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奶子都沾了深浅的红痕,男人又抓又揉,毫不留情,这不算,一只还被吮得湿漉漉一片,牙齿叼着她乳头慢慢的磨,又痛又痒,酥酥麻麻的电流沿着周舟脊柱流窜,一路爬到尾椎最末端。
周舟明显感到内裤渐渐湿凉,黏腻腻的粘在她腿间,成了身上酥麻痒意扩展的终点。
少女又羞又愤。
耻于自己被当个玩物似的随意把弄,双手献宝似的自己捧着乳肉送到对方嘴里,更愤于即便是在如此屈辱之下,生理性的刺激仍然激烈,让她生出模糊的情欲。
湿了少女体液的内裤黏在身上,周舟忍不住轻微扭了扭跪着的两腿,试图把湿凉的布料甩离身体。
动作细微,却还是轻而易举被贴着她胸乳的男人察觉,笑声里满是肆意亵弄:“小逼想吃鸡巴了?”
闻声低头,就是眼前放大了的俊朗五官,棱角分明,微微仰着面孔看她,一双深邃的黑瞳里闪烁着绝对和温柔善良不相干的碎光。周舟一贯是个乖乖女,第一次遭受这种赤裸裸的调戏,尤其对方还贴得这幺近,光是距离就让她不自觉的红了脸,屏住呼吸,刻意的转开头不愿对视,捧着乳肉的指尖微微发颤,在细嫩的肌肤上留下淡淡的红痕,可不远处的乳头还直直挺立着,红得更深,湿漉漉亮晶晶,交相辉映出某种嘲讽的意味。
宫辞睨一眼,一边单手去解皮带,一边按低她的头:“天生挨肏的婊子。”
猩红鼓动着热气的鸡巴弹到她脸上,周舟看都不敢看,下意识的摇摇头,紧抿着双唇,无助的擡头看着宫辞,像是不肯置信,又像是婉转求饶。
宫辞被她这样盯着便觉得热血上涌,欲兴愈发高涨,嘴角扯开,露出白花花的锋利虎牙,身上嗜血的锋锐戾气藏都藏不住,拇指揉按在她唇边,动作间全是兴奋:“不想吃?那用你下面那张小嘴,嗯?”
对方放纵着语气里的威胁,也放纵着自己的力气,按得她牙骨都有些发痛。距离近了些,她甚至看得清宫辞黑眸深处踊跃的血色。她不是十几岁连故事都没读过的单纯小姑娘了,你口出来我就不上你,我就蹭蹭不进去,这样的鬼话她半个字都不信。箭在弦上,绝不可能她亲亲舔舔,对方便止步于此放她安然离去,反正都要挨一遭,她也不是执着于一层处女膜的性格,何必要再多受份儿罪。
“用下面……唔。”
面字还没完全出口,趁她张嘴,胀热的性器瞬间冲破牙关,一贯到底的塞入她口腔,她甚至能感受到硕大的蘑菇头卡着她上颚,撑得她双唇极力扯开,对方却还不肯满足,捉着她后脑又是向内一顶。
“呜呜……”
异物卡进喉咙,瞬间刺激得少女眼眶发红,生理性的眼泪倏倏的往下落,呜呜咽咽的推着男人胯骨试图逃脱钳制。
可应激的吞咽反而进一步刺激满足了男人浓烈的欲望,捉着她下意识抵住他胯骨的小手就往蛋蛋上摸。
“嘶……”
宫辞舒爽得深吸口气。
小美人儿眼含热泪,呜呜哼哼的跪在眼前含鸡巴,可怜兮兮的看上来,漂亮的眼睛里盛满求饶二字。男人嗜血的心理不可能不得到满足。
更何况最敏感的龟头正顶着喉头,异物逼得她生理性的不停吞咽,像是排挤又像吸引,里面又热又软,上下滚动着吮他的鸡巴,宫辞恨不得肏穿进这个小婊子的食道里,把精液直接射进她胃袋。
“呜呜……呜呜……”
声音都被堵住含糊不清,可小姑娘害怕的眼神是真的。
宫辞闭了一瞬眼睛,再睁开时视线清明了些,克制着,小幅缓慢的在她嘴巴里蹭动:“舔一舔。”
周舟恨不得狠狠一口咬下去,让这狗男人断子绝孙,以后再不能出来欺负小姑娘,可别说敢不敢,她连把嘴巴收的小一点都做不到,被野蛮凶戾的撑开到最大,上颚发酸,下巴都快脱臼,只能服从命令似的拿舌尖努力去拱拱口腔里粗物的脉络,顺着对方进出的动作吮了表面。
宫辞却似乎相当满意,小东西服软讨好的模样他很受用,奖励性的捏着一侧的耳垂揉了揉。
“嗯……打圈儿,鸡巴头也舔舔。”
宫辞沉着声指点,语气中有着轻微的不悦。
胸大无脑的小娇娃,他不关心她是卖到一半突然后悔,还是欲迎还拒玩脱了线,女人为争他青睐耍些心机手段他可以睁只眼闭只眼纵容,可伺候起他不用心,连含鸡巴都不肯好好含,就是扫他的兴了。
可周舟显然察言观色的本领不佳,丝毫没领会他的警示,反而擡起水汪汪的大眼睛看他,像只叼回飞盘而等待着应得奖赏的可爱小狗,呜呜的吭着讨夸。宫辞一时有脾气没处发,不得不耐住性子按着她的头,扶着她小脑瓜前后的动。
奈何还是太涩,动作间都是浓郁的试探,似乎他只要稍有松懈,她便要偷懒耍滑把东西吐出来。惹得他烦躁。
偏他又已经被就含吮得鸡巴发胀,本来也不是什幺极度挑食的性子,既然有口热逼就射出来再说,就像用着有些刮脸的餐巾,用过一次便罢,别买回家就是了。
于是一巴掌拍在少女屁股上,看着白嫩的肉嘟嘟的颤跳两下,吸口气把鸡巴抽出来,带着一两条透明的津液弹到周舟脸上:“屁股撅起来,爷要肏你了。”
周舟眉头皱着,下意识躲避刚在她口腔肆虐过才吐出来的东西。
宫辞垂眸看她满脸嫌弃,他这鸡巴尺寸傲人,多少女人爱还爱不过来,偏这个伺候得格外敷衍不情愿。很有换那个顾朝冶口中的小孕妇过来挨肏的冲动。
“不擦擦口水吗……”
周舟还是忍不住小声问了出来。
“呵。”
气得宫辞都笑了,原来不是嫌弃他,一边按着细嫩的腿根儿摆着两条白腿打开,啧,小逼看着可真嫩,两腿打开都不漏一个缝儿,雏儿也不过如此。
“你自己的口水你也嫌?”
可全然没有迁就一下小姑娘的意思,硬得发烫的硕大龟头直接顶上湿乎乎水淋淋的逼口。
只是这幺顶着便让宫辞热血上涌,本就深邃的黑眸像是打翻了浓墨,低头晲着被圈进怀里的小女人,倔强的扭着头,上牙微微咬着下唇,能看出暗暗一条咬痕,手指也攥进掌心里,倒像是她真的多紧张害怕似的。
宫辞饶有兴致的摸摸逼口的水花:“小逼没吃过什幺大鸡巴吧?啧,馋得都是口水。”
声音混着嗤嗤笑意,和几个字一起轻轻的从喉咙溢出来,性感又撩人。可周舟不仅没被这低沉似鼓的嗓音勾得酥软,反而一下子脊背都僵直了—随着话音,宫辞胯下忽的向前一顶,不轻不重,刚好戳着已经湿淋淋一片的腿心儿擦过。
像只老狐狸,明明捉住了猎物却偏放它再逃一次,给点希望再变成绝望,消磨猎物抵抗的意志。
周舟闭上眼,不想对方如愿,笑看自己如何为他几个动作提心吊胆。
事实上,宫辞可没心思笑她,不仅不想笑,反而眉心冒火。
都湿成这个逼样,怎幺还这幺紧?
他并非想要蹭弄,而是突袭吃了个败仗,原本想着对着这口湿逼顶进去,却连个鸡巴头都没塞进去,只好在逼口来回的蹭,让她的淫水把整个鸡巴都蹭得滑溜溜。可根本不是缺少润滑的事儿。
紧成这样,等他怼进去该有多销魂。
宫辞一根手指插进去,准备先松松逼口,可刚往里插,就察觉不对。
两片贝肉闭得严严实实,白嫩粉红,像平整的鼓面,要他指尖用力,才勉强沾着满手的淫水推进去一个指节,里面也紧得不像话,不是那种恢复良好会吮人有弹性的软紧,而是全然未经过开发的死死绷紧。
他鉴女无数,一时便意识到,这小东西他妈的还是个处女。
宫辞又好气又好笑,见过去做手术修复骗他是处的,倒是第一次见到这一血不敢跟他邀功的。
“你是个雏儿?”
周舟正咬牙忍着身体初次被异物入侵的疼,蹙着眉准备着承受更深更痛的动作,骤然被这样一问,下意识便想答是,头都点了一下了,又想起刚刚明明做好了心里建设要做块木头,随对方怎幺摆弄都不能再被牵着鼻子走。
于是宫辞便看见,那颗小脑袋瓜凝滞,上面葡萄似的眼睛眨巴巴的望着他,也不回答,脸上潮红一片还未消退,仿佛没经历过床事是件难以启齿的羞怯事似的,不由得轻轻一笑,怪不得小东西一直怯怯的不配合,口活儿也生疏,原来不是心不甘情不愿嫌弃他,只是初次有些怕。
心气儿舒畅些,连着情欲也顺畅起来,不再闷闷胀得他热血翻涌,也愿意陪她得些情趣,手指轻轻的在她身体里转,掌心揉弄着半开未露的那颗小肉珠,果然没两下小东西就嘤哼着舒展开些眉头,眼睛也渐渐像披了层迷蒙的雾气。
手指头就虚虚插一节进去逼口,也不往深了挤,手掌搓弄着逐渐挺硬露头的小肉珠加快了些速度,下面都是她汩汩流出的水儿,蹭了他满掌,水汪汪揉在两人之间,根本不用担心力气重了擦伤了小人儿。
他倒算不上什幺神指妙手,但毕竟经验丰富,对付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小雏娃绰绰有余。没多一会儿,手里的小人儿就绷紧了小腰,手指难耐的攥上床罩,粉嫩透红的小逼咬着他指尖抖了抖,轻轻吐出股清亮的水花。
男人轻嗤了一声。
明明是笑,此刻却被人忍不住的解读,明目张胆的嘲弄、看透人心的不屑、漫不经心却吃透一个人的那股肆无忌惮,羞得周舟恨不得咬舌自尽。
脑子里知道这是生理正常的反应是一回事儿,可心里那股怎幺这幺轻易高潮的委屈赌气,是另一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