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抱出浴室时,冷气直扑鼻腔,虽然畅快不少,但突然的温度差让云儚不由自主打了几下冷颤,本能地贴近男人的胸膛。
以为会被扔在床上,但实际上还是被轻轻放落。不顾忌身上的水滴,一骨碌地窝进被子。展怡跟着进去,把她重重压在身下。
充分润滑的阴道很好入。展怡闭着眼,这七天他很少闲暇,但一但分心,想的就是之前的交合,是身下人喘着一声一声叫他名,是每次刚进入时云儚皱眉、仰头、收缩的样子。
云儚…云儚
他无意间透露过云儚还在读书的身份,同住的人很感兴趣。另一个未婚的室友问了他好几遍,“怎幺搞到的?”
男人的劣根性。
好像对方比他年纪小就能随意操控,享受未经世事的学生对警察和社会摸爬滚打过的人的崇拜。以自己的经验美其名曰冠以“前辈”之名进行指导,实则是满足自己把控他人选择的欲望。用一种看起来伟岸的形象填补内心的自卑和空虚,用这种方式暗示自己“成功人士”的身份。
展怡插入时不忘轻轻刮擦充血的阴蒂,感受着力度和方向不同阴道回应的收缩程度。
云儚到达极点时分很好辨认。她会忍不住张嘴,舌尖微微探出,脸颊潮红。她此时的脸不是油画那样的挥笔浓艳,而是彩铅蘸水后淡淡渲染后的模样。
展怡跟随她舌尖的召唤,伸出舌头与此交缠。舌尖碰舌尖,很快就被带入对方嘴里交融。就像兔子被叼进狼窝,豚鼠经过狐狸洞。
展怡配合着她身体的律动,手指不停。下嘴唇被含得发麻的那一刻两人同时达到巅峰。
赤身躺在床上的两人轻喘,没有要去清洗的意思。
云儚打开手机收到群聊的信息,室友激动地问展怡是不是警察。
云儚没有回复,锁屏,扔到一边。转身抱住身体余热的男人。
展怡问她晚餐吃什幺。
她摇头,此时一切都毫无胃口,只想永远待在床上。
她用手挑拨尚未完全疲软的物什,很快就能感受到慢慢恢复到膨胀的触感。
展怡吸气,想把她的手扒拉开,却忍不住身下慢慢的涨热。
他闭着眼,由着她。
云儚还没有仔细看过,她身子下缩,与它平视。手指包裹着,时不时蹭到最上方的小眼。
展怡闭着眼不去看身下的光景,本想一切由她,却在温软滑顺的触感下半直起身子。
云儚的眼睛往上看,对着他惊讶的目光。张大嘴吞噬着。
云儚感觉到,嘴里的东西止不住地抖动,又膨大了几分。
她嘴不大,包住整个头就已经在嘴角留下津液,还不停用软舌与之交流。好像在安抚,好像在把玩。
展怡本想推开她,却经不住这一趟视觉和触觉的冲击。他的手臂支撑着上半身,腹部收紧,暴露出结实又完整的腹肌形状。
上目线虽然诱人,但云儚还是闭上眼。嘴里吞吐着头部,双手揉搓着根部。不知不觉弯腰趴在展怡腿间,展怡的视角看下去,扭动的臀部还有自己的之前留下的红色痕迹。
顶不住。
展怡左手按着云儚的后脑勺,终于把一股浓稠射出。
云儚擡起头。
云儚,他的云儚,此时头发散乱,全身赤裸,嘴唇附近全挂着他才喷涌的黏液,几根发丝被黏住挂在脸颊。几滴已经慢慢从嘴角掉落在胸前,顺着他咬过的红痕往下滑。
她对他笑,“你不是也挺喜欢的嘛。”之前不让她口,反而成了她非要奉承的理由。
看着她一张一合的嘴。好想,好想每时每刻都把下体的物什狠狠插进去;好想,好想她连睡觉时也含着他的东西;好想,好想看她哭着向他求饶。
但伸出手,还是温柔地刮去她嘴唇的白色。
抱着她,“去洗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