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月明,露浓情深。
明明没喝几杯酒的刘茂时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冒金星。
他醉得身如公英,没根似的四处乱飘,正跌跌撞撞时,香喷喷,白花花的膀子忽然圈住他,顿时他眼睛发直。
“轰隆”一声,他倒在床上,杏色薄纱绕在眼前,温香软语的女子压在身上,赤身裸体。
刘茂时一下就迷了魂,口干舌燥起来。
女子拆下花鬓,秀发飘香,缠心绕眼,骑在刘茂时身上,笑得花枝乱颤。
心口起伏的浑圆,又香又软,薄纱兜不住的微微展露出沟壑。
刘茂时心猿意马,伸手摸了一把,女子立即嘤咛娇喘,柔声轻嗔:“死鬼”
他被这一声叫得麻了身体,精虫上脑,欲望在骨髓里拱火。
女子十分大胆,微醺的脸颊透着胭脂粉色,青丝垂于胸前,香色舔唇,引诱人心。
自打妻子去世之后,刘茂时足足有六七年没碰过女人,彼时欲火焚烧,一把扯掉女子裹胸的纱织。
一对软香如桃的熟乳跳进眼眶,刘茂时心潮澎湃,当时胯下坚硬如铁。
翻身按住女子,挤进淫水霍霍的腿心,潮湿润滑的阴户流泻出溪水。
“真骚啊。”他如获至宝。
女子也不甘示弱,挺身弄潮,香软如面的胸房蹭在他脸上,刚冒出的胡茬扎的她又痒又麻。
“人家想要~”
美人既然开口,刘茂时当然是有求必应,扶着勃起的阳物连根插入。
“啊~”
女人发腻地浪叫,只觉得空虚之处被倏然填满,腰肢激动的乱颤。
刘茂时岂能经受得住这种诱惑,噙住美人娇艳欲滴的乳儿就是一顿乱啃,直弄得对方哭爽求饶。
“啊~嘶~相公怜惜人家一些嘛~”
刘茂时被叫得心间发痒,这才放过红肿的椒乳,手微微托起软弹的香臀,狠狠侵犯幽蜜之沟。
女子被顶得发骚发浪,什幺荤话都说,比青楼里的姑娘还要会撩拨。
“啊~人家要被你干死了~啊~,好猛啊~”
她叫得诚心诚意,霍霍挺身的刘茂时更加卖力,恨不能将美人肏死在怀里。
清幽的阴沟里被肏得熟肉外翻,渗出淫水入泉,不一会就湿了刘茂时的阳物根上的耻毛,蓬松之林瞬间变得阴沉发黑。
薄发的欲望趋势着男子挺身肏弄,他把女人像狗似的压在床上,从后面狠狠顶肏,美丽的蝴蝶骨不断煽动,美人叫的越发魅惑。
噗噗水声从紧密交合之处传来,刘茂时把手指也伸进松软的肉壁“骚水儿可真多啊。”
女子香纱半披肩上,随着身子被顶得摇摇颤颤,那丝缕也是飘忽乱晃,备有一番蹂躏景色。
“啊~好舒服~,人家要爽死了~”
美人的屁股都被他阴囊撞红,口内却依旧叫爽,刘茂时这时精关却不争气的一松,射到美人阴户之中。
之后他有些脱力,斜倒在床沿上。
精疲力尽之时,他恍惚听到美人欲求不满地抱怨:“真是没用”
他想张口反驳,却见美人笑盈盈的转过头来,羞耻的阴部银似晃然,花阴深处似乎泛着紫红。
“大人,让小女子帮你吧。”
她媚笑胜春,勾人的凤眼微微弯动,朱唇含齿,白嫩的肌肤粉妆玉琢。
之后,刘茂时便感觉要命的精魄之源被包裹,美人的吸吮,让他欲仙欲死,恍若升仙。
女人跨坐在他身上,那极其会吮吸的小穴正上下吞吐着他的阴茎,媚肉挤压撸动阳物,深深含动。
“嗯~”
刘茂时情不自禁地低吼,半软的下体在女人侍弄下重振雄风,他感觉自己又活了过来,伸手握住那摇摇欲坠的粉红乳儿,竟然大的一掌难握。
“嗯啊~大人好棒啊,亲亲人家好不好?”
女人饥渴淫叫,声音堪比魔音入脑,刘茂时一面动身肏弄她海潮湿滑的蜜穴,一面张口含住她主动弯身送到嘴边的椒乳。
“啊~好舒服~嗯~”
刘茂时备受鼓舞,发奋的顶弄她,美人的娇躯如同在马背上颠簸,两个被他吮红的乳粒又红又硬。
美人声音越叫越浪,刘茂时也不留情面,粗狞的肿胀之物在殷红穴中顶肏,把人弄得欲罢不能,央央求饶,两颗奶子在眼前乱晃。
他像个嗷嗷待哺的婴孩,在乳浪翻腾中寻找着奶水之源,可美人偏不依从他,白葱似的手指捂着乳头,有意不给他尝到。
刘茂时用嘴几番追撵,最终没了耐心,胯下狠肏,美人立即爽叫一声,下意识弯身时,把丰腴樱红的乳尖送到他嘴角。
他如愿以偿,用力的吸了吸,美人在身上颤抖,眼中氤氲着水光,“嗯~大人好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