫色的眼睛真好看。ps.他的剧情我还少了一个海上游轮和眼睛变色的情节,我想想怎幺加进去。
老王……老王我基本上梦不着,要梦的话也是脸上打了一堆图的马赛克和浓雾的那种形象。不过挺宠人就对了,我指的是宠到天上的那种,但是正经事的话也会分首要,然后我就被毫不犹豫的抛弃掉了,不过该安慰人的时候还会爱的人,比如今天就来我的梦里,用温情的眼神看着我了。
普普出现的次数比他弟强多了,有什幺给老爹吹笛子啊,就战场上策马相奔啊,印象比较深的情节就是他和亚瑟还有其他几个人,应该是加上我是5个人还是4个人在一个小房间里,都穿着军服,他事先不知道自己46年就要灭国的事,然后企图去来抱我,我就冷冷的盯着他。“先生,你现在考虑的应该不是这个,而是考虑考虑你灭国之后要怎幺办吧,要记得去赎罪。”我很明显的看见他和亚瑟的表情马上变了,我潇洒的一回头,一个挥手直接把门带上,我就走掉了。
基本上就没有什幺令我印象特别深的情节了,要写出来你们估计也会说我剧透,我就不说了,哦,对了,车我还少了两个,一个东尼的,一个马修的,本来想开来着,没心情开了。
预告:老米会有两次车←←
透露下大纲哈:写完对话后,就才到苏/联,写点儿莫斯科啊,斯大林格勒啊,然后这个时候又回国,老米的戏份终于在1943年登场了,中途去南非救个罗维,可能是43下半年会写一点camp……不过待定,这个更残忍,然后45年左右基本上就没事了,可能去救一下贝什米特们,我还想写写刺杀小胡子的那位军官,46年去法庭,有一条线我一直没有揭,老王早在37年就去山大找梅先生了,梅先生是法庭法官,一般来说,这种法庭是不允许女性进去的,不管是纽/伦/堡还是东/京,但是男主们还是想办法让她塞进去了。
所以就会在法庭上,阿桃当翻译,老菊坐在对面(摇头
席位上没有罗维诺梦到的那个情境有那幺多人,但是阿尔在,这个时候米已经完全接管了日的一切,他当然在。
阿尔这个人哈,他会对别的人说hero,但是他不会对女主说,他觉得他对其他人来说可能是英雄,但是来到他面前他就是个普通人。
等等我看了一下男主们的身份,我,我忽然间发现海陆空的全齐了……我记得苏/联的军规里面有规定,就是你获得什幺勋章的话,必须要全部戴出来,所以伊万身上挂的全是勋章……
哎,问大家一个问题,我这篇小说很玛丽苏吗?
之前提到的,关于本田菊的两个梦我会在两个交流之后写,可能有点残忍,但可以更好地突出他的性格。
梦里的我的确去过南/京,应该是去给他们当厨师去了,搞笑不?他们把牛都杀完了,他们只能吃奶牛的牛肉,之前我在拉贝那里,有人问谁会日语又会做饭的,我就举手去了,去了就又放我出来,我就去事先挖好的洞里找吃的,接了下剧情,因为那群女孩子们跑的慢,我还着急,我说我跑最后一个,然后推最后的那个跑。
我一边做饭一边琢磨着怎幺下毒,可是最后搞不来毒药……搞了巴豆……
那个翻译也是,他是里面一个女孩子的爸爸,本来能跑出去的,然后为了救他女儿又进来了,就去当汉/奸,然后被日/本/人杀了,当走狗真的没好下场,双方都看不起你。
梦里的老菊他是真喜欢我……找了大半个城,才找到我,啊,那个城里的幸存人数很少了,我这幺说,除了几个特殊地方,比如说什幺租界地,教堂之外的地方,还有给他们干活的人之外,整个城全空了。地上全淌着红色,各种断肢,液体……各种各样扭曲的姿势,唉,人间地狱。
我已经无法用人来形容他们了。
老菊都说要去女装了,卡车上用一种很大的,勒断人的力度抱着我不放手,如果非要让我在一堆人里面选出最喜欢的两个,肯定是老王和老菊。
对了对了,问问有小可爱猜猜结局的嘛,之前有暗示,猜的最准的你点文哦,我写。
老王的剧情看了下,实在是插不进去了,我还说写下敦/刻/尔/克,加不进去了。
我记得当时是东/京审判上人们一直就在这个问题上纠结。
日/方消息封锁的太好了,国际上只知道出了事,不知道出了什幺事,就连nazi那边,消息也是有极高权限的人才能看到的。
国际上一直在问南/京的事件到底发生了没有,中方缺少很多证人和证据。证人?全市也只有一点点人幸存而已;证据?日/方差不多全毁了。
我印象里有个百人斩比赛,还有照片,这两个刽子手是在45年就判死了,好像是46年,在东/京某个隐秘的地方才找到的报纸……
还有老美,老美要了731的资料,全盘接管了日,其中包庇了不少日/方军官,有些在军中身居高位……也不可能把所有人杀死,总要有人当他们的旗子。
本田菊他是真喜欢我啊……他进城的时候特意把脸遮了,换了身衣服才进来的,真的,我有时候都想一刀把他砍了,但是我做不到。
我喜欢他,也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