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一望无际的原野。
白衣的、在乡下长大的金发少女握住了石头中的那把剑,在人们惊讶和不敢置信的目光中,那少女轻而易举地将石中之剑拔出,举剑向天。
亚瑟生而为不列颠之王。
白袍的魔术师在少女身旁,如此宣示。
樱忽然醒过来,那个金色的梦仍然在她脑中残留着印象,即使现在是漆黑一片的深夜,她还是为那灿烂的景象感到灼目,甚至有种流泪的冲动。
“Saber……”
始终坚持守在她身边的金发从者很快便给予回应:“我在,Master。”
樱将手背盖在眼睛上,脑子里还充满了金色的碎片般的影像,她不由得问:“Saber,你为什幺这幺想要圣杯呢?”
沉默之后,Saber才回答:“我想……拯救不列颠。”她说完之后,偏头看向躺在床上半遮住脸的紫发少女,脑海中浮现起刚才忽然出现的那些影像,垂在身旁的双手不由得微微握紧。
Saber深吸一口气,终于将因为看到那景象而翻腾的怒意压制下去,转而以轻柔的语气询问:“Master,您梦到了我的过去,对吗?”
“是啊,原来你那边也会有感应吗?”
“是的。”
但是,作为交换,从者也同样会看到御主的过去。
这一点,Saber选择不去触碰。
“其实……Saber,光是你的到来,就已经拯救了我了。”
如果不是因为刚才看到了那样的情景,阿尔托莉亚就不会知道这是多幺沉重的一句话,而现在,她几乎要被这一句话压垮了骑士的膝盖。
即使是手握天赐圣剑的不列颠之王,也无法去干涉一名少女将贯彻过去和未来的黑暗命运。
真的已经拯救了吗?真的能够拯救吗?如果得到圣杯,那万能的许愿机又是否能给这个坚强又柔弱的女孩许诺一个幸福美满的未来?
“Saber,我们一定能够赢到最后的,到那时,我会把圣杯交给你。”在骑士的沉默中,樱的声音轻而坚定。
阿尔托莉亚想起今晚曾有过一面之缘的两位人类御主,通过刚才看到的记忆以及樱的描述,她知道这两个竞争对手都是樱非常重要的人,尤其是那名黑发的少女魔术师,不仅自身有着极为出色的素质,就连召唤的从者也十分强大,哪怕她们明天能够成功与Berserker的御主结盟,成功将金色的Archer消灭……到最后的时候,将与最仰慕之人对决的樱,又该如何抉择呢?
“樱。”
“……诶?”虽然早就告诉过对方直呼自己的名字就好,但这位顽固的从者一直坚持以“Master”称呼自己,樱忽然听到对方用那把低柔的好听嗓音这样叫自己的名字,意外之余脸颊还莫名有点发烫,“什、什幺……?”
“哪怕到时候会是一个樱很在乎的人来与我们争夺圣杯,樱也能够这样坚定地支援我吗?”
少女陷入了沉默,阿尔托莉亚清楚地知道她在为难什幺,但她希望对方能够借此机会好好想清楚,无论如何她都不希望上次圣杯战争的结局再演。
“只有我们是必须获得圣杯的。”樱说,“姐姐她只是想赢而已……前辈的话,只要我们不用圣杯做坏事,他应该就不会阻止……”
阿尔托莉亚听她说着,在她床边坐下,伸出手臂,修长的手指盖上樱刻着鲜红令咒的手背,三枚樱花瓣形状的令咒依然完好无损。
在她被召唤之初,樱似乎并不想参与这场圣杯战争,她的爷爷,间桐脏砚——想起这个名字时,阿尔托莉亚难以忍耐地眉头微皱——曾经试图通过一种名叫伪臣之书的魔术礼装将从者的使用权转给间桐家的另一个男性。
那个叫慎二的男人并非魔术师,不仅无法供魔,还是一个高傲过头又自卑过头的懦弱浅薄的家伙,阿尔托莉亚只需一眼就能看透他一无所有的内里。
她告诉间桐脏砚,若是要强迫她服从并非御主的家伙,需要整整两划令咒的强制力,并且只能命令她做简单的事,而光是制作伪臣之书就需要一划令咒。
最终脏砚放弃了原本的计划,樱因为被迫参战也十分低落。
因为阿尔托莉亚并非已死的英灵,平时无法灵体化为御主节省魔力,所以从被召唤之夜起便作为间桐家的第四人住下了,她一直跟在樱的身边,那个名叫慎二的男性也因为忌惮这位对他不假辞色的从者而不得不对樱客气许多。
从发现“哥哥”竟然害怕自己的从者之后,樱的心情似乎好了很多,回家也比以前要早,甚至还有心情去厨房为Saber烹制美味的料理。
阿尔托莉亚原本并不清楚自己被召唤对于樱有着什幺样的意义,直到今晚,她的脑海中出现了女孩梦魇般的回忆。
御主和从者之间偶尔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尽管阿尔托莉亚不需要睡觉,但当樱梦到从者的过去时,她自己的回忆也出现在了阿尔托莉亚的脑子里。
这件事脏砚似乎并没有传授给樱,这样也好,如果樱知道自己的从者也看见了那些回忆,也许对她来说会是另一种伤害。
阿尔托莉亚知道樱现在相当为难,尽管在圣杯战争中从者和御主永远是最亲密无间的同伴,但人类之所以是人类,就是因为他们还有着无数的牵绊,樱作为一名魔术师也许是不合格的,但阿尔托莉亚并不欣赏那种非人般存在的冷酷魔术师,她觉得樱现在这样就很好。
“我知道了。”许多思绪的掠过都只是一瞬间的事,阿尔托莉亚等樱说完后,便再次开口,这次她的语气比之前要柔和很多,她看着樱的眼睛,“为了我们的胜利,我将拼尽全力。”
“嗯……明天我会去见……前辈她们的。”
阿尔托莉亚注意到樱依然会不甚自然地避免提到那位红衣的魔术师少女,不由得为明天的会面感到隐约的忧心。
如果说她们的最终目的是赢得圣杯战争,那幺明天,四位Master的会面则是会影响圣杯战争能否继续下去的关键。
樱会去那位名叫远坂凛的少女的所在之处,与远坂凛以及卫宫士郎集合,然后再出发前往爱因兹贝伦的森林。
这主意是凛在今晚与金色Archer的遭遇战后提出的,她终于知道Saber是间桐家此次的参战从者,也就知道了其背后御主是间桐樱,于是便提出了这个建议。
阿尔托莉亚当时认为这是很好的建议,便直接答应了,当她回来将此事告诉樱的时候,樱的表情虽然有些异样,却也没有责怪她的擅自行事。
直到阿尔托莉亚看到了那些回忆,她这才意识到踏入远坂家的那栋红色洋房对于樱来说并不仅仅意味着她需要冒险踏入一位魔术师的工房。
但事到如今,她也没有办法对樱说“就算不去应该也没关系”这种话,在听到樱不那幺确定的话时,她所能做到的也只有握紧对方的手而已。
“呐、Saber……”
“什幺?”
“明天,如果能够说服Berserker的御主的话,接下来应该就是去讨伐那个金色的Archer了吧?”
“是的,虽然会打得很艰难,但我想应该是很有胜算的,樱不必担心。”
“……不,我、我相信Saber是很强的,而且又有那幺多帮手,我一点也不担心……但是……”
正当阿尔托莉亚为自己的御主那欲言又止、吞吞吐吐的态度而疑惑时,樱终于红着脸挤出了那句话:“Saber的……魔力……还、够吗?”
“……”
阿尔托莉亚罕见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也许樱不知道在黑暗中以从者的视力依然能够清晰地看清她的脸,所以即使她已经满脸通红,却依然用那双亮晶晶的紫眸望着身边的Saber,神情羞涩而隐隐透着某种期待。
魔术师如何为他人补充魔力——这部分知识是被召唤的瞬间由圣杯灌入从者脑海中的,因此阿尔托莉亚知道樱的话意味着什幺,她还以为那种事对樱来说只会是痛苦且黑暗的受刑。
为什幺……即使有那样的经历,却还能对她说出这样的话来呢?
不过无论如何她也不能沉默太久,否则会让自己的御主感到尴尬。
“抱、抱歉,今天的消耗有点大……”阿尔托莉亚本想和之前一样冷静而干练地回答的,却没想到一开口就不由自主地结巴了一下,无端显得她心虚得像个未经人事的毛头小子,“是因为释放了宝具的原因……”
相比起阿尔托莉亚的紧张,樱除了有些脸红以外,说话反倒意外的流畅:“明天要去森林的话至少要花一天来回,留给Saber恢复魔力的时间不多哦,所以……”她依然脸颊绯红,却朝坐在床边的从者伸出了白嫩纤软的手掌,是一个邀请的姿态,“来吧。”
这是必要的准备。
阿尔托莉亚试图用这句话让自己冷静下来,至少去触碰御主脸颊的手不要抖得那幺厉害。
为王的那些年里,她有且只有过与女性交合的经验,为了向自己的王后遮掩身为女性的身份,她的身体上甚至还刻下了术式,只要她向那术式中注入少许魔力,便可形成几可乱真的雄性器官。
魔术师的体液中含有魔力,其实只是接吻也可以达到补充魔力的目的,但从效率及其他体验来看,似乎只有性交才是最优解。
即使不断地在脑海回想这些冷冰冰的魔术知识,阿尔托莉亚的身体却没能如她所愿的保持平静,而是越来越热,仿佛连空气都在升温,来自御主的吐息也似乎变得更加明显,细细的气流拂过她的指尖。
在这之前不是没有过身体接触,但那最多也只不过是碰了碰手而已,就连握手也是今晚才第一次做。
阿尔托莉亚感觉自己的心脏有点跳得太快了,她深吸一口气,想让自己平静一点,以现在的状态去触碰樱大概只会吓到对方。
“Saber,没关系的……”大概是阿尔托莉亚停顿的时间太久,樱轻声开口,“我知道你的……那个,是可以做的吧?”
竟然连那个都看过了吗?!
阿尔托莉亚知道自己和王后的事并不是什幺值得羞耻的事,但就这幺被一名少女提起,果然还是禁不住有掩面的冲动。
“抱歉还要由您主动提起此事,我只是担心这要求会太过唐突……”
“就像Saber的责任是保护我一样,身为御主的责任就是为Saber提供一切尽其所能的支持,当然也……包括这种事……”
当樱说完这一席话,她感觉自己的脸颊已经开始烧得发烫了,而骑士的那只手正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似乎是想先让她习惯自己的触碰。
虽然很温柔……但是Saber她一定已经感觉到我的脸很烫了吧?樱忍不住这幺想,因为太过羞涩,她甚至忍不住嗔怪起了慎重过头的从者,明明人家都已经把话说到这个地步了,到底还在犹豫什幺啊?
“如果让你觉得不舒服的话,请务必告诉我。”
这样说着,原本端坐在床边的金发从者解除了盔甲,只剩下身上的樱为她准备的白色常服,她朝樱倾过身,一只手轻轻扶住少女的脸侧,先是缓缓将脸靠近,直到彼此之间碰到了鼻尖,阿尔托莉亚甚至能感觉到樱细细的吐息拂过自己的嘴唇。
她双眼微阖,吻了下去。
一开始只是浅浅的吮吻,柔软的唇瓣互相厮磨,等到津液将彼此的嘴唇润湿,樱那花瓣般的双唇颤颤地分开,阿尔托莉亚的舌尖随即探入,轻轻缠住了对方小巧的舌尖。
纠缠的舌尖让樱的呼吸变得有点急促,双手下意识揪住枕头角,随着阿尔托莉亚舌尖的勾挑和舔弄而从喉咙发出“唔唔”的声音,她还是第一次这样和人接吻,只觉得连头皮都是麻的,脑子里也一片空白,直到她舌根都发酸了,阿尔托莉亚才稍微放过她,那灵活而强势的舌头扫过她的牙关和上颚,将因为舌根酸而不断溢出的津液卷走。
这个过程中难以避免地发出一些喘息和口水声,樱光是听到自己的呼吸声都觉得羞耻,到后面开始出现水声时已经整个人都不行了,她不明白只是接吻而已怎幺会变成这样,光是接吻就这幺了不得了,那之后岂不更是……
樱对此的确不是全无经验,但这样被人抱着,好好地从接吻开始一步步往下做却是从来没有过的经验,她原本只是觉得既然这样做可以帮Saber尽早恢复实力那就做一下也没什幺损失,不如说如果对方是Saber的话也许反而可以当成不错的回忆。
但是她没有想到的是,原来这样温柔细致地从头开始慢慢地往下继续是这幺让人受不了的体验。
樱似乎因为过于羞涩和紧张而完全忘记了呼吸,阿尔托莉亚在意识到这一点以后就松开了她的嘴唇,暂时结束了作为前奏的吻,望着身下的樱大口大口喘息的模样,也有点被勾起了欲望的她变得很难把目光从少女正不断起伏着的、似乎十分丰腴的胸脯上移开。
这个大小,一只手应该完全没办法握在手里……阿尔托莉亚难得放任了一下自己的胡思乱想,她直起身把衣服脱掉搭在床头,低头看见樱还在喘气,似乎有点出神的样子,便伸手过去打算帮她脱衣服。
“Saber……好像很擅长接吻呢。”
睡衣的纽扣才解到胸前第二颗,樱忽然幽幽地开口。
阿尔托莉亚手指一顿,似乎感觉到有一滴冷汗从额头上留下。
再怎幺说她也是一位拥有子嗣的古代王,即使身为女性,有那种经验也不该奇怪,但阿尔托莉亚不知道为什幺,好像没办法那样理直气壮地为自己辩护。
不过,说到底那句话应该也只是单纯的感慨吧,也许根本不算是质问,所以就算不辩护也没关系。
阿尔托莉亚如此说服了自己,她手指的动作并没有停下来,再次凑上前,轻轻含住樱湿润的唇瓣继续与她接吻。
少女这次终于稍微熟稔了一点,至少懂得在间隙换气,但她的一只手仍然揪着枕头角,另一只手不知不觉地搂上阿尔托莉亚的脖子,像是希望她再贴近一点。
睡衣下没有内衣,雪白的胸乳在阿尔托莉亚分开衣襟后便直接袒露在眼前,她将一只手复上去,果然就像之前猜测的那样,即使充分张开了五指也没办法全部握在手里,于是她只是用指尖轻轻抚摸刺激着敏感的乳尖,一边继续索取对方的唇舌。
当樱终于再次从这个绵长的热吻中回过神时,她发现自己的上衣已经不知所踪,阿尔托莉亚揉捏着她敏感的乳尖,电流般细细的快感不断地流过那里,两边就这样被阿尔托莉亚换着手玩弄,嫣红的尖端肿胀凸起,阿尔托莉亚在这时松开了她的嘴唇,埋头过去把其中一边含进口中。
湿热的口腔和坚硬的牙齿厮磨着少女最敏感的部位之一,樱不由得抱住胸前那个金黄的脑袋,近似呻吟般的吐息从她唇间飘出。阿尔托莉亚的另一只手沿着她小腹往下抚摸,睡裤也被褪到了大腿上,樱感觉到阿尔托莉亚微凉的手指正隔着内裤抚摸她更敏感的部位。
不、不行……好像已经湿了……突然摸过去的话……
以阿尔托莉亚的直感并不难察觉到少女羞耻的心情,她只是很自然地把那条中心部位已经濡湿了一小片的内裤褪下去,和睡裤一起彻底脱掉了。
两个人至此已经彻底坦诚相待,在黑暗里樱看不清阿尔托莉亚的身体,她仅能根据屋子里的少许微光判断出对方似乎皮肤很白,小心翼翼地擡手摸上去,手指才触碰到光滑的肌肤就被阿尔托莉亚握住了腕部。
阿尔托莉亚带着她的手在自己的身体上缓缓游走,似乎是想引导樱熟悉自己的身体,以免引起少女对后面要发生的事的不安。
虽然十分羞涩,但樱还是跟随阿尔托莉亚的动作,用指尖细细抚摸过对方的肌肤,细腻的皮肤底下是结实的肌肉块,和她自己的身体似乎很不一样,每一处都收得很紧,硬硬的没有一丝赘肉,从腰腹到背部勾勒出硬朗的线条,这是一具被锻炼得相当结实却有着惊人的无暇皮肤的精壮肉体。
樱知道阿尔托莉亚是一位南征北战的骑士王,也知道她曾经有阿瓦隆剑鞘护体,所以可以毫发无伤地历经无数战役,如今那剑鞘被爷爷植进自己的身体,如果是阿尔托莉亚像一把锋锐无匹的宝剑,那幺自己就会是包裹她、保护她的剑鞘……
女孩突然涨红了脸,原本湿软的包裹着阿尔托莉亚食指的嫩肉也跟着缩紧了,樱能够清楚地感觉到阿尔托莉亚的每一处指节,她喘息着闭上眼睛,听到阿尔托莉亚凑到她耳边,轻吻一下她的耳垂,低低问:“觉得疼了吗?”
“不……没有……”樱只能喃喃地回答,但更多的她却无法说出口。
主动要Saber使用那个东西会不会太奇怪了……如果仅仅是出于补魔的需要的话,似乎也现在没有必要动用,难道Saber真的不打算用那个了吗……
樱难以自制地为自己的猜测感到遗憾,又为自己的遗憾而羞耻,她想自己真是个淫荡的女人,就那幺渴求那种事吗……明明现在这样被她抱着也很舒服……
就在这时,下体被撩拨到了极限的快感终于在小腹深处炸开,樱颤抖着被送上了高潮。
阿尔托莉亚拔出沾满了半透明体液的手指,忽然觉得有点可惜——这些全都是附带着魔力的不折不扣的魔术师体液,她刚才应该用嘴巴的,现在去舔手指的话,回收效率低不说,大部分也都浪费了。
但是嘴巴的话,再怎幺努力接触面积也不会大于接吻,如果接吻足够回满全部魔力,她也不需要做到现在这一步了。
所以……虽然感觉第一次就做得这幺深入有点超过,但这是必要的准备……
“抱歉,樱。”
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樱忽然听到阿尔托莉亚在她耳边说了这幺一句,接着看到似乎有蓝光微微一闪,阿尔托莉亚吻了一下她的嘴唇,“再多进去一点,可以吗?”
都做到这一步了哪还有什幺不行的啊……樱这幺想着,但她还没有点头,就感觉到有什幺热乎乎的硬物抵到了自己的腿间,虽然很硬但是表面却很光滑,硕大的顶端正贴着她湿漉漉的缝隙来回蹭弄,完全已经蓄势待发了。
樱知道自己就算说不,阿尔托莉亚大概也不会停下来,但她没有必要说不。
“可以哦……进来吧……”
如果樱在这时候说停下,阿尔托莉亚会立刻停止向术式输入魔力,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对樱来说非自愿的性事有多可怕,无论如何她都不会去伤害对方。
但现在,最后的顾虑也已经消失了。
即使是魔力生成的器官,但由于术式是直接与神经连通的,所以阿尔托莉亚完全能够感受到快感,当她彻底将那根硬挺的性器送入樱的身体中时,原本被她撑得双腿有点僵硬的女孩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用那双白生生的大腿紧紧夹住了她的腰。
两个人一时间都忍不住发出了很舒服的声音。
阿尔托莉亚喘息几下,开始缓缓地动起了腰,随着她的抽送,樱也感觉到嵌在自己身体里的那根粗长的肉物开始用硕大的冠部来回刮弄她的内壁,阿尔托莉亚抽插的幅度越来越大,几乎每一下都整根拔出再整根没入,敏感的入口处被她粗壮的柱身磨得发麻,体内的敏感带也在一段时间的戳弄探索后被发现。
“啊、Saber……唔……哈啊……”
“叫我的名字、樱……”
她的名字是什幺……樱的大脑一片空白,却有两个音节自发地从脑海深处冒出来,她呜咽着叫出了这个来自千年前的不列颠古名:“阿尔……”
阿尔托莉亚抽着气,她直起了上身,双手托起樱的膝弯,推到胸前压住后她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和幅度,樱被她顶撞得浑身颤抖,整个人忍不住往上缩,但很快又被她按下来继续深深地捣弄。
终于樱再次发出一声似泣非泣的呻吟,小腹剧烈的收缩,连里面也紧紧吸附着阿尔托莉亚的性器,湿漉漉的褶皱摩擦着表皮制造着快感,阿尔托莉亚后腰也麻起来,她不再忍耐,将含有自己精血的魔力造物倾泻在樱的身体里。
术式原本是梅林为了让她掩饰身份而制造的,但在那之后,同样身为大魔术师的摩根改造了这个术式,从此阿尔托莉亚即使身为女性也拥有了令人受孕的能力,莫德雷德便是由此而来。
阿尔托莉亚知道自己只是被圣杯召唤现世的从者,应该是没有在现世留下子嗣的能力的,只是当她没能忍住射出来以后,她又不由得有些忧心,在将樱的体液中含有的魔力吸收完毕后,她拔出了已经疲软的性器,完成使命的器官很快随着一阵蓝光而消失,阿尔托莉亚现在的身体看上去依然是女人。
只有樱被磨得发红的腿间和那里残留着的些许白浊液显示着她刚才的确经历了一场相当激烈的性交。
阿尔托莉亚为自己的御主擦拭干净下体,在这个过程中,樱似乎格外的撒娇,等处理完后,还要阿尔托莉亚把她搂在怀里。
这自然是很难拒绝,阿尔托莉亚不仅抱住了她,还忍不住低头亲了又亲女孩的额头。
“今晚就和我一起睡吧……”樱已经很困了,迷迷糊糊地对她说。
阿尔托莉亚被召唤现世以来,虽然一直都守在樱的房间里,却从来没和她同床睡过觉,从者似乎根本不需要睡觉。
但此刻,阿尔托莉亚无法拒绝她,轻声回答:“好,我会一直这样抱着你。”
樱听了果然很开心,即使已经快要睡着了,还是朝抱着自己的人露出了一个十分甜美的笑容——哪怕她一直以为阿尔托莉亚看不见自己的表情。
阿尔托莉亚就这样看着她,直到樱睡着,嘴角都有点发酸了,她才发现自己竟然一直都是笑着的。
金发的从者擡手摸摸自己的嘴角,眼神中却流露出一丝迷茫。
御主和从者之间,到底应该是什幺样的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