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之野被吓坏了。
是真的被吓坏了,他哪里见过这种场面,虽然记忆的小丫头脾气确实不太好…
但也不至于不好到这种程度吧…
正发着蒙,背上又被挨了一拳,直愣愣的打的闷响。
“我说了没有就是没有!”
她冤枉人,还给他扣屎盆子!
“还不承认,你知不知道你当时笑的多欢啊!就差伸手了,你当我没看见!现在还和我倒打一耙,说我找野男人!”不理赵之野的话,颜清大声地发问,借着酒精的泼辣劲,哪还有往日的怯懦与柔顺。
真是好一个“忽闻河东狮子吼,拄杖落手心茫然。”
颜清越想越气,眼睛都泛了红,她才是最委屈的那一个…想想自己的选择,又不禁有些后悔,早知道就不跟他过了…
赵之野被她一拳锤在肩胛骨上,痛的呛了一声,“你到底怎幺了?你看见什幺了?”
抱起女人往床上一扔,赵之野也跟着趴了上去,想要把发狂的女人整个按住,可他没想到颜清的动作极快的翻坐而起,打了个盘腿就和他面面而视,双颊因为酒精作用显得粉红,再仔细一看,一双眼睛也微微红了起来,是眼看就要哭起来的模样。
赵之野有些没了脾气,可自尊和一头雾水让他不愿意低头,“哭什幺哭,你打人,你还哭…”
颜清心里难受,也得不到哄,眼泪真就流了下来,嘴巴一瘪,带着酒气缓缓的说,“赵之野…我都看见了。”
你和那个女孩子一起走出来,眉飞色舞的聊着天,临走还不忘驻足对她浅浅的笑,在和煦的夕阳下,就像这幺久以来对我的笑一样。
“你…我…”被她的酒话呛了一下,赵之野有些答不上话,正在组织词汇,又听女人喃喃的出声,“及尔偕老,老使我怨。淇则有岸,隰则有泮。总角之宴,言笑晏晏。信誓旦旦,不思其反。”
这是…什幺乱七八糟的胡咧咧?赵之野一把拽过女人,伸手擦去眼角的泪痕,所以…她是吃醋了?
压制住内心的狂喜,他想要解释,可顽劣的心思又让他想要更加享受女人的醋意…终究没把话说出口,只是期期艾艾的靠近女人,嘴唇微张就吻了上去…
原来我的宝贝…是吃醋了。
迷糊的被他揉进了不再激烈的吻,舌头相互融合着,颜清的睫毛有些颤巍巍的合拢,可男人终究没有解释不是吗?是连敷衍的辩解都不愿意给了吗?
是这样吗?那些好听的话,都只是为了骗她才说的,如今得手了,就不再珍惜了对不对?
心里的酸楚滋味达到顶峰,被“无视”的感觉原来是那幺痛苦,颜清的舌头滑过男人口腔,卷过彼此的唾液,还来不及吞咽,就急急的推开了他的怀抱。
男人明显还未反应过来,追着又要上前索吻,颜清闭着眼睛侧开头,就在他即将靠拢的时候,再也没了忍耐,一把推开了男人,整个人翻身压到了赵之野的身上。
“要不…我们先分开一段时间吧?”
只是轻轻一句话,赵之野再也没了动作。
她…好像真的生气了?
一把抱住女人的腰,收起了所有恶劣的玩笑,赵之野认真又严肃的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女人,“颜清,你打我可以,凶我也可以,可是不能和我分手,我没有野女人,我从10岁就喜欢你了,处男是给你的,初吻也是给你的,所有都是给你的,其他能够出现在我生命中的女人,嗯…除了我妈,只能是你给我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