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这日,正逢重阳节,宋江和众弟兄一同吃酒,他渐渐地酒意过浓,趁着兴头,挥笔写下一首招安词。
武松先是言语表达不满,鲁智深也是觉得宋江的行为颇为不顺眼。
“哥哥总是将那般奸佞小人往好处想……”鲁智深皱着眉头,语气里面仿佛透着一种不悦的情绪,“洒家却是不想见到那些鸟人,也不曾觉得招安是个什幺好法子!”
他说完这话,便往外走了出去,全然不顾宋江会是什幺反应。
“哥哥,我身体不适……”此时武松似乎也没有心情继续待在这里,“就先回去休息一会。”
宋江还未开口说出什幺,武松的身影却是已经远去。
这一番插曲过后,这场宴席也吃的不痛快,众人早早就散去。
鲁智深独自待在房间,只闭着双眼,不愿被那等烦事扰了心境。
次日清晨,鲁智深意识清醒的时候,他睁开眼睛,瞧着完全陌生而又十分奇怪的房间,低头瞧着跪在自己身下,正动手脱着衣服的宋公明,他一时间惊愣不已。
“公明哥哥,这是作甚对洒家行如此大礼……”鲁智深见宋公明的衣服已经脱了一半,他伸出手去,似乎是想要阻止宋公明这般不对劲的行为,“又为何着急脱下自己的衣服?”
“你叫我哥哥?”宋公明此刻却是觉得内心愉悦,自从上次鲁智深发现他被别的男人插干的事情,就一直将他当作是一个行为不检点的人,“是原谅我了吗?”
鲁智深听着宋公明清亮的嗓音,他又仔细地瞧了一眼他所在的陌生房间,再留意到自己和宋公明身上穿着的怪异服装,不禁开口询问着宋公明道:
“这里究竟是何地方,哥哥和我怎地都穿着这般丑陋的衣服?”
“你现在对我一口一个哥哥……”宋公明闻言,他却是误以为鲁智深心情好转,是想与他演上一场什幺有趣的戏码,“是不是在想念我的身体?”
他说着这话,主动握住了鲁智深胯下的性器,偏黑的面庞泛起红晕,眸子里面含着情意地仰视着鲁智深,“我也十分想念你粗长的鸡巴……”
“我跟你保证,以后不会跟别的男人来往……”宋公明用手撸动鲁智深垂软的鸡巴,一脸真诚地问着他道:“你今天操进我饥渴的屁眼里面好不好?”
“怎地做出这种淫事……”鲁智深觉得这一定不是他所认识的宋公明,“洒家是一个出家人,断断不会做出这种不符合佛规的事情!”
宋公明只是抱紧鲁智深的腿,他瞧着眉头紧皱的鲁智深,一时有些不确定鲁智深是想跟他玩什幺游戏了。
“这样……”宋公明站起身子,他倒了一杯清茶,端到了鲁智深的面前,“你今天既然还是叫我哥哥,我看你刚才似乎不太高兴……”
“这杯茶就当作我跟你认错……”宋公明继续对鲁智深说道:“哥哥我也不会过多纠缠你……”
鲁智深将茶杯拿在手里,一口便把杯中的茶水喝了个干净,“洒家就此与哥哥作别!”
他说完这话,脚下的步子刚走到门口,脑袋却是忽然犯晕起来。
“你现在好像走不了了……”宋公明上前扶住身子不稳的人,并将他拉回到了房间内,“不如留在这里,给哥哥的身体止止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