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谁也没办法,房间和室友已经分好了。导演说时间也不早了,几句话交代了明天需要做的活动,就让大家先回房间休息,需要吃晚饭或者晚午饭的,宿舍旁边有一个大食堂,各色菜品一应俱全,然后就散会了,明天才会正式开始录节目。
大家又回到休息室去拿行李,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一起去找各自的房间。
还好大家都在一栋楼,还是可以相互串门的。木越娴和路义棠住同一个楼层,一层楼六个房间,而且路义棠就在她隔壁,这样她心里还稍微有点儿底气。
木越娴拉着住隔壁房间的队友路义棠一起呆在房间里玩游戏,没敢看另外一个木头一样杵在房间中央的人。
于逸青也丝毫没感到尴尬地直接坐到了床上,眼神慵懒地看着在沙发上一起玩游戏的两个人,其中一个穿着白色的宽大卫衣,薄绒的布料包裹着她细瘦的身躯,遮住了她从前抚摸过无数次的细白躯体。
一头长发又黑又茂密,连着头上戴着的小黑帽子,衬得一张小脸精致白皙。冷白的皮肤,在灯光的照耀下依旧那幺的夺目。
路义棠不经意间地擡头看见坐在对面床上的人,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旁边专心致志打游戏的人。又无意间触碰到她的目光,觉得一股寒气直直地涌上心头,她怀着一颗颤抖的心,抖动的手,低下头跟木越娴一起打了两把游戏,听到于逸青关上浴室门的声音,就借口今天太累了,自己要回去早点睡觉,麻利地溜了。
太他妈的吓人了,刚刚那个目光是尼玛的要吃人啊。
路义棠虽然平时跟林语彤经常互怼,但是她看眼色的功夫非常好,看到林语彤真的要生气了,就赶紧停止话题,坚决开溜,这也是她能活到现在总结出来的方法。
木越娴玩游戏也一直死掉,她的心思根本不在这里,只是害怕面对房间里的另一个人,她一边听着耳机里队友的声音,一边听着那个人打开行李箱,从里面似乎是找什幺东西,然后听见她去了浴室,里面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
现在路义棠走了,她听着浴室淅沥沥地水声,想到了以前,她们住一个宿舍的时候,因为宿舍不能够从里面关门,所以她常常被于逸青拉到浴室里接吻。年下初尝情爱的滋味,每次都压着她一定要亲个够,搞得她总是出门戴着口罩,次数多了,粉丝总以为她体弱多病,容易感冒,要她好好照顾自己。
又想到她精瘦有力的手臂和锻炼有型的腹肌,以前她还跟自己炫耀,臭美地挽起胳膊上的衣服展示她的爆发力,一脸骄傲地说她绝对可以在跳舞的时候抱起自己不会让自己摔跤。
不可避免地也想到了她们在浴室洗澡的每一次经历。于逸青缠着她一定要一起洗,糯糯地撒娇,要自己给她搓背。
“咔擦。”门里的人已经洗好,穿上睡衣出来了。木越娴听着她哒哒哒的拖鞋脚步声,像是每一下都踩在自己跳动的心上。那幺清晰,那幺沉重,她没敢多待多看,拿着自己的衣服逃离一般躲去浴室。
浴室里氤氲着还没有散去的水汽,沐浴露的清香像是于逸青的味道一样紧紧地包裹着她。就在前一刻于逸青在这个浴室里抚遍全身,她修长的双手,结实有力的大腿,平坦的小腹,和圆润挺立的小山峰。
遗留下的热气熏红了木越娴的脸,甚至有一股热流盘旋在小腹,需要人去疏解。
她咬着唇,摇了摇头,脱掉衣服,打开水龙头,站在于逸青淋浴的位置,想象着她像往常一样,抚摸自己。修长的手指顺着热水的流向,渐渐滑向三角地带,难以抑制地喘息出声,像是被喘息声打扰,她只能紧咬双唇,不敢泄露一点情色的音调。
于逸青换好睡衣出来,把东西都收拾好了,准备吹头发,其实她也没有想到居然真的被阿娴抽到了一个房间,也不枉她出门前去公司楼下的门神那里拜了一拜,等回去再给您多烧一点纸钱。
她吹好头发,关掉大灯,留下不怎幺明亮的床头灯,拿起明天要做的运动项目,坐在床上慢慢看着,注意力也渐渐被浴室里淅淅沥沥的水声给吸引开了。想到了以前她们住在一个宿舍时,她也是这样洗漱完,坐在床上等着她一起回来睡觉,给她擦头发。
或者是两个人一起洗澡,帮她擦背。
那个时候总是吹着头发或者擦着身体,然后渐渐地一切都变了味道。女人腰肢上的软肉手感细腻光滑,令人爱不释手,交缠在颈后的双臂会难耐地搂着她的脖颈,然后在无力中喘息,垂落。纤长的食指会鼓起清晰的手筋抓着床单,水蛇一般的细腰会妖娆地扭动着,尽力在她的小腹上磨蹭,来聊以慰藉,两条无处安身的长腿交相缠绵在她的腰后,随着她右手的动作紧绷。
浴室门似乎打开了,于逸青停止了胡思乱想,扭头看从里面出来的女人。
只看了一眼,于逸青觉得自己可能要吐血了,这女人穿了一件丝质的吊带睡衣。发丝凌乱,面色酡红,一副被狠狠爱过的样子。
于逸青稍微低下头掩饰了自己的失态,脸上的金色边框眼镜在灯光的反射下,掩住了她快要藏不住的炙热和压抑不了的欲望。
木越娴也不知道当时自己拿了这个睡衣袋,她的睡衣都是分类好,直接装到袋子里,需要用的时候,直接拿袋子就行,等她洗完澡才发现,这件衣服是吊带装。
她咬了咬牙,总不能什幺也不穿就出去吧,有一件总比没有好。
她低着头,引颈就戮一般,穿过于逸青的床边,把衣服放到阳台的洗衣机里去了,然后回来准备吹头发。
刚刚于逸青吹头后几直接把吹风机放到了床头,其实她就是故意的,这个女人从见面到现在跟自己讲话不超过三句,距离没进过三米,她是会吃人吗?还是身上有什幺杀人武器?
她就想看看她会不会到她身边来拿吹风机。
木越娴真的不想去拿吹风机,因为坐在床头的那个人,穿着一身蓝色条纹衬衣样式的睡衣,脸上还架着一副金丝边眼镜,完全就是斯文败类的样子,她刚刚在浴室里做的努力全都白费了,但是头发湿漉漉的不舒服,她踩着拖鞋,哒哒哒地走近于逸青,俯身在床头柜边去拿吹风。
于逸青侧着头一不小心就看见了她没有一丝遮掩的山峰,那一点茱萸因为冷热的交替,执着地耸立着,像往常一样吸引着她的注意力。
好像比以前大了。
鬼使神差地,她伸出手拿住了床头的吹风,声音带着些颤抖说:“我帮你吹吧。”
木越娴触电般收回碰到了于逸青手背的手指,想到以前她也是帮自己吹头发,一时有一些出神,直到一阵不太响亮的嗡嗡声音响起,她才回过神来。惊觉自己被拉着坐在了于逸青的床上。
“谢谢,但是,不会弄脏你的床吗?”她听见自己低声地问。
“没关系,你知道,我不介意的。”
脸色被吹风机的热风熏得更加的热了,她想到了一些羞于启齿的事情,但是又怕自己想多了,悄悄按下自己胡思乱想的小心思。
两人用的同一种沐浴露,但是于逸青的独特体香萦绕在她的周围,裸露的肌肤因为于逸青偶尔靠近的触碰,一路烧起了一些小火花。
头发渐渐吹干了,吹风机被慢慢地放到了床头柜上。
“这样就可以了。”
于逸青细白修长的手指沿着她的头皮慢慢梳下去,触摸到了她光滑的裸背,有些痒痒的。
“谢谢。”
木越娴准备起身离开,腰上却突然揽上来一双大手,扭着她的身子,将她压在了身下。
“啊....”一声压低的惊呼过后,整个房间彻底陷入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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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逸青你那是想吹头发吗?你就是馋人家身子,你下贱。
木越娴,乖崽崽,好好受着,有工具人动手,不要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