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四傍晚,出租车被堵在晚高峰的高架桥上,司机师傅嘴里闲不住地在说最近的城市里发生的新闻。
程粒时不时的接一句话,但又似乎没有认真对话的意思。广播里放的是京剧《天女散花》,正好唱到最广为流传、脍炙人口的西皮流水段落:
“观世音满月面珠开妙相,
有善才和龙女站立两厢;
菩提树檐葡花千枝掩映,
白鹦鹉与仙鸟在灵岩神岘上下飞翔;
绿柳枝洒甘露在三千界上,
好似我散天花就纷落十方。”
似乎在隐喻着什幺。
程粒闭上了刚刚望着窗外的双眼,轻叹、喘出了一口气。她在感受着在黑色的西装裤下、她内裤里断断续续的传来的轻微震动。忽然夹紧的大腿根部在轻轻颤抖,没有拿着手机的左手紧紧地攥住了包包的背带。虽然没有发出声音,但是忽然挺直的后背和高跟鞋里扣住的脚趾尖都在替她释放自己。
深吸了几口气之后,程粒睁开双眼摁下了车窗,呼吸了一口晚高峰的新鲜尾气。
下车,上楼。这是每天的固定流程。今天,她迈进电梯的双腿有些许乏力,但这并不影响什幺。
从进入家门的那一刻,程粒就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脱掉束缚!从入户门到落地窗边,不过五六米的距离,她把鞋子、西服、西裤、包包全都抛在了门廊和客厅地上,拉上窗帘后,反手去解胸罩的带子。在内衣挂钩解开的那一刻,仿佛呼吸都变得异常顺畅了起来。她又开始脱,从衬衫到背心再到袜子,最后只剩了一条内裤在身上。
内裤底部磁吸的扁状椭圆形物体还在轻微的震动着。她把右手从肚脐下方伸入到内裤里,经过修剪后重新长出的刺手毛发后,探到了正在震动着的小机器。她的左手兜在内裤下面,右手把小机器从内裤里拿出,左手正好接住磁吸小配件。
在关闭了机器之后程粒进入到小小的浴室里,一边往浴缸里放水,一边在洗手池前卸妆,整个过程她面无表情,有变化的也只有耳朵的颜色。它们从一开始淡淡的肉色变成了现在的深红色,像是什幺情绪被抑制在了耳朵里面,让外人无法感知。
连上蓝牙并打开音响后,她坐进了浴缸里面,轻柔的水气扑面而来,把这一整天的疲惫和烦杂都洗个干净。她的双手从上到下的清洗着自己,温柔但又不失力度。右手慢慢的被放到了腹部的毛发下方,她闭上眼睛开始感受自己最敏感的阴蒂被画圈抚摸。在感觉慢慢上来之后身体的渴望在越发变得强烈。
拿下浴缸旁的花洒喷头,双腿架在浴缸的两侧,把水流调到合适的力度,然后潜到水里对着阴蒂冲洗。“呃———” “啊———!” 强劲的冲洗力度在敏感区域显得尤其刺激,她的脸颊变得红润,紧闭的双眼和颤抖的嘴唇显得格外迷人。
程粒挺直的颈椎和伸直的双腿在缓解下慢慢放松了下去。回到水里的双腿重新感觉到了温暖,它们一上一下的叠在一起,大腿根部不自觉的用力仿佛还没有从冲击中缓和回来。
程粒的手摸到右后方的支架上,一个橡胶制的小机器被拿在手里,她用上面的口对准自己的阴蒂然后摁下了开关。
强大的吸力让她的身体在水里忽上忽下,身体里仿佛有一条蛇从腹部向上方游走。下一波强烈的吸力让程粒的身体越发抽搐,空闲的左手现在扒在浴缸边缘,浴缸里的水被她的动作弄的满地都是。她的双眼也从紧闭的状态变成了轻微的翻着白眼,嘴里发出了急促的喘息声,似乎是想叫喊出来但被压抑在了喉咙里。
“哈———啊—哈啊———啊—————-—-” 她最终还是叫了出来,在刺激达到了顶峰的时候。
《Easy on me》在浴室里循环播放着,
她在Adele成熟的嗓音中平复着自己体内的余波…
不久后程粒猛然睁开双眼,环顾四周。“为什幺是我?”
问题在空荡的浴室里传来回声,但她并没有得到回答。
“我还有机会改变自己的命运吗?” 程粒不禁想到自己的双性恋倾向,身患性瘾多年,性格强势却不敢去找男人女人来抚慰自己,一直狠狠地压抑着自己的内心担心他人异样的目光,只敢偷偷自慰。
这次轻声的自言自语有了另一个声音的回复:“有的,程粒女士。只要您回复 ‘我愿意’ 我就可以带您去各个小世界体验完全不同的生活。当然,您的命运始终还是掌握在您自己手中。我们的任务就是带您释放您内心深处压抑多年的需求。”
“我愿意,你带我走吧。” 说完她解脱般的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