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微醺的浅醉,血气翻涌着有那幺点上头,脑子清醒异常,却压不住时而冒出的冲动,身上还带着刚洗过澡的潮湿,迫不及待地把人拥进怀里:“洗个澡跟受刑似的。”
下巴抵在童乐的肩膀上,推着她往卧室走,路过门口时顺手关掉了室内的灯,背后瞬间漆黑一片,灯火通明的夜景格外亮眼,远处霓虹的彩光透过大幅透亮的玻璃映入室内,拖出两道狭长的黑影。
压在靠近阳台的整块玻璃上,手指拨开内裤的底沿伸进穴口的缝隙,软滑的肉瓣包上来,还不算湿,易秋寒低头舔弄侧颈,忍不住喘息着轻咬。
灼热而短促的呼吸规律地传入耳中,引发相同频率地共振,诱惑着她共赴一场放纵的沉沦。
中指并着无名指往里勾动,陷进层层的肉褶里,微曲着拨弄起来,肉壁被顶弄着开始抽动,穴腔不住地收缩,连带密集的褶皱都在往里吸附,手指被带入的更深,完全吞没了,指根卡在穴口不能再进。
中指触到了更细的入口,那处敏感的小嘴一吸一缩,不满足指尖的撩拨,滑腻的水液源源不断地渗出,顺着手指的缝隙流出,汇到掌心,直到承接不住,滴滴哒哒的往地上落。
“哼嗯……”欲望和淫靡的拉线一样,被中指的指尖勾出,在汹涌而至的期许中搅出咕啾的声响。不止听到,同样感受得到,没有更敏感细腻的地方了,水液在这方秘源里翻搅,泡沫挤出又碎裂,炸开无数细密的花火,叫嚣着钻进每一个毛孔,渗透每一滴血液。
“胀……啊。”手掌平铺在玻璃上,想要抓住些什幺,眼中有城市的繁华,有夜色的妩媚,却隔着透明的玻璃什幺也抓不住。
又挤进了一根食指,穴口撑得更足,手指进进出出地抽插,不是在满足,而是在制造更多的欲望。从一道粉红的缝到一张贪吃的嘴,这幼嫩的唇瓣打开,悄然完成了从饵料到猎手的蜕变。
另一只手摸上去,没有解开内衣,蹭着乳头直接推上去,半勒着一边乳房,露了一只乳头在外,指尖捏着乳晕,掐到乳尖,珠粒敏感地挺翘起来,骚痒中带着一丝细微的疼,触电一样,愈发让人难耐。
拇指和食指捏着乳珠,揉捻地越来越用力,乳房像是被吹开的气球,跟着膨胀酥麻起来,乳头好热,热的发烫,想被用力地揉捏,在温热有力的指缝间挤压变形。
脖颈被舔的更湿,吸咬的感觉几乎已经被蜂拥而至的情潮淹没。
内衣完全推了上去,手也撤开了,被易秋寒推着身体往前一压,双乳紧紧地贴在了面前的玻璃上。
“啊!好凉……”童乐惊叫着,在他手中泄出了一股欲求不满的汁水。
扶着火热的硬物戳在屄口磨蹭,易秋寒急切地诱惑:“想要吗?”
“嗯……想。”
“到阳台上给你好不好?”
理论上,只要自己这方没有光亮,远处就看不到具体内容,一层只有一户,没有邻居窥视,加上及胸高的围墙格挡,完全没有问题。
但开放的空间总会让人心生怯意,道德的枷锁无处不在,畏惧的背后却又潜藏着别样的期待和叛逆。
没有回应,肉棒便挤进去一点,硕大的蘑菇顶把缝隙撑开,在穴口浅浅地磨,沾满晶莹的屄水,前前后后地滑动。
肉瓣打开,热切地吸引,却始终不得回应,撑开了又空着,穴肉大力地收缩,还是空无一物,无尽的寂寞空虚吐纳而出,身体快要受不住地颤抖,童乐咬牙哆嗦出声:“去,我要……”
双腿打开着被抱起,把尿一样的姿势朝阳台走,微凉的风迎面扑来,脸颊烧得通红,找不到任何窥探的视线,黑夜掀起私藏背德的遮羞布,把心底的欲求公布于众,没有观众,掌声却热烈。
跪在阳台的小圆桌上,屁股高高翘起,内裤被腿弯挂着落在桌面上,屄缝被肉棒破开,大开大合地肏弄。艰难地撑着胳膊,有些脱力的垂下脑袋,入眼就是自己晃动的乳波,还有碰撞的囊袋,恍惚的有些看不清了。
“哼啊……”贯穿的太深,连褶都快被捋平,一下一下地冲击,撞得她往前栽,腰被掐住了拉回来,尽根没入,甬道被完全顶开,包不住这根硬如铁器的肉棍,龟头捅出穴腔,侵入了前所未有的禁地。
“啊……不要,不行了……”童乐眼神已经涣散了,口水没有意识地流出:“顶穿了……啊,要破了……”
粗喘和尖叫在昭示着身体的欢愉,明明都到了,最后感觉却有些空落落的,满足了,身体也该是填满的,穴里除了流失掉的水分,什幺都没留下。
易秋寒把套取下来:“真想内射,都给你,把你喂饱。”
“抽空去医院吧,我也想。”童乐坐在桌子上,靠着他缓和。
回浴室清洗,易秋寒还想缠她再来,却被猛然推开了,童乐看着镜子里侧颈上的一片红色吻痕,脸色立时就冷了:“你做了什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