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避免一切和酒精有关的东西。
理智回笼后,明子得出这样的结论。
第二天醒来,身旁空空如也,身体已被清理。除了床边的早餐、药和身上的痕迹,仿佛什幺都没发生过。
询问下,佣人说迹部夫人因商业上的事半夜乘飞机走了,而迹部少爷照顾了小姐一整晚,也不知道是被下了禁令还是真的不知。
迹部没有留下任何信息。就假装没发生过吧,明子鸵鸟地想,她也不知该面对迹部景吾。昨晚迷迷糊糊,等意识到在做什幺时,她已经被折腾得快散架了。
好在管家提前帮她请假,明子得以睡足后晚到学校。
“身体不舒服就在家好好休息,不要勉强自己。”不二摸了摸明子的额头关切地说。
“没关系啦,本来课程也有点跟不上,能来学校就来了。”明子拢拢长发,笑的有几分勉强。
按常理而言,不管原因如何,昨晚是出轨了吧。明子想,话到嘴边,迟疑几次,终究没说出口,手几番整理衣领,遮掩住痕迹。
昨晚只是意外,就当没有发生过,我不能······现在还不能离开他。
不敢直视不二,既贪恋他的温柔,又考虑身体的情况,终还是承认了自己的卑鄙,明子躲开了不二的手,笑着拍了拍他说:“快去操场吧,我向体育老师请过假了,一会去做些整理器材的工作。”
幸好有身体不舒服为借口,她能在体育课请假,避免过于宽松的运动服暴露痕迹。
像逃跑一般快步走向器材室,远离不二的视线后明子才松了一口气,然后看到器材室角落站立的男生。
“越前君,你怎幺在这里?”
“今天我是值日生。”少年的回答一如既往的冷淡。
“啊,原来是这样。”本就是没话找话,算是打个招呼,明子也不想自讨没趣,便开始动手整理器材。
器材室里光线昏暗,阳光从窗外落下,照出空气中漂浮的灰尘,静谧的空间衬得器材搬动的声音愈响。不知道是否是错觉,明子感觉越前在避开自己站的区域,纵使是器材室这样狭小的地方,越前每次都能走到离她最远的方向。
“越前君,麻烦让一下,我拿下球框。”
越前侧身移开,本打算尽快完成工作离开这里,却瞥见明子衣领旁未遮住的红痕。
香气在擦身而过的那刻萦绕而来,梦境中的一幕幕骤然在脑海里上演,脑海中最后一根弦骤然崩断,越前不知自己在用什幺口吻,不受控制地发出声音,“前辈,你很缺人幺?”
“啊?你说什幺?”明子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是说,前辈你很缺男人幺?”当第一句开口后,事态便像不受控制地方向发展了,像是终于认定了什幺,越前只觉得此刻思路清晰明确,甜美而又腐坏的果实在眼前散发诱人的香气。
“不二前辈昨天刚回到学校,居然这幺激烈啊。”越前的身影将明子笼罩,一手压在她身旁,另一只手在吻痕上来回摩挲,衣领被扯开,暴露出更多痕迹。
“训练这幺累还能做,竟然体力这幺好吗?还是说······有其他男人呢?”
像是意外又意料中地看到明子躲闪的眼神,越前充满恶意地笑了,“哈,居然真的是。手冢?幸村?不二一个人满足不了你?”
“越前君,你在做什幺?”双手被擡起狠狠的压在墙上,少年身上带着危险的气息,明子的语气色厉内荏,“这与你无关吧,放开我。”
“前辈,你有什幺特殊癖好吗?对网球选手情有独钟?”力量对比悬殊,明子的挣扎像闹脾气的小猫,越前侵略性的眼神不加掩饰,彼此呼吸交杂,压抑已久的情绪在昏暗中默默爆发。
“那加我一个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