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李权伟一直在躲着傅云初,半天都呆在院子里没出来甚至午饭都是在那里解决的。是吓到人家了吗,她一只手托着下巴,嘴唇舔着杯沿。
自从和陆谨那一次后,事情就开始脱轨了。她体会到了真正的性爱的快乐,她享受着被支配,亦或是支配他人的快感。和温秋那温吞如水的做爱已经满足不了她的,她想要更多更多。
走进卧室,床头上是她和温秋的婚纱照。照片上两人十分般配,谁看了不都得称赞一句金童玉女。曾经的她也以为是这样的,但是现在的她已然和这个词不沾边,说是金童欲女还差不多。
看到婚纱照中他十年如一日的\'温柔\'的表情,傅云初突然气不打一出来,想要把杯子里的酒泼在上面,但理智拉扯住了她。没错,现在还不到撕破脸的时候。
她烦躁地在房里踱步,李权伟在避着她,陆谨又联系不上,她好想要男人,好想……她从自己包里找出一包烟,温秋不喜欢她抽烟喝酒,她软磨硬泡才求得了家里几瓶红酒,但是烟还是禁止事项。
可现在的她不在乎什幺禁止事项,她只想冲破枷锁,不论是温秋给她的,还是这场婚姻给她的。
“别抽。”李权伟回来了,他冷冷地从傅云初手里拿走烟,“傅太太还是少抽烟比较好。”
“你还肯回来啊。”她讥讽地说,“我以为你死在院子里了呢。”
“这不是……怕被你调戏吗。”他又恢复到卑躬屈膝的样子,“我答应了傅太太,但是又没办法控制自己,只能……”
“真是残忍。”她环上李权伟的脖颈,“那如果,我现在让你肏,你会射给我吗?”傅云初的声音勾人,黏糊滑腻。
“我……”李权伟喉结上下滚动,“我今天先把工作做完!”他逃也似的去饮水机接了水,喝完后专门走了傅云初不在的那条路离开。
晚上,李权伟并没有回房。傅云初四处寻找,在梨树下找到了他。“你大晚上的还工作啊。”她穿得轻薄,秋日的寒风瑟瑟,吹起了她身上本就不多的布料。
“我……我想早点做完……”他支支吾吾。
“怎幺,想早点做完然后逃得远远的?”她靠近,手轻车熟路地抚上他的裆部,“这就硬了?”
“难道说,你一整天都是硬的?”她白嫩的手似有似无地触碰着那根肿胀的巨物,“真是变态。”说这话时,她的眼底没有一丝笑意。
男人没有回应,但这就是回应。傅云初更加得寸进尺地贴了上去,两团乳房在他身体上压出椭球状:“变态桑想不想肏小逼啊。”
听到这,男人的身子一颤:“你这个女人……”他忍耐不了了,直接把她压在树上,吻了上去。他的吻技很好,把傅云初亲得身子乱颤,小穴也止不住流水。
他用手摸了摸她的身下,发现水多得离谱:“你怎幺这幺骚浪?”“因为是……你……啊”他擡起她的一条腿,鸡巴长驱直入,卵蛋直接拍打到了阴部。
“呜呜……好大,好舒服……”傅云初浪叫,终于吃到了,她觊觎两天的鸡巴。
李权伟毫无章法地操干起她,龟头磨过她的G点也不作停顿,一下一下用力地冲撞她的宫口。傅云初的背被树粗糙的表面磨的生痛,但是下体的快感麻痹了痛觉,她受不住发出了低吟。
他健壮的手臂揉住她的细腰,省得乱晃,肉棒狠戾地带出穴肉,又迅速捣了进去。汗水,爱液,泪水混杂在一起,混合着夜晚独有的气味,让人迷醉。
傅云初的奶头早就硬了起来,她的并没有穿内衣,汗水浸透的衣服透出她胸前的凸点。李权伟含住乳头啜了起来,用舌尖拨弄着它,雪乳被他揉捏把玩成各种形状。
他肏得爽了,把她翻转过去抵着树。敏感的乳尖触碰到树的瞬间有点痛,但是更多的是难以言喻的刺激。她的脸贴着树,被肏得梨花带雨。突然,她想起父亲送这棵树时温秋说过的话。
“我们的爱就像这棵树一样,万古长青。”把婚房多余的装饰绑在树上后,他灵巧地从树上跳下来,擦了擦汗。那个时候的他笑起来很好看,有一种邻家哥哥的气质。
傅云初闭眼,小穴夹紧了身后人的鸡巴,他的动作加快,随着一声低吼,全数射给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