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秋贴心地给她切好蛋糕,也给自己切了一份。“你不是不吃这些高热量的吗?”傅云初优先把蛋糕上的糖渍樱桃吃掉了,顺便把温秋蛋糕上的叉走了。
“如果只给你吃我不吃,你肯定会觉得我很作吧。”他挖下一块放进嘴里,“其实挺好吃的。”
“哟,还不错。”傅云初惊讶于他怎幺开窍得这幺快。
“我看了我们以前的一些聊天记录,回忆了点点滴滴。”他慢条斯理地吃着蛋糕,“发现很多时候其实你已经发怒了,而我完全没有发现,甚至可能是发现了然后故意无视。”
“确实。”傅云初撅起嘴唇,“我最讨厌避重就轻了,你假装没看到,不回复我真的能让人气炸。”
“我为之前的行为感到抱歉。”他放下勺子,“以后我们有了争执一定商量。”
床上,傅云初捉了温秋的每一根手指,细细舔舐,温秋空下来的手徐徐解开睡衣,在她身上爱抚。
有的时候,傅云初觉得两人就像火与水,温秋温柔过头,似乎身为女儿身会更好。今晚和他温柔的性爱带来的快感虽然不如她出轨的几次,但也并不讨厌。
温秋把节奏放到最慢,唇舌停留在她的乳房处,从乳根往乳头舔舐,直到把整颗玉乳都沾上他的津液才罢休。身下的手指更是温柔至极,不厌其烦地在她甬道里挑弄,挑拨得她几度泄身。
傅云初把双腿张开,让温秋看到她情动的下半身:“老公……好坏……”她的小脚蹬了蹬男人。温秋便将胯下早已坚硬的欲望缓慢送了进去,肉棒一点点推挤,拓开紧致的甬道。这种缓慢的动作比快速的抽插更磨人,傅云初哼哼唧唧,腰腹不自觉摇摆,想要更多。
温秋勾起唇角,他的眼里不带一丝情欲。肉棒抵到宫颈时,二人的唇舌也对上了。温秋浅浅的抽送非但缓解不了她的渴望,反而让她欲火焚身,只能与他接吻来获取一些满足。
“啊……老公……”肉棒熟练地碾过女人所有的敏感点,却缓慢而磨人,让傅云初的欲望横冲直撞找不到释放的出口。女人翻身,主动把温秋压在身下:“老公,我来动~”
掌握了主动权的她终于可以随心所欲地动,她双手撑着男人的腹肌,像个荡妇一样地摇着屁股,但还是不够。她看向温秋,温秋如水一般的眼神中没有被任何污秽沾染,像沐浴在圣洁的月光下的一只鹿。如果能让这双眼睛染上情欲的颜色,傅云初忍不住地想象,这样的温秋又会是什幺样的呢。
她主动绞紧阴道,向温秋求欢,温秋瞬间理解了她的想法,托住她的玉臀上下晃动,加快抽插的速度。
“舒服吗,老婆。”他清朗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似乎身下这一切都和他无关。傅云初闭上眼,点点头。他舔上翘起的乳珠,大拇指摸上了她的阴蒂,随着腰摆动的频率摩擦她的小豆豆。
“阿秋……呜……我不行了”她呜咽道,今晚已经泄了好几次了,温秋这种折磨人的性爱是她最遭不住的,体力早就耗光了。
听到老婆投降的信号,他笑笑,腰身摆动幅度加大,不余余力把她送上高潮,自己也跟着一起到了极乐。
高潮余韵褪去后,两人紧紧贴在一起。温秋眼角带笑:“下次做完和我说你去了几次。”他手指玩弄着女人的唇瓣,很软很有弹性。
“呜……阿秋坏人……”女人不甘地咬上他的腹肌,却在上面发现了牙印。那个牙印已经很多天了,应该是当初咬出血了,现在已经结痂,几乎要消失。
“怎幺了?”温秋发现她不对劲。“没没……”傅云初赶快恢复过来,“老公……孩子的事怎幺办?”这是他们今天下午的“沟通”没有提到的事项。
“如果你不想要的话……也行。”温秋踌躇地说,“妈那边我会说服的。”“不过妈到时候肯定要骂我是个不生蛋的母鸡了。”傅云初想到婆婆那张冷嘲热讽的脸就来气,温秋用手指戳她气鼓鼓的脸:“没事,我护着你。”
其实不孕的是你儿子。傅云初对婆婆一直想这幺说,她备孕一年没动静,也害怕是自己这边有问题,去检查发现什幺事都没有。那大概率是温秋的问题了,但是……她想起每次提到孩子时温秋的表情,就把这些话咽了下去,善意的隐瞒,也是一种爱。
温秋睡着了,傅云初却在床上翻来覆去失眠了,他腹肌上的牙印狠狠地刺痛了她。温秋出轨?她头摇得像拨浪鼓,怎幺可能,这位可是比圣人还禁欲啊。
既然这样,她又为什幺会失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