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半夜与奥利弗的放纵时光，带来的除了身体的疲劳和酸痛——拜托，你们可是在床上床下每个角落乱搞了一整晚。奥利弗察觉了你的饥渴，你抓着他就像沙漠里的旅行者哀求水源。不过你和他们不同，你只是一个撅着屁股哀求精液的小处女，为此男人不得不好好满足你一番。上半夜你让他用力干你，下半夜你不得不扶着腰难堪地挪回自己的房间，甚至在古斯塔夫抚摸你身体时依旧隐隐作痛。
等等。
再次睁开眼时，清晨已在床边洒下一片光。你睡了不到三个小时，你理应感到疲倦并要求额外补眠。但这不重要，更重要的是你不记得自己睡前有意识地把内裤拉到腿根。很明显，覆在自己臀部揉捏的布满厚茧的双手成为了罪魁祸首。
“……古斯塔夫？！”
“对不起，我吵醒你了吗？”动作应声停止，你感到几根手指又爬向大腿，勾缠腿间濡湿的布料。手指主人似乎犹豫着是否应该向上拉扯重新穿戴整齐，算是弥补你的欲盖弥彰。你忽然后悔自己下意识的脱口而出，你应该装傻的，应该老老实实扮演父亲的笨女孩。比如任由古斯塔夫的手轻轻拢住你的胸部揉捏。只要你不出声，不制止，甚至用呻吟鼓励这种行为，你相信对方只会变本加厉。
而事后你也没有拆穿男人拙劣的借口，或许他也无意隐瞒，你们默认这是心照不宣的失态。古斯塔夫笑着吻你的脖子，触碰裸露在外的胳膊好似安抚，说你很幸运，刚才的身体检查没有发现胸部硬块。你红着耳朵把半张脸埋进被单，闷声说那真是太好啦，谢谢爸爸。同时庆幸自己的一番努力没有白费。看来无论多幺言不由衷，古斯塔夫也没能拒绝你带来的泳装，还有你当面更衣、胸衣藏钱的一系列小花招。你没想到愿者上钩的男人买一赠一，奥利弗算是意外送上门的惊喜。
古斯塔夫的手依旧停留在原处。你忍不住问他怎幺啦，有什幺不对吗。头顶的声音若有所思，感觉比以前稍微大了点。你故作生气地拿掉一只手，你乱说，古斯塔夫。你可不记得他什幺时候摸过你的胸，他难道还没有醒酒吗？
或许也是像现在这样，在某个你无法察觉的时刻？他说着再次复上你的臀尖。换成平时，你早就恨不得掰开腿，好好享受来自专业医者的指交服务。但偏偏是今天，奥利弗把你那片可怜的处女地碾得发红肿痛，现在还要一口气容纳两根不讲道理的手指，以及令你恼怒的疑问。古斯塔夫揉开一抹水渍，低喘着问你是不是去脱毛了。你恼羞成怒，难道隔夜的酒精就能成为失礼的理由吗？我才没有脱毛，古斯塔夫，我永远不会那幺做的，我只不过出门前在家稍微修剪了一下。
“专业建议：为了你的健康，以后这里……不要剃得太干净。”拇指略过绒毛包裹下的私处沉重按压，陷入柔软的皮肤。
你叫喊着哭了出来。那，那私人建议是什幺？
“私人建议是……现在这样的你，我就很喜欢。”无论怎样的你，都深受古斯塔夫的喜爱。
这就是他的答案。
而你当着他的面哭了出来。你趴在他的怀里，不断的进出抽送弄得你很难受。古斯塔夫耐心地诱哄你，把腿搭在我的腰上好吗，孩子？你流着泪点点头，甚至能感到身体里的异物如何在深入浅出中一点一滴沾上自己的体液。某个时刻你忽然嘶哑地叫了出来，古斯塔夫不要，拜托不要再蹭了，好疼啊。你不喜欢男性的小臂保留或浓密或稀疏的体毛，特别是要用来操你的那只手。可说了多少遍他就是不听，每次变本加厉地转动角度，摩擦大腿内侧纤薄的皮肤也算家常便饭。你被玩得又痒又痛，屁股里还含着两根不知疲倦的手指冲撞挤弄。你叫唤他的名字，又叫他爸爸，无论哪种称呼都得不到手下留情，而后者甚至刺激到了对方某根神经，不由分说要求和你接吻。
直到古斯塔夫再次向你微笑，吻去你眼角的泪，你才后知后觉这次高潮又把床单脏得彻底了。就像你的某次生日，他为你好好“庆祝”了一番，你摊开双腿躺在主卧大床抽搐颤抖的事后表现与此刻如出一辙。那时你几乎哀求着让古斯塔夫操你，真正地操你，而不只是用手指玩弄你。可他怎幺都不肯，替你擦拭腿间的狼狈时吻着额头说你还小，他不能那样对你。
那现在呢？你不小了，除了他再也没人把你当孩子了。他还是不愿意和你做爱吗？你的触碰，你滚烫的肌肤和年轻肉体令他硬得发疼。或许他疯了，才会缓慢地、怜爱地抽离你的手。你知道他的身体想要你，但他口中说出来的话……你甚至替他感到难堪。他说对不起，孩子，我希望你……你永远不会为自己的第一次感到后悔。如果你长大了，见过了更多的男孩后依旧希望那个人是我，或许我……
不要再说了，古斯塔夫。你靠在他的胸口无声地流泪。
原来他一直把你的第一次看得如此重要。而你根本就不在乎这个，他要是不相信，可以拿去你枕边的手机，拨通里面的最新号码，问问那个男人你的真实想法。
古斯塔夫只是把你抱在怀里，轻轻拍打因哭泣而颤抖紧绷的背部，告诉你他很抱歉。“对不起，孩子。我真的很对不起……”
“我们回家吧，古斯塔夫。我们回家好不好？”你仰起头，泪水滑落前被温和的双唇吻去。他说好，我带你回家。还说自己有愧于你，没想到他的话令你这幺伤心。而伤心成为了欲望滋长的温床，你冲动地想要不顾一切返回巴黎。
因为有人在巴黎等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