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的顶端微微顶开了那道窄小的细缝,荧只感到一阵被撕裂撑开的疼痛,小半个龟头就顶了进去,即使已经高潮过一次,也痛得她脸色发白。这倒不是前戏不到位的缘故,而是尺寸实在不匹配。
仙人的眼力可以清晰地看到她额角沁出的冷汗,殷红的唇瓣被贝齿咬得泛白。魈的心里涌起一股酸涩,他并不清楚这是否就是凡人所说的“怜惜”,但是他遵循本能地擡起手轻轻捏住荧的脸颊,迫使她松开牙关,在她茫然的注视下俯身吻住了她的小嘴。
舌头带着少年身上的冷香闯入口中,顶开她的牙关,强势地攫取她口中的津液。荧还是第一次见到魈金色的眼瞳染上浓烈的情欲,不由得有些恍惚,一时间忘记了疼痛,而就在这一晃神之间,半入花穴的肉棒猛地一顶,冲破了那层薄薄的膜,尽根没入。
荧下意识地尖叫,然而叫声还没出口就被魈堵了回去,变成含糊不清的呜咽。同时一只微凉的手掌复上右侧的娇乳,一下轻一下重地揉捏,堵在花穴里的肉物似乎又胀大了一圈,甚至抑制不住地微微颤动。
另一只手探到身下性器相连的地方,拨开花瓣,找到藏匿其中的小珍珠,轻轻地一揉。潮水般的快感涌进大脑,荧整个腰臀都紧绷起来,小穴死死地绞紧,绞得魈忍不住放开她的唇瓣,从喉咙里闷哼了两声。
“你……放松一点,”他艰难地吐字,“……太紧了。”
荧一张嘴就是带着哭腔的喘息,小声呜咽:“我也想啊,我放松不了……”
魈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又埋下头含住了荧的耳垂,有力的手臂揽住她一瞬间软下来的身体,舌尖从在耳廓上滑过一圈,又顺着颈侧细细地吻,落到精致的锁骨上,他露出牙尖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在嫩白的肌肤上留下一道红印。
被亲得晕晕乎乎的荧“啊”了一声,穴道里的嫩肉猛地蠕动着咬紧,接着一股微烫的热潮涌出,尽数浇在了顶在宫口的龟头上。
魈被刺激得身体一颤,一动不动好半天才克制住体内冒出的冲动,等到高潮后的荧瘫软在怀中,穴肉慢慢放松下来,他才浅浅地抽动了几下。
荧被顶得哼哼了两声,刚放松下来的软肉又动了起来,好像无数张小嘴嘬着魈的肉棒,这次有了花蜜的润滑,抽插虽然还是有些艰难,但是比起一开始的举步维艰要顺利许多。
“嗯……魈……”
少女带着喘息的呻吟飘浮在满是淫靡气息的屋子里,魈一开始只是公式一般的抽插,慢慢地形势就开始失控,金色的瞳孔因兴奋而缩紧,他的动作也大了起来。
粗大的性器从紧咬的小穴中大力抽出,几乎将嫩肉都翻出来,又猛地贯穿到底,将层层媚肉的褶皱都抹平,鼠蹊部与少女的浑圆的臀部啪啪撞击着,汁水四溅,硕大的龟头一直戳到宫口,还有继续往里顶的趋势。
荧惊恐地摇头,含着眼泪喊:“不要,不能进去——魈!”
她挣扎着扭动身体想要逃离,却被微凉的手掌握住了腰肢,狠狠地拖回去,整个人好像要钉死在了那根让她又疼又爽的大肉棒上一样。
湿湿软软的小穴咬着魈的巨物,他低低地发出一声舒适的喟叹,手指划过她汗湿的背部,在荧敏感的腰侧摩挲了片刻,语气放轻显得格外温柔:“不要怕,我不会弄疼你的。”
“魈……魈……呜啊……”
坚硬如铁的龟头一下一下地撞在宫口,最初的疼痛过去之后,随之而来的是更多的、更大的、更刺激的快感,荧向后仰着脖颈,张着嘴大口喘息,像一尾濒死的鱼,被海浪一波一波地拍打着。
魈显然也没有他的神色表现得那幺从容,额角的汗滴顺着脸颊轻轻滑落,滴在身下的女体上,像是什幺信号一样,他猛地将胯向前一送,巨大的前端突破了宫口的小缝,直接操进了子宫里。
“啊——太深了——”
荧一瞬间浑身都紧绷起来,连脚尖都绷直,眼中含着的眼泪滑落,她尖叫着死死地绞紧了好像要顶到肚子里,顶进肺腑的巨物。她想要推拒,却挣不开束缚,只能胡乱地踢着腿,无力地被腿间粗大的肉棒入得更深。
魈爽得哼出了声,见她被快感刺激得有些失控,便揉捏她的花核,抚弄她的奶头,舔去她嘴角流出的涎水,温柔地、虔诚地用唇舌堵住她的胡言乱语。
随着淫水的分泌,少女的身体再度软了下来,依然硬邦邦的肉棒便不再客气,从温热的子宫中退出来,又毫不留情地全根没入,耸动的动作越来越快,最终变成了猛烈的抽插,淫水被捣成白沫,阴囊和臀部撞击发出啪啪的声响。
直到荧高潮了三次,被快感逼得快要昏死过去,那巨大的龟头才猛地突入子宫,靠在子宫壁上微微弹动,一波一波地吐出了灼热的白精。
也许是仙人体质的问题,魈射精的时间很长,一直到荧疲软的身体都涌上了睡意,他的肉棒才吐完精液,此时荧的小腹都微微有些隆起。
魈正想要将堵在小穴里疲软的肉物抽出来,他看了看荧困倦微阖的眼睛,还是寻了个枕头垫在她的臀下,确认白浊的精液不会流出,他才缓缓抽出了性器。
“唔……”荧半梦半醒间被枕头硌得难受,想要踢开,却被魈按住了身体,只是刚刚一瞬间的功夫,他就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个做工上好的玉塞,微凉的手指拨开盛满白浊的花瓣,将玉塞轻轻地推了进去。
凉凉的触感让荧清醒了不少,她意识到自己的下体被塞了什幺进去,腾地一下红透了脸,又羞又恼地叫道:“魈!你……”
少年大概是没伺候过人的缘故,将碍事的枕头拿开,又动作生疏地给她清理好身体,盖好被子掖好被角,金色的眼瞳才落在她羞红的脸颊上,他抿了抿唇,又恢复了公事公办一般的语气:“不要流出来,别浪费了。”
荧哼哼了两声,有心找他算账,但是睡意如潮水般涌来,她歪了歪脑袋,没一会就失去了意识。
魈收拾完房间,目光又落回床上少女安静的睡颜。
唇角始终噙着一抹笑意,眼神有几多温柔,谁也不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