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北柠的后穴撕裂一般的疼痛,血丝挂在穴口,一动就会有淡色血丝从里面流出。
她的后穴受伤严重,被撕裂不说,本就不是承欢作用的菊洞更是被粗壮的阴茎反复抽插,撕裂的地方根本没有愈合的可能。
荣炀的阴茎上还挂着血丝,他刚刚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和心理,像个残暴的神经病,这点他自己偶有察觉。
但来自心理上的缺口,让他失控的时候,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到底在做什幺。
半蹲下身看脸色苍白的慕北柠,他伸出手臂,对方却猛地抖一下。
荣炀的手臂顿了顿,大掌复上慕北柠带着汗珠的白皙额头,刘海被汗打湿,道歉的话荣炀说不出口,他面无表情的说:“帮你叫医生?”
慕北柠紧紧咬着下唇,颤抖着,感受到来自荣炀如安抚小动物一般的触摸,心中的屈辱更甚。
后穴很疼,加上气急攻心,屈辱感更甚,慕北柠再次失去视觉,毫无生气的晕厥过去。
荣炀发现她的异常后,弯腰打横抱起她,走回床边,小心翼翼的把人放在床上,看她紧闭眼睛,丝毫没有直觉,双拳紧握,擡手摁下床头的呼叫铃,叫管家找医生。
李姐看到慕北柠的时候,她还在昏睡着,白皙的双臂压在被子上,上面都是指痕,就连脖子上都有被掐的痕迹,双眼紧闭,精致的脸庞显出痛苦的神色,可见睡觉也睡的不安稳。
李姐眼中划过一抹心疼。
荣炀坐在房间中的单人沙发上,穿着黑色长袍,长腿优雅的叠起,手中握着杯加冰威士忌,眸色沉沉的盯着输液的慕北柠。
李姐给慕北柠小心翼翼的上完药后,悄无声息的想要离开,却听荣炀突然开口:“李姐,帮我叫心理医生过来。”
李姐心里‘咯噔’一声。
难道先生的病又犯了吗?
她应一声,走出房门。
慕北柠在做梦,梦里的她好不容易逃离荣炀,却发现儿子没跟上她,她转回头去找儿子,却被荣炀逮住。
最后一刻,慕北柠猛地睁开眼睛,心脏跳得很快,疯狂喘气,即使醒了也没清醒,还沉浸在刚刚梦里那种窒息的感觉当中,胸口起伏不定,下意识的要擡起手臂,手腕被摁住,耳边响起梦里听到的声音:“别动!”
慕北柠浑浊的眼睛看向床边的高大身影。
荣炀盯着她说:“你在输液,别动!”
慕北柠手指微微颤抖,想要挪动身体远离荣炀,后穴却传来刺骨疼痛,她僵住。
荣炀放开握着她的手臂,转而回到沙发上坐着,卧室一时间安静下来,不知过了多久,慕北柠紧张不安的时候,他又突然开口:“下午的飞机,去私人海盗度假,只带李姐,你的行李和荣正的行李会有人收拾。”
慕北柠动了动嘴唇,很想大声对荣炀说,她不想去。
慕宝也不想去。
但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
荣炀太可怕了,他生气的时候,真的是会要她命的,还会死命的在床上操她。
想到这里,慕北柠又想起刚刚那一场痛苦不堪的性爱,猛烈丝毫不在意她感受的抽插,被撑开的菊穴,以及那抽打在脆弱的乳儿上的巴掌。
荣炀在性爱上,好像有点虐待的癖好,每当她被抽打的痛呼的时候,在她体内得阴茎,明显就会兴奋的变大一圈。
慕北柠觉得再这样下去,她迟早要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