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神与双兮 魔神占据了七月的身体

厚重的金属大门自动打开,穿着黑色长袍的房蓦然步伐急切的跑了进来。

只见   一片狼藉的房间里到处都是物件的碎片,大理石地板上甚至出现了很多蜘蛛网似的裂缝。大厅的正中央,安宴正和赵一辰打成一团。

不是闹着玩的打斗,两人都使出了本命武器。

“住手”,房蓦然一个瞬移冲上去分开了两人。

收起武器的赵一辰红着眼,用惶恐到极致的眼神朝沙发上的人望去。

房蓦然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七月,她姿态慵懒的依靠着沙发,长长的头发像瀑布般散落。

四目相对,房慕然一眼就确定眼前很不是他的爱人。他的七月不可能用这幺冷漠,这幺无情的眼神看他的。

她如果不是七月,那他的七月去哪里了。

房慕然忍不住害怕起来。

“你好像叫房....”,她想不起他的全名,闭着眼陷入了沉思中。

房蓦然没有说话,偏过头看向赵一辰。

他的嘴唇轻颤,努力的几次也没有发出声音,他想知道这个七月是谁?想知道他的小月还安全吗?

他没有问出口的,赵一辰都知道,哽咽着回答,“她不是我们的七月,她是魔神”。

房蓦然呆滞了好一会才缓过神,他的手掌心聚起紫色雷火幻化成一把长剑,长剑直指沙发上的七月,“归还我的妻子,不然我杀了你”。

七月的目光落在他握剑颤抖的手,再一次认真的打量起眼前的男人。

眼前的一切实在太诡异了,死了上万年的仇敌突然活了,还口口声声说他们是夫妻关系。

而她手上竟然带着皓白的药绳,她现在魔力尽失,成为了一个凡人。

早已经消失的人间,诡异的重现了...

她实在不知道谁有这幺大的本事搞出这些东西来,七月不敢轻举妄动只能慎重又慎重。

七月微微皱眉,神色漠然的偏过头看着安宴,“我是他们两个人的妻子?”。

“他们都是你的丈夫,你有六个丈夫”。

荒缪,实在太荒缪了。七月气得耳朵发红了,一旁的安宴见到这一幕连忙开口解释,“大人,这里并不是您的那个世界,这里是平行世界”。

那就更荒缪了,她是魔神,神的世界不可能分裂。而且她和霖兮命运相缠,有神缘的庇护更没可能将她的世界分裂开。

七月斜着脸,直勾勾的看向安宴,“你难道也是我的丈夫”。

安宴点头。

七月眯了眯眼,目光冷漠的打量着安宴,“魔神殿的规矩看来你是忘干净了,21队长,你需要重新上上大师长的课程了”。

安宴的脸唰的一下白了。

·····

七月突然伸手袭击安宴,毫无防备的安宴被她掐住了脖子。他驱动黑雾想反击可对上七月的脸,他的手又立刻缩了回去。

就这幺一瞬间,七月俯身从他唇鼻间吸走了不少的黑雾。黑雾将七月包裹,形成了一个黑色的大茧子。

房蓦然和赵一辰冲上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将安宴从七月的手里救下了。

吸了魔气的七月就像磕了药,她回眸直视着三个男人,用一种比三尺之冰还寒冷的语气开口,“不管这个世界里的季七月和你们发生了什幺,我不会承认和你们的夫妻关系”。

说完,她转身就往门口走。

赵一辰松开安宴,堵住了她的去路。

“将我的妻子还给我”,他的武器是一把金属箭,这是高阶文明的产物,能由使用者的意念随意转换外形。

他的手没有抖,红着的眼睛里凝着强烈的杀意。

“季七月不会是任何人的妻子”,七月直视他的眼眸。

“哪怕过去了千年万年,我也记得,我和你们有血海深仇”,如果不是魔力尽失,不是初来乍到对这个平行世界不了解,七月怎幺会容许这群人一直在她面前蹦哒。

往年过去,恨意消失了。可杀父之仇,并不会因为时间而过去。

赵一辰的手一颤,惊慌的收回了武器,急急忙忙的解释,“我不是你那个世界的赵一辰,在这个时空里,我没有杀季叔叔没有让大季破产。就连....”,赵一辰卡顿了几秒,不愿提起程家姐弟。

他努力解释,“我们没有仇,我没有做过任何伤害你的事”。

这番话并没有让七月高兴,她甚至有点烦躁。

“求你,将我的七月还回来”,赵一辰苦苦哀求。他知道哀求没有用,可现在除了求饶他已经没有任何法子了。

“我就是季七月,季七月只有一个”。

眼前的男人虽然修炼出了仙体仙魂,可他心魔太重,痴念太深。这对七月来说简直是一道美味佳肴,只需要一点点的火候催熟就能享用了。

她面无表情的擡手轻轻一挥。

“此仇如海,不可平。此仇如光,不可熄”,七月念的这句话赵一辰知道,安宴和房慕然都知道。

这是卡炬地灵的仇恨咒,这个咒会带来噩梦,噩梦如影随形让黑夜陷入恐惧,一生都无法逃脱,除非施咒者愿意取出心头血解除诅咒。

他曾经给某个转世的程菲兮下过,让她疯了一世。

这一刻,赵一辰觉得自己好像也疯了......

他想,如果七月再也不能爱他了,那这个时空就应该和他的爱人一同消亡,没有存在的意义了....

就在这时七月手腕上的药绳化成细细的绳子,将她细细缠缠的包裹成了一个粽子,连头也没露出来。

赵一辰扑上去一把抱住了包成粽子的七月,失而复得的他激动的流出了眼泪。他轻轻的用脸蹭着药绳,喃喃自语的一遍遍的说,“会回来的,一定有办法”。

他的妻子曾经企图治愈他的病态依赖症,很长很长一段岁月里,她以为已经治好了他。

其实他的病并没有改善,他只是学会了更高级的伪装,学会了如何用共情欺骗七月。

他一直病着,现在,藏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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