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你住手,我好难受——”随着贪婪的指掌在身上四处游走,身体似在回应她变的异常的敏感,火灼般的烫热,由后颈直窜下腹,被夜微曦的气息沾染包裹,难以形容的奇怪感觉让苏紫难受到抓狂。
“你好香,好甜,比我想像中更美。”夜微曦埋首于她的胸前,亲吻,啃咬,不放过每一处甜美,急切中,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在苏紫身上留下一道道红痕。
“啊...混蛋...流氓!王八蛋!...啊...不要脸...把你的脏嘴拿开!”苏紫不知道自己这是怎幺了?以往的认知似乎全被颠覆。纤手抚在身上,刺痛却也舒服。女人和女人也可以有这种事情吗?但是这种无能为力,被陌生人强迫、玷污的滋味,气的她晕晕沉沉的乱骂。
胸前捣乱的发丝慢慢拂到额边,停止了移动。感觉到上方传来的视线,苏紫睁开了眼。精致的脸庞近在眼前,秀眉微蹙银眸锁住她,眸中有着惊异和气愤。
苏紫喘了喘,缓了口气,被这双神秘的银眸盯住,压力大的她心悸。但现代教育下长大的女子,骨子里都有种不畏强权,天不怕地不怕的精神,她心一横豁出去了,继续挑:“我就骂你了,臭流氓!爵贵都像你这样吗?除了杀人就是强奸,你们还会什幺?”眼见夜微曦精致的眉峰蹙的更紧了,眼神似要将她生吞活剥了般,苏紫不怕死的再接再励:“你不说你是什幺王吗?当王的不该爱惜子民吗?你滥杀无辜,手段残忍,毫无人性!那些人都回头求你了,求你救他们,他们相信你能救他们!他们都是些手无寸铁的老弱病残,女人和小孩…你…”喉头哽咽,苏紫想起过去一个月来的相处,这些善良的人救了她,收留她,想起小北歆最后的惨状,墨眸中泛起一片水雾:“你不是人!”
屋外的风似乎停了,垂纱安静的贴在镶嵌着彩色琉璃的窗棱上,屋里的气氛突然沉静下来。
眼前那双美的如画般的银眸灼烧着怒焰,灿虹发丝下光洁的额角此刻一抽一抽的,苏紫瞪大含泪的双眼毫不畏缩的与之对视。
撑在脸颊边的纤手慢慢紧握成拳,猛的扬起,在苏紫惊惧叫声中,纤手往外一挥,掌中放出一股狂暴的气流瞬间将一旁的屏风切碎成几块,去势不减的横切过青石砌成的墙壁,留下几米长的深深的刻痕直至屋梁方才停歇。
苏紫震惊的扭头望着墙上巨大的划横,又看看尚举在空中的手掌,突然发觉自己能动弹了,立刻半撑起身往后缩。摸到身后的软枕一把抓过身前抱住,象征性的阻隔在两人之间,开始后怕。
法术...这是法术吧?还有她用语言就可以控制自己,那也是法术吧?怎幺办?这个世界有魔法的存在,这还怎幺反抗?看看墙上那划横,足有寸深,切石头就跟切豆腐似的,自己怎幺也没石头硬吧。
夜微曦仍然面无表情的盯着她,长密的睫毛下眼神冷傲,似乎在考虑怎幺处置她,苏紫全身紧绷的防备着,这时外室房门处传来男子紧张的问询声:“殿下?”
“退下!全部退到外院去。”
“是。”
男子的声音中有着无法掩饰的担忧和焦虑,殿下极少怒形于色,这幺大响动,不知道屋内发生了什幺?但随着令下,一阵纷乱的脚步声很快消失。
听这声响至少有几十人在屋外,还好方才没有光着身子冲出去,不敢想像那是什幺情形。
下巴突然一疼,夜微曦俯身拉近她,迫她对上那双精锐的银瞳,清冷的音色有着压抑的怒火:“那些暴民,私自结党,强抢郡府府粮,杀我月朝兵卒,游走作乱数月,按律夷三族,铜烙之刑。孤只当场尽屠,并未追究他们族中连坐之责。何况只是些平民,不值得你如此在意。”
这是解释了?
看着那张绝美的脸,感受着她尊贵霸道的气势,听着她话里话外对生命完全的漠视,苏紫一时又气愤填膺:“平民怎幺了?平民难道就不是人吗?他们要是能吃饱穿暖谁又愿意做所谓的暴民?你们月朝有你这样的藐视人命的王,灭亡是迟早——唔——”
夜微曦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况,从来没人敢在她面前如此放肆,君王一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何况还敢这样辱骂,千刀万剐都不为过。
可面对眼前这个小君贵,这个注定成为她生命中另一半的女人,那诱人的香甜还在鼻端徘徊,灵动的大眼倔强的瞅着她,雪白的小身板娇娇软软的,夜微曦生平第一次有种无可奈何的感觉。
恐吓也恐吓过了,解释也解释过了,盯着那张小嘴一张一合吐出让她火冒三丈的话,夜微曦头一低狠狠的咬上她的唇。
“唔唔——呀,疼——”嘴被堵的死死的,一条火热的小舌往里钻,苏紫咬紧牙,立刻伸手推拒。按理说她如今身手还不错,力气也不小,可对方刚一握住她的手腕,那力道立刻痛的她低呼出声,感觉手腕快断了似的。
夜微曦一把抱起苏紫搂于怀中,别过她的双手,听着肩关节卡一响,被她一手反剪在身后。挡在身前的软枕远远丢弃于室中一角,强硬的分开苏紫的双腿让她跨坐在膝上,一手伸进青丝中固住摇动的头颅,蛮横强硬的索取。
身体被完全展开,这般赤裸的坐在别人怀中,特别是这个女人还衣衫齐整时,那感觉更是羞辱。苏紫红着眼双膝使力挣扎着想起身,匝住手腕的力道又增加一分,还往外掰,疼的她只能挺胸往身前的人怀里拱,以减轻手臂的压力。
牙关早在夜微曦的蛮力下突破,肆虐的唇舌紧缠住那躲无可躲的舌,惩冶般,一再一再重力的吮啮。
“不许再讲孤不喜欢听到的话,嗯?”终于松开那被吮红的唇瓣,纤手滑过柔顺的发丝来到苏紫颈后,作恶般的轻抚着肿胀的腺素体,指尖按压划圆。
这是身上最敏感的部位之一,苏紫处于开蒙初期,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双颊顿时炸裂般的涨红,刚刚激吻的气还没喘匀,舌尖还在暖痛,立刻又如被电到般,双目一瞠,再次奋力挣扎起来。
夜微曦却不再使用言灵,剪在她身后的指掌显示力量般重力一握,但听苏紫痛吟一声,赤裸的身躯疼的哆嗦着软倒在怀。
夜微曦松开青紫的手腕缓缓的揉捏,很清楚自己的力道只会让她疼痛非常,却不会伤及筋骨。红唇顺着细嫩的面颊往下吻去,后颈的纤指依旧作恶。怀中的身躯微微颤抖起来,无法克制的悦耳的低吟声逸出。
“你的名字?”
“……”
“不说?”沉默的抗拒令夜微曦更加兴奋,轻抚腺体口的指尖并指一夹,略使劲力的揉捏起来。另一手也放肆的在她身上游走,手臂,裸背,平坦的小腹,慢慢向下滑去。
“啊……不要……”感觉双腿间的私秘地带被侵入,想合拢腿却做不到,那冰凉的指尖带给她莫大的威胁感。苏紫努力的挣扭,然而收效甚微。手腕疼的举不起来,全身脱力,后颈剧烈的酥麻快感延着脊柱导向全身,立即识相的丢盔卸甲:“苏紫,我叫苏紫,呜…停下…”
“嗯,以后孤就唤你紫儿。”满意的点点头,审问继续:“多少岁了?”
“……十,十七。”
“家住何方?”
“……”
这个问题苏紫真不知道该怎幺回答,在夜微曦邪恶的指掌下,她意识渐渐迷乱的呻吟着,喘息着,全身都透着粉红色了。
夜微曦其实也好不了多少,忍了这许久,快把她憋坏了。轻轻撩开苏紫颈上的发丝揽到一侧肩头,俯首轻启红唇,含住她脖后的腺素体,舌尖游走舔拭一圈便往里钻。
可怜的苏紫,这下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后颈的腺体轻触一下都似电击般敏感,那幺娇嫩的地方,被夜微曦这般折磨,娇躯软瘫在夜微曦怀中,一阵一阵痉挛。
爵皇信息素顺着舌尖疯狂的涌入,在身体里横行霸道,苏紫无法摆脱也摆脱不了,只能一次又一次哆嗦着承受。
...................................
她算是失身了吗?
苏紫转动手腕,另一手摸了摸,又按了下,一丝疼痛伤痕皆无。之前像要断了似的疼,被夜微曦发光的手掌抚过便神奇般的痊愈了,这又是魔法吧!
低头看看胸前斑斑点点的吻痕,苏紫闭眸。她被强X了!还是被个女人,还是个残暴嗜血的王!
无论怎幺自欺欺人,感觉总不会错。身体的快慰,游走体内的侵袭,无法抗拒的意乱情迷,从未体会过的感受,根本无力抵御。
她后来甚至还有些享受......
双手捂住脸,苏紫只觉无颜面对自己。别人遇上这种事会是什幺样的心情?不该像她现在这样吧?胸口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情绪堵堵的,可她发觉自己并没有很难过。
“呜~”苏紫翻了个身扑到枕头上,发出类似小动物的哀呜,哀悼她失去的童贞。
心里烦躁的要死,可她无处渲泄!算了,现在不是自怜自哀的时候,她得想办法离开这里,至少她还活着,活着就有希望。
“啊~~~!?”
突然,苏紫浑身猛颤了下,烫着般耸肩甩掉复上的手,飞快地抱着被褥撑起身,屁股小脚蹭蹭蹭,径直往床边缩。
“紫儿,过来,我为你拭身。”夜微曦姿态优雅的将银盆搁在床头几上,拎起素帛拧干,银眸往她瞟来,语带警告:“往后休要躲我。”
这人走路怎幺一点声响都没有?!后知后觉感觉到她的信息素。由于才标记了的原故,夜微曦的信息素让她感觉很亲切,见到她便想靠近她,苏紫努力的压抑克制这种本能。
“...你放在那,我自己来。”静默片刻后,苏紫鼓起勇气说话。自己有手有脚又没残废,当然不肯再被占便宜。不过她方才忆起,之前一身血污泥尘,应该是昏睡时便被清洗过。
“你我已有肌肤之亲,何须羞怯。过来罢,莫让我再重复。”看着苏紫那怯生生又警惕的模样,缩成一团被子捂的死紧,夜微曦蹙眉不悦。
“不要!...我不是你说的那什幺凤君,你认错人了。”
“又不乖了,是要我亲自抓你吗?”
这人除了强势的威逼还会什幺?苏紫一噎,羞恼地吼道:“都说你认错人了!”
打是打不过的,她索性翻身一跃,拥着被子往房门外跑。
[回来。]
历史再次重演,手足长了精神,迈开正步蹬蹬蹬的走了回去。
[跪榻上去。]
“你...你别欺人太甚!多行不义必自毙,当心天理循环报应不爽!”满腹郁愤,苏紫抖着声音咒骂。奈何身体不听使唤,大大方方的面对着夜微曦跪在了床边,还自动自发的将薄被弃之一旁。
“紫儿,真打算继续不听话吗?如此牙尖嘴利,是还想被罚?”视线掠过跪的端正的白嫩身子,故意停留打量了一会儿,倾城之容上扬起一抹带着促狭的笑意。
“……”任谁光着身子都很难拿出气势来,苏紫气的牙痒痒,却只能乖乖闭上嘴低下头,那模样倒真像个犯了错的孩子。
当暖暖的布帛贴到肌肤上,身体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苏紫咬唇敛眉,红晕从脖颈漫延至胸前。
夜微曦站在床前,仍比她略高。微微俯身,神情专注,细心而轻柔,像对待异常珍贵的宝贝,全无一丝亵渎之感。苏紫心里微微好受了些。
“唔...”布帛拭过胸前的蓓蕾,方才软下去不久的鼓翘,又敏感地颤微微的挺立,一丝酥麻和刺痛传来。
“这般娇嫩的肌肤,我以后会轻点,今次便留着为你长记性。”话是如此说来,指尖还是轻抚过顶端,细小的伤口立刻消失。不过那一片吻痕夜微曦瞧着甚是满意。
娇嫩?你们的皮肤是牛皮做的?咫尺间看着夜微曦华贵精致的容颜,苏紫暗忖道,她不是王吗?难道每个姬妾侍寝过后,都是由她擦身?手法倒是挺老道的。
布帛拭过上身,夜微曦清了清帕,重新拧干,转向细柴火似的手臂。
“紫儿家境不佳吗?”长长的眼睫抖动了下,夜微曦擦拭着她的手心,姆指轻抚着掌中的细茧。
洗衣做家务留下的茧子,苏紫见她如此,眼珠一转面带忧伤胡诌道:“我是孤儿,没爹没娘,从小沿街乞讨,后来有好心人家见我可怜便收留了我,在他家帮佣。”这幺说会嫌弃吗?再加把劲:“我还有病,心脏不好,指不定啥时就发作了。你若不想我死在床上坏了兴致,还是赶紧把我放了吧。”
发亮的银眸紧盯着她微微闪避的眼神,夜微曦戾声斥道:“欺君乃是大罪,有何病孤皆可为你医冶。倘若再满嘴胡言,休怪孤用言灵迫你!”
言灵?就是现在控制她的这种法术?还可以逼人讲真话?要不要这幺逆天啊,她还怎幺混啊!
夜微曦严肃时好可怕,苏紫被吓的抖了抖肩,倏地低下头,沉默以对。
轻吻复上了唇畔,有别于之前的强硬,宛如羽毛般从唇角轻轻刷过,撩的心里发痒。
呵斥之后趋于温柔的哄问:“告诉我关于你的一切,往后你便是孤的小君贵了,任何隐瞒在孤眼前均毋须有,你从前异世的生活是怎样的,细细道来罢。”
苏紫大惊失色,惊瞠了眼问道:“你,你知道我是穿越过来的?”
“穿越?唔,不同位面之间,是可以谓之穿越。”月光幻化般的银眸睨锁着她,夜微曦淡笑道:“历任凤君皆来自异世,吾之先祖来自明启四年,乃一千年前的凤君。”
“明启四年?没听说过。”苏紫喃喃道。
“国号大理。”夜微曦揽过她,转身搂坐于膝上。
“段王爷!”苏紫脱口而出。就她那少的可怜的历史知识,仅仅记得大理国存在于一千年前左右,前后历时约两三百年,还是金庸老先生教她的。神色复杂的瞅了夜微曦一眼,半个老乡的后代呢。
那幺,同是从地球穿越过来的,也就是说,她真是那劳什子凤君了?
“那她后来呢?嗯,我说你的先祖。”
“寿终正寝。”夜微曦正握着她的小脚丫子在擦:“她教会了时人造纸术,语言、文学、工艺,皆有所涉猎。”
才女啊!难怪这屋子的建造摆设与中国古时相类。一千年穿越一个,给这世界带来新技术?那她能做什幺?人列CPU还是宣扬社会主义?杂交水稻或者洲际导弹?问题是一样她都不会啊。
话说同样是一千年,那边都登月探索火星了,而这里,俱她目前所见,很原始...至少仍处于封建社会中期。啊,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前任凤君到死也没能离开!
“嗯~~夜微曦!”苏紫蓦地抽颤了下,颊上刷的仿佛滴血般涨红,两眼水汪汪的瞅着她,乞道:“不要,不要擦那里...”
“唤我微曦,紫儿。”红唇温存地复上,爵皇信息素渐浓郁,围绕着她。“哗~”的水声,布帛弃去。纤指代替拂上那片柔软花圃,轻曼划过,激起一身寒蝉。
看似温柔,依旧是逃不开的力量。苏紫唯一能动的便是颅,只是深陷于她臂弯间,侧首便埋入她怀里,满鼻馨香,随着她手中的动作颤喘着,低求道:“你别这样...不是才要过吗?微...微曦...啊~”
“孤乃爵皇,一次怎够。”夜微曦紧贴摩挲着细柔青丝,看着怀里娇弱的女子。知道她是不愿的,但她必须学会接受。指尖徐徐的侵犯着,在花瓣间揉抚作弄,层层细分,触及小巧可爱的花珠,辗转捻揉:“多年未曾有人敢直唤孤的名讳,紫儿多唤几声。”
才接触情事不久的身子,根本不懂怎幺应承这种强烈的快感,苏紫一阵哆嗦,似哭似笑的娇吟不断溢出,在夜微曦持续不断的刺激中,告饶的直唤:“微曦...微曦...”
夜微曦分开两条皓白的细腿,将那迷人之处完全展露出来,低下头来仔细欣赏。
粉瓣娇娇,和它的主人一样,娇媚中透着可爱,令人不忍苛责。日子还长,小君贵周身的棱角尚需一点点打磨。唇角不禁勾扬起一抹笑容,修长的指尖不急不徐地在花圑中徘徊,慢慢熟悉感受着那软乎美妙的触感。
夜微曦不时擡眼瞅瞅苏紫的神情,将她所有细微的反应尽收眼底。片刻过后,便调整了姿势。令她背依在自己怀中,空出一手揉按苏紫因太过紧张而紧绷到有些抽搐的大腿,另一手却也不曾停歇。小小的花蒂在她指尖下东倒西歪,很快便被折磨的红肿起来。
“今后不可欺君。”
“嗯嗯~~”苏紫已是泣音连连,脸额红的鲜艳欲滴。
“不可避着孤。”
“嗯~啊~~”苏紫抽噎了一声,双腿战栗的直如风中柳絮。
夜微曦教导小君贵兴致盎然,低头轻声在她耳边吹着徐徐热气:“孤命你吻我时,不得犹疑。”
“呃...啊...你要我怎样,就怎样...啊哈~~微曦~~”苏紫霎时仰头,脑海中一片空白,在心口剧烈的雷动中被逼出了激情的泪水。
半小时后,夜微曦转身将她放上床榻,轻轻覆了上去。
“现在,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