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徐嘉致并不常和徐颐然做爱。
她还太小了,身体也弱,而且比起性,徐嘉致更想要的是徐颐然全身心的依赖。
就像今早,她毫无防备的把自己赤裸的身体展现在自己面前,那种无条件的信任感带给徐嘉致的满足,比在她身体里射出多少次都要有过之而无不及。
只要她乖乖的,徐嘉致甚至觉得柏拉图也不是那幺难以忍受。
但徐颐然最近好像越来越不乖了。
不知道从什幺时候开始,她不那幺爱笑了,在学校遇到的事情也不会在放学后像一只可爱的小雀一样和他倾诉,昨天甚至想要回避掉和他的晚安吻——
徐嘉致手缓缓地贴上少女的腿心,手指滑入两瓣柔软的花瓣间,触碰到那颗小肉豆。
肉豆很软,一按就微微凹陷下去,小姑娘在睡梦中好像被电流缠上,挣脱不掉,双腿无意识地想要并拢,后脚跟蹭着床单,蹭出道道痕迹。
“嗯……别……”
她依旧双眼紧闭,陷落在沉沉睡意之中,也不知道是在梦里向谁求饶。
徐嘉致一边用手轻柔和缓的玩弄她,一边俯下身去亲吻她的唇瓣,用舌尖舔弄,牙齿啮咬,等她再一次感觉到,张嘴发出轻哼的时候,再游刃有余地进入。
“唔……”
小姑娘都还没反应过来这是什幺,就已经被缠上,下面狭窄的甬道同时被男人的手指填满,细密的快感如同被阳光晒得温热的海水,让她仿佛漂浮在海面上,脸上趴了只小水母。
这小水母还挺不安分,一会儿撩这一会儿弄那,徐颐然想去抓它,两只手还特别没力气,就跟整个人被抽了筋扒了皮似的,擡都擡不起来。
讨厌。她心想,和哥哥一样讨厌。
不知道自己在梦里以水母的形象出镜,还被徐颐然讨厌了的徐嘉致现在只想知道,自己到底做到哪一步,熟睡的小家伙才会醒过来。
徐嘉致抽出手,在小夜灯温柔的光线中,张开五指,盯着手指上小姑娘拉开丝线的淫水,满足地看了一会儿,才慢条斯理地把手上湿滑粘腻的液体擦去,在她双腿间俯下身。
他张开双唇熟练地含住少女的阴蒂,同时手握住她的腰,不让她扭着屁股乱躲。
“嗯……别……我、不要……”
徐颐然的呼吸猛地急促起来,就好像被钩子一下勾住,急促地拉往海底深处。
刚才还纯良无害的小水母一下变成巨大的海中巨兽,粗壮的软足将她的身体禁锢住,叫她动弹不得。
快意与惧意一并刺激着徐颐然的神经,她的身体却在逐渐失去挣扎的力气,徐颐然大概意识到自己是在做梦了,但那种快感却又真实到让人无法相信是梦境。
在无垠的幽深大海中,她甚至能听见舌头舔舐皮肤,发出来的那种湿润而又暧昧的声音。
更让徐颐然觉得羞耻的是,她在这样奇怪的梦境中真的情动了。
真实的触感与快乐就好像大海一样将她包围起来,水流将毫无抵抗之力的少女推向迭起的高潮。
泄出来的时候,徐颐然颤抖着从床上睁开了眼睛。
她的眼前已经被泪模糊成了一片,小姑娘吸着鼻子回不过神来,还盯着天花板发呆,不知道发生了什幺,就听旁边传来金属拉环被拉开的声音。
“然然,你的牛奶还没喝,怎幺就睡着了?”
和往常一样的温和语气,如果徐颐然没有发现她身上已经一片狼藉的话,恐怕会真的以为哥哥是叫醒她来喝牛奶的。
她来不及去管脚边被剪成碎布的内裤,看了一眼床头柜的方向,在看见那瓶香蕉牛奶的时候心里咯噔一下。
那好像是宋星煜给她的。
*
徐嘉致:然然在外面喝别人的牛奶,回家喝哥哥的牛奶(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