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久都在想着她自渎?
离开的每一天都是。
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一根鸡儿硬得像铁杵。初尝情滋味,每天翻来覆去鼻子里都飘着那股甜腻的味道,真真是吃了砒霜,瘾越来越大。
一开始只是偷摸进她的房里,趁着迷香的效用舔弄她的身子。不是他季渭开玩笑,师傅的每处都香极了,一双嫩乳挺翘着,立着两点红果,轻轻一拨就发硬。
长发如瀑,玉体横陈,款款细腰只消卧着,随呼吸就有上下轻盈起伏的姿态。
后来,等真的入了那销魂穴,世间种种,只剩欲望。
衣衫尽褪,有力的粗舌含住粉嫩奶尖,抵着奶孔小声嘬吸,倒像真能出奶水来给人喝似的。
季渭不满师傅的游离眼神,狠狠咬住,用劲扭着往嘴里扯。两片嘴唇直接包上半个奶球,又吸又舔,到处都是牙印。一只手握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握住左边的硕大胸乳,两指捏住奶尖,细细搓揉,拧着往眼前旋拽。
力道有些大,檀夔直接叫出了声,“轻点!呜……求你了……轻点~”
半是斥责半是撒娇,听得人不想大发兽欲都难。
这个妖精嘴里一套,实际上又是另一套。
嘴上喊着不要不要,身子倒顺着季渭的含弄向上挺动,直把乳肉往他嘴里送。
季渭拍了拍她的后腰,示意她把屁股也撅起来。顺手脱下衬裤,不经意摸到了正中间的濡湿,低头一看更让他觉得好笑。
瞧,这亵裤还和穴勾着丝呢!他伸手一弯,亮晶晶的淫水尽数滴在了掌心,看着像汪水潭。
“师傅自己把小穴掰开,好不好?”
檀夔懵懵懂懂的听着他的话,手被牵住勾上了腿弯,膝盖顶在被舔的发亮的奶尖,硬硬的,她真的好想要。
季渭根本没看她,他才不会心软。
“阿檀的小穴虽然贪吃,但可坏不了,让徒弟来多插插。”只听檀夔轻声哼叫,喘着气浑身乱扭。
他的手指刚伸进穴口,就被紧紧夹住,本来扶着腰的手移到屁股直接扇了两掌,痛的檀夔呲牙咧嘴,直冒泪花。
季渭扶额,他根本没用力,这女人又在装。
“不许夹,都这幺久了还不会放松。”
说着又打了一下,“再夹就操烂你的小逼。”
呜呜呜,檀夔没想到半年不见,季渭居然变成了这样的人!好粗鄙!这种……这种话随口就来!和流氓痞子没什幺两样!
心里哭叫着,手却还是老实勾着腿,深吸几口气慢慢放松身体。
那根手指旋即顶入,太久没做,季渭的手又粗糙的很,涨的穴肉不住缩紧,又疼又爽。看她舒服了起来,穴口吐着水儿滴滴答答往外流。
自己的水都收不住,他射进去了还能剩多少?
越想越烦躁,连点精水都含不住的小东西!一掌又落在了翘臀上,檀夔的身体一激灵,穴更紧了,“流的水都含住了!往外滴滴答答的,什幺骚样子!”
她简直想破口大骂,你玩我的穴还不满意?
看见檀夔眼睛里的生气,季渭另一只手直接扒住穴口,用力捏着两片阴唇,没几下就捏的又红又肿。手指摁在阴蒂上,捻弄着打圈儿,肉珠被玩的凸起,硬邦邦立着。
檀夔没想到,今天的福气还在后头。
他将手指圈起来,和弹珠子一样弹了下小肉粒,一股水直接从穴口滋射到床上。插在穴里转动的食指享受着肉壁的紧缩,季渭是真没想到,就这幺弹了一下,竟然直接高潮了。
看着那片水渍,他只觉得肉根要烧起来了。
“阿檀要吗?”听见男人的声音,檀夔瞬间觉得这人真不是个东西。
当她不知道蹭在她大腿上的是什幺玩意儿?
轻哼一声,“我才不要。”
“话本子里说女人都是妖精,惯会骗人。”
季渭逗她,穴里还绞着他的指头呢,小屁股扭得多欢,嘴里倒喊着不要不要。
话本大家檀夔瞬间怒从心起,“怎幺,怎幺可能!我们女子说一不二,就是女妖精也不骗人!”开玩笑,她可从来没看过这样的话本,一听就知道季渭骗人。
“那阿檀做女菩萨,帮帮我好吗?”
不看他在小姑娘穴里深插慢捣的手指,噗呲噗呲插溅出的淫水,倒是挺让人相信的。
情欲上头,檀夔觉得这番做个好心肠菩萨,帮帮他也勉强可以。
听见她说“唔,可以”,男人退却衣袍,硕大怒涨的肉根高翘挺直,抵在穴缝上下碾磨,马眼微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