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月色正好,可屋里的人看不到,又或者说根本没有心思去看。
女子的衣物从床上滑落,搭在同样歪倒的鞋子上,顺着床沿,遮挡的床幔已经被人放下,里面人影交错。
男子的大手在光洁白嫩的后背摩挲,所到之处都引起一片战栗,甚至隐约透露出一片粉红。另一边,双指在胸前挺翘的茱萸上轻轻拨弄拉扯,激起一声声娇啼。
云湘轻蹙着眉,费力地仰头来接受他的进攻——她能感受到面前男人的兴奋和欣喜。
现下,同夏朗榆面对面坐着,仅仅是他对乳尖的折磨,都已经让云湘自己有些难以应对。敏感的身子总是任由他挑拨,指甲刮擦的美妙总是从最微弱的神经开始,继而向着身体各处放大。
夏朗榆手指每动一下,云湘就抖一下,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无力地伸手抓着他的小臂,仿佛这样,云湘就能减轻自己的颤抖的幅度,而下一刻,她闭眼失神,花穴吐出几口春露,身下一片濡湿。
“唔……”
云湘羞怯,垂头埋在夏朗榆的颈窝不说话。
“怎幺了?”夏朗榆说话的声音带着点笑意,“也不是第一次了。”
他伸手顺着她柔软的发丝,耐心地等待着怀里的人恢复一些体力。
云湘不知怎幺的,突然想起那日在溪边的胡闹。再结合后面路上的种种,她竟觉得夏朗榆对比起商陆和洛常川两人,在性事上有很明显的掌控欲。
只是他藏得太好,又或是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
而夏衍,比他多了粗暴和泄愤。
扶着他的肩膀,云湘擡起头看着他,夏朗榆很快低头又要亲上来,她便撒娇般的唤了他一声:“阿榆。”
夏朗榆明显顿住了,下一瞬间笑得很是开心,甚至露出了两侧尖尖的牙,云湘从没有见过。
“为什幺突然这样叫我?”
“就是想叫了呗。”云湘咬了咬唇,“你不是还有一堆东西要看吗?怎幺……”
怎幺突然来了兴致……
夏朗榆轻微地挑了一下眉,问道:“你是让我现在下床?”
他伸手将云湘揽回来,双手顺着腰肢往下,罩在了云湘软嫩的屁股上,轻拍了一下。
“不是……啊!”
云湘轻叫一声,刚平息下的呼吸逐渐开始混乱。
修长的手指在布满淫水的外阴抚摸,待到手指沾湿,迫不及待地突入层层软肉包裹的小穴内。而甬道内的媚肉早已形成了条件反射,紧缠着插入的手指不肯放开。
夏朗榆用拇指指腹复上略微凸起的花核,轻轻按压逗弄,一阵急促的快感就逼得云湘小穴又吐了一口春水。
他没理会云湘的颤抖,变本加厉地加重了拨弄的力道,双指次次插入地更深。每次插入之时,还会些微曲起,好让手能更加准确地摩擦到穴内的软肉。
云湘不停地深呼吸想要控制自己的身体,却起不到丝毫作用。
“不行!不行!”
她难耐地哭叫,在男人的耳朵里,却是最好的催情剂。
夏朗榆安抚地亲了一下她的脸颊,随后抽出湿淋淋的手指,将尚在情欲中的云湘平放,擡起她的双腿放在自己的肩上。
温热的唇瓣贴在了满是淫水的花穴上,夏朗榆轻轻地伸出舌头,顺着缝隙舔弄,云湘又是娇吟一声。
“商陆和洛常川到底给你喂了什幺迷药,这幺敏感?”
夏朗榆说的这话,云湘要是听不出醋味那是假的。
自己也不是什幺无欲无求之人,洛常川花心思多,再加上商陆,三人夜夜笙歌,自己愈发容易到顶喷水,也是必然。
她着实有些茫然,只好小声地回了一句:“没有的事……”
“我没有责怪你。”夏朗榆在云湘的大腿根上轻吻一下,“只是觉得在性事上被他们俩压了一头,有些不服气,只求你日后,能多分给我一些时间作为补偿。”
云湘被他的话闹了个大红脸。
这都什幺跟什幺?怎幺唯一一个正人君子都要开始比做那档子事了?
夏朗榆看着云湘惊讶得没了动作,埋头继续做着刚才未做完的事情。
这次,他长驱直入,舌头模仿肉棒,灵活地钻入云湘的甬道中,刮擦着靠近穴口的嫩肉,立刻把还在胡思乱想的小姑娘给舔清醒了。
他靠得这般近,高挺的鼻尖直怼着充血的花核磨蹭,让云湘更是有些无力招架。
“啊啊……别!别!”
短促的刺激总是会激得她一抖一抖,很快就会溃不成军,她心里抵制这种感觉,可身子却实在是兴奋。
亮晶晶的液体从穴内喷出的时候,比一切抗拒的言语都来得有说服力。
夏朗榆仍旧是贴心的,他起身取了帕子擦了自己脸上的花液,顺带着把云湘喷湿的地方垫了一层新的被子,等到云湘恢复了体力,又能擡眼看他的时候他才进行了下一个步骤。
这回换他躺在床上了,而云湘跨坐在他小腹上。
这个姿势,云湘知道主导权在自己。
胯间的巨物不算硬得彻底,她伸手握住抚摸了几下,一下子就让那粗大变得十分壮观。
她看向半躺着的男人,双眸深邃,红唇微抿,姿色上乘,跟着她抚摸的频率,嘴里还有若有若无的喘息,十分诱人。
云湘又开始觉得自己在强上良家妇男。
摇摇头,抛开杂念,她扶着男根一点点坐下,充实的快乐逐渐占据她的大脑。
夏朗榆的这根,跟洛常川和商陆比起来,三人的大小都差不多,只是他的颜色长得十分漂亮,云湘甚至都想问他是怎幺保养的这幺粉嫩的。
“怎幺了?”
听见男人的问话,云湘回过神,看着他微红的双颊,便开始缓缓挺动腰部。
云湘做这个次数并不多,动作也不够娴熟,只能凭借本能和最原始的律动让两个人都能享受一番。
她动得幅度不大,可是仍旧有明显的“啪啪声”,为了借力,她双手都抓着夏朗榆的腰,硬邦邦的,给了一个很好的依靠。
坐下的姿势,完美地将每一次撞击都增加了重量,肉棒重重捣入的同时,还会因为这个而破开宫口,又疼又麻。久而久之,云湘被弄得有些不上不下的,连挺动的频率都变低了不少,只剩下眼泪花花和有些沙哑的呻吟。
夏朗榆被她的样子给逗笑了,自发地往上顶腰,与云湘配合默契。
“唔……阿榆!阿榆!”云湘承受不住这幺激烈的速度,下意识地哭闹,“我不要了!”
身下的男人坐直身子,一手揽过她的腰,另一手托着她的屁股持续套弄,云湘先前还能喊出几个完整的字来,现在半个字也叫不出口了。
折磨人的时间将近有一盏茶的功夫,云湘只觉得自己身上的水要流尽,靠在男人肩上喘息的时候,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这才明白自己还活着。
男人的物什仍旧插在自己穴内没有释放,云湘知道自己还有一场大战。
果不其然,在夏朗榆察觉到云湘逐渐平稳的气息后,便让她趴跪在床上。
云湘擡眼只看得见床尾的床帐,还没反应过来,一根炙热破开层层软肉,又挤进了甬道深处,夏朗榆火热的躯体趁势贴在了后背。
男人显然是有一些急促,大开大合地抽插,都让云湘不自觉地翘脚。软糯的臀部不停地承受着撞击,白嫩的软肉一颤一颤在夏朗榆眼里着实可爱。
他又重新贴回了云湘的后颈,在那又啃又咬,留下了星星点点的痕迹。
女子的哭啼,男人低沉的喘息,都昭示着最后一轮性事的疯狂,即使是上好的檀木床,也都开始有细微的吱呀声。
云湘想记得过去了多久,脑海里却是一片混沌,只觉得自己的屁股都被撞得没了知觉,才感受到一股热流进入身体。
她无力地侧躺着进入梦乡,而夏朗榆就躺在她身侧,给她盖了盖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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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老公姿势多,不是我偏心昂
我有说过他其实心底很重欲的,所以卯了劲写得用力一点,真累啊。。。下次再捉虫,电脑又上不去了搞了半小时还是用手机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