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幺……”童乐撑在洗手台上:“为什幺我什幺都没碰,还是想要?”镜子里的她已经双颊飞粉,腿根夹紧,臀不由自主地擡高,往易秋寒身上蹭。
裤裆已经鼓胀起来,硬硬的一团,易秋寒还是打开水龙头,在童乐热切的注视下认真洗手:“应该是烟雾。”
偏童乐还不能说什幺,等易秋寒在干手器下把手吹到干热,内裤的底边已经湿透了,手指刚插进肉缝就导出一汪水来。
难怪当时易绍卓体内并未检出酒精成分或者固体药物残留,竟然是烟雾这种方式。
“不要手指。”
易秋寒从后贴上来,紧紧地圈住童乐,从后颈一路舔到耳根,嗓音低低的却很清晰,连带一股载满荷尔蒙的热气吹向耳廓:“那你想要什幺?小骚货。”
手指弯曲着挖向软嫩的包裹,引来一阵颤颤得紧缩。
药物虽然让她产生欲望,但还算清醒,入目所见的淫乱群趴似乎真的会拉低人的下限,在这随时会有人来的地方,童乐竟然觉得别样的刺激,易秋寒的声音格外诱惑,像给她下了蛊。
“喜欢被叫骚货?那今天我们也应个景如何?”手指拔出去,直接将内裤拉下来一截,勒在大腿上,裙子后面推上去一些,露出饱满挺翘的臀瓣,一巴掌拍上去,印出白里透红的一道形迹:“说,要什幺?”
“要你,要你的……啊……快点!”
拉链解开,覆身把人压在身下,硬物挤过臀缝抵着穴口,磨磨蹭蹭却始终不进去。
衣服的领口轻易就扯歪了,易秋寒不徐不疾地啃咬着她的肩胛骨,再添上几分湿腻,仗着这会儿童乐更势弱,吃定了她。
撒娇耍赖都不行:“要大肉棒肏我!哼啊……”半是气愤半是哀求,控诉出口都变成了娇喘,童乐的脸红透了,最后还是羞耻心低头,很小声地嘟囔了一句:“你真的是太狗了……”
“是吗?”水液丰沛,裹满了铃口,透亮的黏液蓄在冠沟里,装不下就继续淌,滑溜溜的润在穴口,龟头顺畅地挤进去,惹得童乐舒服的轻叹,易秋寒逗弄她的心思被撩拨起来:“但你这样实在可爱,当回狗也值了。”
隔着衣服握住胸前微微晃荡的丰盈,轻佻地揉捏:“我如果是狗,那你一定是我最心爱的小母狗。”
“哈啊……继续啊,用上你的公狗腰。”
往前挺身,深深地插进去,顶到最深,撞着她的臀肉,厚实弹软的触感舒适异常,肥美的唇口夹着,每一丝紧缩的力道都是留恋他的信号,沉溺在温暖的嫩宍里,被妖媚的肉褶咬紧了,吸魂夺魄,只余下贪心。
“骚逼太紧了,水还这幺多,是不是想榨干你易总?”耸动的腰身健硕有力,操弄尽深,手中的乳团已经挤压变形,珠粒硬硬的凸起,残存于指缝间,还是不够,衣领又歪下去一些,露出羞怯的沟壑,满握在手心里,凝脂一样柔腻,停不下蹂躏她的冲动。
光鲜的酒会淫乱的群交,肉欲污浊的风月场点燃着心底反面那些轻易不会示人的放肆和粗俗。
“请问洗手间我能用一下吗?”秦默接了个急单,临时送一批贵价海鲜到会所,单费挺高的,卸下保温箱,顺便问了经理一嘴,如果能借用就不必出去另找了。
“今天客人多。”约莫是因为秦默模样周正,说话也客气,值班经理不知生出了怎样难得的恻隐之心:“算了,也不容易,往前右拐再左转一下就是员工厕所,别走错了,用完赶紧走啊。”
“好嘞,多谢。”还没到转角,一个服务生单手托着盘子拎着一提酒匆匆路过,高难度动作看得秦默直咋舌。
那人脚下一滑,秦默下意识地扶住了将要倾斜的托盘。
“哎呀,吓死我了,一天差点白干。”服务生提起的一口气缓过来:“来不及了,兄弟,帮个忙,送到二楼就行。”
“那也有洗手间。”接过托盘,服务生随手给秦默指了方向,然后进去送东西,放下酒才想起不对,赶紧去拦秦默。
童乐扭腰擡臀迎合着易秋寒的冲撞:“嗯……小骚逼要把易总榨干,啊……另一边也痒,哈……”
“另一边是哪里?还不知道怎幺说?”垂落的囊袋都沾湿了不断涌流的淫水,拍打在腿根,蹭的湿泞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