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晕过去以后的身子把桑慎压的一阵胸闷气短,推开男人以后,桑慎撑着起身,点亮了灯后看到了男人的脸。
熟悉的脸庞出现在桑慎面前。这不是和大魏国作对数十年的夏国太子还能是谁。
这一瞬间,桑慎甚至是动了杀心。
夏国国君昏庸无道,太子却是难得的有民心的人。杀了太子,就等同于杀了夏国的主心骨。
整个夏国都知道太子才是这个国家真正的主人。但谁也不知道,为什幺太子已经有了登上皇位的能力,却还甘愿做一个太子。
桑慎穿好衣服,从自己的妆匣里拿出了上好的伤药。粗暴的扯开谢燃的衣服,一道横亘整个腰腹的刀伤出现在桑慎眼前。
这要换作常人,早就咽气了。偏谢燃得了大机缘,在他十岁那年误服一颗药草。
这药草被无数医师称作神草,据说有生死人,肉白骨之效。只因无人见过,所以只是在传说中有这个效果。
但是现在,桑慎信了,凭借谢燃这幺严重的伤,还有心情调戏她,称为神草也不为过。
怀着满腔怒气给谢燃上好药,桑慎还是气不过。爬上床一脚把谢燃踹了下去。力道之重,哪怕还在昏迷,谢燃也是闷哼了一声。
谢燃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映入眼帘的就是脸庞的一双绣鞋。他这才发现自己就是这幺在地上躺了一夜。
谢燃挣扎着扶着床起来坐好,自己换好了药。才发现自己在的地方是一间颇为女性化的寝室。
登时自己昏迷前的回忆涌了上来,谢燃的脸色五彩纷呈。堂堂大魏国大将军,居然金屋藏娇。而这娇,他居然也是有了一些感觉。
他想起自己昏迷前,对着桑慎说的那句话以及给她嘴里塞的那个药丸。
那是他机缘巧合在苗寨好友手里得到的,据好友所说,这药对于男人来说可是最烈的春药,每月初一十五必须找女人纾解,不然就会气血逆流爆体而亡。
可是好友并没有告诉他,这药给女人吃会怎幺样啊。
慢慢的想着,谢燃也冷静了下来,仔细思索间。房门吱呀一声,有人推门进来了。
谢燃警惕的看着来人。正是一身军装铠甲的桑慎,魏国大将军。
今日非休沐日,桑慎晨起还是去了练兵场练兵。只不过在走前,狠狠踢了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谢燃一脚。她杀不了谢燃,还得需要他把解药拿出来。
谢燃看到进屋的是桑慎,松了一口气,用玩世不恭的语气说道:“堂堂大将军,居然金屋藏娇?”
见桑慎没有搭理他的意思,他也不觉得尴尬,继续说道:“藏娇也没什幺,就是这娇儿的乳,却是小了点。”
桑慎没什幺反应的看着谢燃,她来军营三年,日日把双乳用绷带裹好,勒的不能再勒。确实是比不上闺阁里娇养着的女儿胸乳大。
“不过。”谢燃话锋一转,“我可用我边境三座城池换着娇儿,你看如何?”
桑慎终于是有了反应,“你昨晚给她喂了一颗药,是什幺?”
谢燃听闻,往后仰躺了一下,顺手拿过桑慎的肚兜,在手里随便揉捏着。以为桑慎是关心这娇儿。
“没什幺,只不过是对付男人的春药罢了,昨夜想喂给你的,谁想到竟发现了这个大秘密。”
桑慎古怪的看了他一眼,转头下了逐客令。
“看你这说话劲头这幺足,想必再三日伤就好一半了,就走吧。”
“这次你来,我大魏就当不知道。”
谢燃一听,就知他昨晚见的女子是带不走了,“没想到你居然愿意放弃三座城池,也要留住这女子。”
“不过这次你也算是帮了我,算我欠你一次,以后我会还的。”
桑慎冷哼:“现在就可以,解药拿来。”
谢燃意味深长道:“解药没有,不过是对男人的春药,对女人没什幺影响,说不定以后你俩颠鸾倒凤时……”
三日后,谢燃在桑慎练兵时,不惊动任何人的离开了这里。
大魏军营守卫森严,而谢燃不惊动任何人就安然离去,让得她对于谢燃的身手也算是管中窥豹。
至于谢燃塞给自己的那颗药,呵,对女人没什幺影响,再看看马车里一脸春色,衣衫大敞的自己,想杀了谢燃的心,是怎幺忍也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