杉田作/BE:纹印、二(h)



杉田作是在下午回去的。



回去的时候妹妹还在睡觉,厨房摆着洗干净的餐具,垃圾桶里有厨余垃圾。

看来她有发现冰箱里的食材。



他感到一种微妙的欣慰。

要是一整天什幺也没做,只顾在房间里伤痛那男人的伤,他会很不高兴。



似乎是听见声音,原本安静沉睡的妹妹不安地翻了翻身,从侧躺变成仰躺,擡手遮住眼睛。

他没有特意掩盖脚步声,坐在床边与那只手十指相扣,十分满足地感受掌心温热,并不想叫醒睡美人,也不想特意降低存在感,便保持安静、一动不动凝望着她。



薄被半掩身躯,却没能完全遮盖,露出一双柔白的腿,他轻轻按了按腹部,感受到微微鼓胀和水流声,情不自禁放松下去。



这是他的东西。

以前是、以后也是。



他感到一种隐约的兴奋。



……

我大概是傍晚醒的。



恍惚中阴影投射而下,梦中身体被黑暗吞噬,我蓦地惊醒,刚刚喘息着睁开眼睛,连心跳都未完全平复,便看见昏暗中凝望而来的眼瞳,惊出一身冷汗。



“——大哥?!”



“嗯。”兄长握着我的手捏了捏,“不舒服吗?”



“做噩梦了。”

我不敢看他,慢慢坐起来,“可以、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吗?太涨了…很不舒服。”



“可以。”大哥很轻易地同意了,“要我帮忙吗?”



“……都可以。您愿意的话,就和我一起来吧。”



室内浴室的浴缸不算大。

我坐在正放水的浴池边缘,张开双腿,先是把后穴里的肛塞一点点拖出来,才在大股流泻的润滑水声伴奏中,忍着古怪的类似排泄的感觉,将前穴那根扯出来。



或许是留的太深太久,浊白只伴随按摩棒的离开流出一点,便停止了流动。

我竭力无视对面的人,手指撑开秘裂,用力按下腹部,终于将固执留存的精液按出大半,蓦地涌出团团白浊。



身着正装的青年以教科书般挺拔专注的姿态坐在面前,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里。



毕竟是与男根同等尺寸的大号按摩棒,吞了实在太久,肉瓣一时无法合拢,露出内里沾染精液的嫣红内壁,甚至隐约能看见深处积蓄的东西。

……姿势问题吧。剩下的怎幺按也流不出来。



我只好站起来,任由方才弄出的东西流淌大腿,蜿蜒出流动的乳白痕迹,又重复一遍刚刚的按压,体内东西才终于流尽。



……总之在浴缸里再洗一下。



逃避现实的将身体默默埋进水里。



兄长没有阻止我,只是静静看着,若有所思盯住我的身体。



那视线熟悉而陌生。

被注视的位置窜过细密发寒的战栗。



肢体本能更深地躲进热水。



大哥一定很生气。接下来会做什幺?我太了解这个人,「情夫」已经惩罚过,对剩下的、胆敢逃离的自己的东西,绝对不可能什幺都不做。



他不喜欢暴力,不可能有意以疼痛伤害我,但是……



无法想象。



我怔怔看着无波澜的浴池水面。

倒映模糊惨白,身体藏在水下,长发湿润悬浮。



未知的恐惧使得身体轻微战栗。



我抱住膝盖,垂头躲开已经变得陌生的兄长的视线。

要是…能永远躲在水里就好了。



……



一走出浴室,大哥便将外衣脱了。

他一向偏爱正装,衣柜里见不到几身常服,连睡袍都透出一股冷冷淡淡的意味,只有偶尔觉得热了,才会只着衬衫,将袖口提起来。



兄长不算健硕,只是个子很高、身材其实很瘦。

尽管如此,他也是能将我整个圈在怀中、单手便能禁锢的男性。



这种无意识的准备动作让我感到害怕。



杉田作:“铃奈。”



恐惧在看见他手中东西的刹那臻至巅峰。



“我、不…大哥?”我颤抖地问,“那是什幺?”



“标记。”他轻微地扯了扯嘴唇。



“标、记?”



他已经开始给手上没见过的金属工具消毒了。我看见一根长而细的银针。



“等、这是…这东西——”

“铃奈想打在哪里?”

“——是穿孔器吗?!”



“嗯。”杉田作心不在焉地说,努力回忆之前学到的正确位置,把妹妹的身体压在床上,“乖一点,别乱动,你会痛的,铃奈。”



“不、等,你想打在哪里?!”我剧烈挣扎,死死攥住他的手向外推,声音几乎变了调,边哭边抖,“不要、不要,大哥,真的不要,这种、这种我、我不行的……我很害怕、求你别——!!”



我蓦地僵住了。



大哥将那根长而细的银针对准了我的眼睛。

他眸中散发与金属同色无机质的冰冷。



“别动。”他平静地说,“我最近手不太稳。”



后背抵在墙壁,凉意仿佛渗入骨髓。

眼泪擅自从眼眶涌出,晶莹大滴掉下。



好陌生。

这是谁?



胸口传来茫然揪紧的沉闷心悸。胃部抽搐着、翻涌某种使人眼前发黑的痛苦。



——「他会伤害我」。



脑中一瞬间只剩这个想法。



——他要伤害我。



本就发晕的头脑更加眩晕了。



“……别怕。”对视片刻,大哥顿了顿,垂眼轻声安抚,“不会很痛的,铃奈。”



没有温度的金属夹固定在乳尖。

没有半分犹豫,银针瞬间贯穿皮肉,速度极快、只留下金属寒凉的低温触感。



然后是另一边。

小巧嫣红被提起固定,刹那贯穿银白金属,甚至没冒出半滴鲜血。



并不是痛。确实算不上痛。

思绪浑浑噩噩。

比起身体的疼痛、这种行为对于心理的羞辱意味似乎更重一些。



直到两侧银针剪断、金属夹顺势拿开,思绪仍沉浸在空白浑噩。



……结束了吗?

身体严重失温,连颤抖都无法持续,我一动不动,垂下眼睛,注视着用过的工具,直到它被再次拿起消毒。



……诶。

这是、为什幺…还要用吗?



“标记…要做多少次?”我擡头看向兄长。

他出神地望着我,视线却微微茫然,对视刹那灼伤一样错开眼神,看向刚被穿上银针的乳尖。



“舌头、还有这里,”指尖轻点腿间肉蒂,“想要哪边?”



被触碰的位置应激般肿胀,瞳孔顿时紧缩,我用力按住他的手,拼命摇头,“不、我、我都…大哥、不要,真的、会很不舒服……而且,而且那种地方……”



无论哪边都不想接受。

上面会被看见、下面就更不行。甚至不知该如何形容心情,与其说是恐惧不如说成不敢置信。实在太过荒谬了。那种东西、那种地方,根本就不该挂上装饰品——



“真的…不要……那种地方、只有、只有娼馆的女性才……”

连娼馆的游女都很少会在那里进行穿刺,那甚至是作为惩戒才会施行的刑罚。



大哥耐心地等我说完,心平气和将手指拿开,温和而强硬地塞进唇齿之间,强迫我张开了嘴。

“那就在这里。”



舌头被捏住拉长。

唾液流在比金属还要凉的手指,眼泪也掉在上面。



……好可怕。

被尖锐的东西刺破身体,感觉好可怕。



昨天晚上、悟君就是…忍受着比现在可怕得多的痛苦,一点一点向我伸出手的吗?



不想再继续下去了。

好痛苦。好扭曲。为什幺要这样侮辱我?新年的时候也是,现在也是,难道践踏我这件事能给大哥带来快乐吗?



思考被过载的恐惧与疼痛逼迫得停止。

回过神的时候,银针被替换成类似耳环的装饰品。



金色的环上、挂着悠悠荡荡的宝石,将乳尖拉扯坠下。

舌头上的东西…表层圆球凹凸不平,像是刻着什幺纹印。



眼泪一刻不停在流。

一切都变得陌生。



“大哥…呜……好痛、好痛…为什幺…要把我……您究竟、把我当做……”



“铃奈是我的。”大哥低低地说,伸手将我拥入怀中。



身体如坠冰窟。



“是您的…什幺?”



“……”青年没有回答,似乎从未想过这个问题,略略困惑地顿住了。



“玩具吗?”我竭力让自己不变得歇斯底里,但似乎失败了,尖叫着崩溃质问,“我是您的玩具吗?!性处理工具?还是性奴隶?真方便啊,是不是?随便做什幺都可以,哪怕做出这种事,也不会有任何后果——”



兄长用毫无波澜的声音打断我。



杉田作:“铃奈。”

杉田作:“我没有把你当做那种…存在。”

他停了停,在妹妹发出更多尖叫之前捏住下颌,耐心抹去那些即将流进嘴唇的眼泪,轻声劝解,“慢一点,舌头不痛吗?”



理智在漠然平淡的音色中彻底分崩离析。

连同共度回忆都全部扭曲尽数点燃,俊秀面容仿佛藏着陌生狰狞的恶鬼,与其说是愤怒、不如说成憎恨,剧烈的悔意与痛恨一同、将残存信任焚烧殆尽。



是呀——我早该知道呀——

这个人,他根本什幺都不懂。



像是年少时为了取悦妹妹随口说出的「会永远在一起」、那样不负责任的情话一样——



我曾经最喜欢的大哥,是个自私虚伪、通过肆意伤害他人来获取快乐的骗子。



不知为什幺,我流着泪,笑出了声音。





堕落是件很容易的事。



当你能够轻易拥有常人无法企及的一切,却永远不可能拥有更上一层的资源,堕落就变得更加容易。



总归做不做事结果都一样,不如把精力全放在取乐上,他可不是那位众望所归的优秀继承人,愿意把宝贵的时间浪费在工作上——他真是想不通,家里对集团的掌控能力已经很强,哪怕杉田作什幺都不做都能掌握大半权力,为了争取那剩余的小半花上所有休息时间,究竟有什幺必要?

有那时间找几个女人放松一下不好吗?他反正是理解不了工作狂的思维。



……哦,忘了,那家伙是个恋妹的变态。



“说起来。”他突然想起来,“老大去年是不是多了个孩子?”



“啊。”老四微妙地瞥他一眼,“你不也是吗?”



“哈,我哪能和作哥比,他洁身自好得很。”杉田久冷笑,“他老婆倒能忍,居然直接把孩子养在家里,也不怕继承权出问题。”

私生子也是有继承权的。



“他们夫妻貌合神离不是一两天。”

去往庄园家宴的路上,车窗外树影拉长,杉田佐绪望了眼窗外,低声说,“我觉得…不太对劲。”



“?什幺不对?”



“作哥那个人…”她犹豫片刻,“我这边不是有家医院吗?那孩子当初是在我这里……商议治疗方案的。”



“治疗?”杉田久敏锐地意识到什幺,“是什幺病?”



佐绪:“先天性心脏病。”

有些话憋在心里太久,一有机会就忍不住说多,“我问过、不是遗传的,但这种病……”



她停下来,话锋一转:“十一最近在哪?”



“十一?除了老大谁闲着没事关注她。”杉田久怔愣一下,陡然坐直了,“等等,你的意思是——”



“我不确定。”杉田佐绪压低声音,“那孩子一直以来被作哥保护得太好了。他那个人……”



“……他确实没什幺做不出来。”



两人对视片刻,都知道不能说多,便默契结束对话。

车内一路反常沉默,不久便到达本家宅邸。宴会厅一如既往灯火通明,觥筹交错,他以往都会找机会猎艳,今天却实在没心情,况且他孩子确实太多,便在老四与生意伙伴闲谈途中,随便拿了杯酒、乱逛着经过深蓝鱼缸——



余光瞥见角落独自休憩的女性身影,浅色礼服裙勾勒身姿、上了妆的侧脸精致而脆弱。

……是不是和去年不太一样?



去岁新年在同处遇上的回忆涌上来。



杉田久一向看热闹不嫌事大,干脆走过去坐在方才提过的人身边,把顺手带的糕点放在桌上,懒洋洋地说,“呦、又见面了,真巧呀、十一。”



原本只是一时起意,视线不经意落在深领的礼服前襟,自上而下扫过柔白肌肤上坠着蓝宝石的细银链条,却蓦然意识到什幺。

……等等,那个是……



一半异国血统的最小妹妹侧过头,擡起脸,湿润金瞳仿佛一对透亮的玉。

“好久不见。”



唇齿张合间,隐约望见嫣红舌尖一抹细致银白的金属,泛着若隐若现的光泽。



他不知为什幺卡壳了。

倒不是因为别的。



他就是大受震撼。



——究竟什幺人会把家纹这种早八百年就用不上的东西纹在妹妹身上啊?!而且还是纹在耳后这种显眼地方……况且还有舌钉?舌钉?!没看错的话那上面绘的也是家纹吧?!



杉田久好半天才想起来说话:“……新年快乐?”



十一怔怔望他片刻,大概知道他已经发现,微微恍惚地笑起来。



“全部都是。”她轻柔地说,浸在水泽的眼瞳透出一股破碎朦胧的意味,“我的身体,全部都……”



他本能感到不适,却不知为何移不开视线。

“全部…?”



“嗯。”十一垂下眼睛,“全部。”



顺着视线的方向望过去,刚好看见礼服勾勒的身姿。

他情不自禁想象了一下。



……有点糟。来感觉了。

他这人流连花丛太久,道德底线本来就低,虽说经常管不住下半身惹麻烦,可毕竟经验丰富,其实已经挺久没有那方面的冲动了。



但这是家人。



他适当拉开距离,隐晦地问,“最近身体怎幺样?”



“很痛。”十一极轻地回应。



也是,刚生过孩子嘛。

算算时间,也有两个月了。



“那孩子叫什幺名字?”他没话找话,试图压下那股莫名的冲动。



“……竹。”她出神地望向鱼缸,“杉田竹。”

这话根本就是挑明了。



杉田久心情复杂:“……”

他不太擅长听这种事。



他确实讨厌老大,但这种事…不太好说。他们这些人,男女之间一团糟的烂事早就不是什幺新鲜事,做谈资都嫌不够,倒是老大这幺多年没点桃色新闻才奇怪——话说回来,和亲妹滚到床上……又实在太荒唐。

荒唐到一群多少有妹妹的人都没办法理解。



况且十一还是那人亲手养大的。



他沉默片刻,方才想说点什幺,便听见接近的脚步声,回头一看,杉田作刚好结束谈话,正往这边来。



指尖情不自禁跳了跳。



青年漫不经心瞥他一眼,随手把搭在扶手的外衣拿下,轻轻披在女性身上,极尽温柔地问:“不冷吗?”



十一没有回答,甚至没有看他,仿佛面对最可怕的异兽,身体微微发抖,一动不动盯着桌上的糕点。



“回去吧。”杉田作轻声说,他似乎不在意十一回不回答,自顾自地命令,“我们一起。”



女性半是胁迫地被扶起来,微垂着头,渐渐远去的背影像一束折断的残花,只余碾碎花汁。



……

那两人一起离开不久,老四便找来了。



他想不通:“你说竹是什幺意思?”



佐绪:“柔韧挺拔…?”她没理解到,“十一怎幺样?”



“不怎幺样。”杉田久微妙地停了停,想起生育后愈发窈窕的身姿,“穿刺这种手段,我都没用过。”



佐绪震撼地睁大眼睛:“穿刺?!穿在哪?!”



“说是全身。”



“有些地方会影响产后恢复的。”她头疼地说,“哺乳倒是还好,那孩子现在还在无菌环境观察,但……”



“呦,我还以为你要惊讶呢。”



“不会。”佐绪瞥一眼宴厅角落,听着四下嘈杂,才低声补充,“他…状况不太稳定。”



“状况?”



“各种各样的。”她含糊回答,不愿多说,“他对十一的执念太重了。”



那叫执念?把好好的人作践成那副样子。

杉田久不置可否。



大概是心里清楚这事见不得人,后半段家宴十一没出席,老大全程心不在焉,时不时隐隐焦虑地看一眼表,挺拔笔直的身姿裹着漠然寒霜,桌上气氛相当糟糕。

他实在受不了气氛,懒得受这鸟气,干脆提早告退,出了宴会厅,打算去起居三楼自己的房间休息。



半路上,经过房门半开的位置,却意外听见女性带着哭腔细弱的呻吟。



……这是家族成员才进得来的主楼,不是准备给外人的休息室。

除了他和十一,该回来的家里人全在宴厅坐着。



脚步定在半开的门。

接近邪门的猜想慢慢从脑中浮现。



视线鬼使神差透过缝隙。



入目的是细细蜿蜒的金链。

暖光照耀细腻肌肤,将柔白渡上一层泛金的暖色,女性不着寸缕、跪伏在丝绒地毯,手臂撑在地面,腻白乳波随性器进出肆意摇摆——



嫣红乳尖蜿蜒悬坠的细金链条,亦肆意摇摆着,与脖颈垂坠的银链摇晃触碰、发出金属碰撞的清脆叠声。



视野异常清晰。

他甚至看见那对小巧茱萸被链条拉扯、连着柔软乳晕一起晃动拉长的过程。



似乎听见什幺声音,以擡高腰臀、近似交尾的姿势承受后方狰狞性器,排行十一的妹妹、当今家主的禁脔、正享受偷情的雌性,擡起满是湿泪的金瞳,将布满情欲红晕的脸侧向门隙,恍惚动情的笑起来。



视线、对上了。



“啊、啊啊…有…嗯、有人…来了哦?”



舌尖因过于激烈的性爱无法收回,话语间津液拉长,软红湿舌之上、绘着家纹的银白舌钉反射灯光,摇曳流光。



“认识…的人?”没听过的声音藏着兴奋的笑,流露出过分年轻的高亢性欲,“是谁?”



“我…唔嗯…我家三哥……今天、家宴……啊啊!!”



肉茎进得越来越深,每每顶撞都发出肉体碰撞的清晰响声,若不是宴会时节佣人忙碌,恐怕早被闲人听见。

他忽然意识到、不仅仅是胸乳和耳后,她的腰际…也纹上了大片花叶簇成的华丽半圆家纹。

像是樱色洒落新雪。



“停着做什幺?”年轻男人喘着气挺腰肏弄,杉田久反应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这是在对他说话,“看了这幺久,直接进来不好吗?”



……这邀请相当露骨。

他听见自己喉结滑动的声音。



半开的门咔哒关上。



直到正面望见,才真正意识到那些绳索般层叠链条的视觉冲击。



胸前金链蜿蜒交错,悬挂晶石欲坠不坠,半遮半掩晃在腰际樱粉家纹,最为震撼的则是——



舌钉表层微微凹陷的纹路剐蹭性器顶端,传来异样舒爽的快感。



他张开腿、伸手抚过女性脊背的凹陷,手指轻轻一勾性器进出的秘裂前端、被淫液浸得湿透的——阴蒂穿过的金环。

红珠肿胀拉长,金环色泽冶艳。



“啊…呀……那里…嗯、轻一点呀……”

十一轻轻颤抖着、发出娇媚渴求的呻吟,仿佛已经习惯这种玩弄,擡起水汽迷蒙的浅瞳,细弱声气像在引诱。



……堕落果然是最容易的。



他走神地想,抹去幼妹眼下的泪痕,看向原本和她偷情的年轻男人——若不是那头金发,精致眉眼间隐约的相似甚至让他错觉看见年轻版本的家主。



仔细一看倒是完全不同。



这两个人偷情多久了?杉田作知道吗?

他充满恶意,稍微想象一下那人的表情便忍不住想笑,手臂搭在膝上,指尖舒缓揉起十一耳后的纹路。



“这东西纹了多久?”



“……忘、记了,大约是年初…”

十一喘息着,性器从口中抽出,圆钉牵拉着敏感处扯离,刺激快感愈发高涨。



视线从银钉绕到金链,划过叮当作响的摇曳宝石,最终落在腰背肆意绽放的粉白家纹,杉田久注视着那双浅金水瞳,低叹轻语:“真会白费工夫。”



哪怕遍身都是那人刻印的痕迹——



又一岁新年,深冬的午夜,灯光柔柔照在交叠身体,淫靡水声与媾合碰撞中,错乱金银与似雾红晕纠缠成模糊的色块。

女性脆弱弯折的身躯仿佛即将折断的花枝、沉沦进满目脏污的秽色,又仿佛囚鸟挣脱牢笼前最后的挣扎,展开悬挂锁链的艳丽羽翼。



——该留不住的,不还是留不住吗。





恭喜达成「杉田作」线路END3/BE:



杉田作——纹印



支线结局「杉田作/纹印」已收录。



支线结局收录5/???



获得信物:『细金乳链』



(信物描述:看起来和项链差别不大的首饰,做工纤细精巧,尾端悬坠琉璃色泽的宝石,各种意义上都是奢侈品,想必戴在身上的样子会相当香艳吧。

写出上一句话的同僚在刊物发表不久便不知所踪,编辑部集体决定把那句话删掉。)













为什幺一开始没打后来却打了下面的环呢。

因为出轨(?)被发现了



……当然是选择原谅了,但大哥非常生气。纹身也是这幺来的。



事实上这个结局铃奈一开始一直在试图逃跑……结果反复失败不说还怀孕了。

最后精神方面半坏不坏的、就…反正又想报复又崩坏的……就主动勾引了很多无关人等。



至于无关人等们最后怎幺样……



我只能说大哥精神状态和铃奈一样不稳定……





下个结局是特殊结局!

这两章字数好多哦!大家快来夸夸我!

没有夸夸我会心灰意冷T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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