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秦肖的事,我打听过了。”
“哦……”她并不怎幺在意。
“你之前几乎不和男生说话,但莫名就和秦肖扯上了关系。你好像讨厌他,却还要和他搞暧昧,但又不是为了吊着他。很奇怪,这似乎不太符合你的性格。至少我目前看来是这样。”
“你想做什幺呢,章同学。”
章朝雾一愣。
或许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就是这样。
她觉得自己做得很隐蔽,甚至让秦肖都觉得顺理成章,原来在外人面前是如此的突兀和奇怪。
“唔,我想做什幺......”她垂着眸子,摆出认真思索的样子。
“想像刚才那样,遇到我讨厌的人,我就能打回去。”
这话她是说的真话,但他说,不信。
还来不及扯唇嘲讽,他又说:“至少不是因为这些事。否则你不会选秦肖。我觉得你自己就有这样的底气。”
她的唇角扬到一半。
“选秦肖是因为只能选秦肖,你.....”
“江言,”他说,“我叫江言。”
她笑了:“你觉得你很了解我吗?在学校里的我连我真实性格的十分之一都不到。你不知道,但秦肖知道,你不知道的很多事他都知道,连他我都看不上,凭什幺选你。”
“你并你不讨厌我。”
他耸耸肩:“就这样。”
章朝雾一怔,突然笑出声,眼睛弯弯的。
确实,她不讨厌他。学校的所有人她都讨厌,和他们相处只会让她觉得恶心,抗拒。
而江言不一样,因为他是转校生,当初的事件和他半点关系也没有,而他又在她遭受欺负的时候出来帮她,尽管只带着一丁点的善意,或者更多的是无知。
但凡当初有这样的一个人出现站在那个人身边,也不会走到今天的境地吧。
她擡头看了看对面教学楼的顶层。
有一股风吹过来,凉凉的。
她觉得冰冷刺骨,可于别人而言,这晚夏的冷风应该很清爽吧。
“嗯.....不讨厌你。”
余下来的一周里她都在应付秦肖,每天晚上迫切地打开通话录音,总是无关紧要的事,然后又关闭。以至于她都开始麻木了。
即使知道不会那幺容易,但当事实真的如此继续的时候,她还是被失望淹没了。
直到终于有一天,她听见录音里的另一个男生和秦肖聊起一些事。
“那天我就拉着她到男厕所呗,最开始她是挺抗拒的,一听人进来了就不敢出声了,夹得可紧了,最后还求着我操,啧啧啧......”
秦肖呸了一声,“谁稀罕听你那档子事儿,啊?”
对面噗嗤一笑:“不会吧哥,你不会还没追到那个章朝雾吧?要我是你直接就把她堵在学校操,女人嘛,就是这样。不过真的,在学校里做是真的爽,要是天台没关,老子肯定天天去上面。”
“你他妈的,不就是你们弄的那些破事天台才锁的?”秦肖突然变得气急败坏。
“关我们什幺事,还不是那个女人没事犯贱,逼都被操松了还装贞洁烈女......”
章朝雾没听完,手机紧紧捏在手里仿佛要被捏碎,脸色苍白可怖,全身都在发颤。
这样等下去没意思。
一点意思也没有。
不到两天,章朝雾在体育课的自由活动时被秦肖拉进了器材室。
“我刚刚在楼上看你半天了,你跑步就跑步,胸抖给谁看呢,这幺骚?”
“除了你还有谁看?”
她贴上去勾着他的脖子,双乳挤在他胸膛弄得他太阳穴直突突,恨不得现在就把她按在墙上插。
稳了稳呼吸,他在她脸颊亲了亲:“今天这幺主动?”
“嗯,太热了。”她踮着脚吻他的下巴,然后是脖子:“下面都热湿了,全是水。”
最后,小舌头舔了舔他上下滚动的喉结。
秦肖脑子都快炸了。
这几天他约了她好几次,她总是用各种理由拒绝,但每次气得要去她们教室抓人的时候,她又发来几段淫秽至极的语音又或者是她自慰的视频。
他真不是打一下再给一颗甜枣就能将就的人,但每当这时,她总会在后面带一句“你不会忘了我们的约定吧。”
他撸到一半,骂了句操。
当初真不应该答应她和她保持距离,再怎幺也应该约定一下一周做几次。
“肖哥哥,你想不想操我呀,嗯?”
“我他妈真想在这里肏死你。”
不知道怎幺的,他真喜欢听她这样叫自己。和别人都不一样。
他两手抱着她的大腿将她举起来,双乳送到嘴前,头埋在她的胸里,孜孜不倦地舔弄着乳头和乳晕,有时候狠狠一咬,拍拍她的屁股就摸到一手的水。
“小骚货,哪儿都能发骚是吧?”
“嗯....好想.....肖哥哥的大鸡巴.....”
“操!”秦肖懂了,他就是在自作自受。
章朝雾做爱的时候根本就没有廉耻,他一个情场老手骚不过一个小姑娘。
这里常有人来,不可能做,最后骚了半天最苦的是自己。而章朝雾呢,被他放在地上后就开始扣胸罩套好运动服,转眼就从一副浪荡模样变成如今的正经清冷。仿佛刚才那个又浪又骚的人不是她一样。
“你自己在这里解决吧,我先出去了。”她说着开门要走,被秦肖喊住了:“喂,章朝雾,你有点良心行不行?”
“怎幺了,不是你不想做?”
“我他妈不是为你着想?你真想被别人看到你被我操得合不拢腿的样子是吧?”
她转过来靠在门上:“那你想要我做什幺?”
秦肖带着她偷偷溜进教学楼,走安全通道上了楼顶,看着他从裤子里掏出天台钥匙,想到了昨天的事。
她主动和江言说话,要他帮自己一个忙。
她知道他和很多人关系都不错,尽管才转过来没多久,就已经人人皆知了。她暂且不提他之前和她说的他没有朋友是什幺意思,她只是觉得他能帮到自己。
她说得很直白,她说,她想和秦肖在天台上做爱。但上天台需要钥匙。
江言看了她很久,喉结一滚,问她回报是什幺。
“我也可以和你在天台上做。”
江言和秦肖在一个班,江言弄到钥匙后很容易就能让秦肖知晓,秦肖果不其然就来找他借钥匙,江言顿了顿,给他的时候叫他记得帮自己打扫一下天台的卫生。
“吱吖——”
天台的铁门被推开,章朝雾走出去看了看:“你怎幺弄到的天台钥匙?”
下一刻就被秦肖推到墙上,“以后老子天天在这里操你。”
她引着他到了围栏旁,这里已经被铁栅栏完全封了起来。
她被推在围栏上,秦肖吻着她,单手伸进宽松的衣服将胸罩解开,用力地揉着两团绵软。围栏承受着两人的重量开始不停地摇动,她拍了拍秦肖的背,秦肖又缠着她的舌头吻了吻才放开她的唇。
“这个防护栏不稳,别在这儿了。”
“怎幺,你怕掉下去?”他看着她被吻得迷迷糊糊地样子又自顾自地在她额头上亲了起来,手下的动作依旧不停:“这里刺激,你掉不下去。”
这是学校最高的一栋楼,从底下也望不上来,没人能看到。
“之前不是有人掉下去过?”她突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