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时候我很想你。
想你,想被你握着我的腰一挺而入顶进我的身体,我再像小狗摇尾巴那样哀求着你打我的屁股,每打一下,我的躯体就会产生愉悦的颤抖。
你粗喘的每一拍节奏,都会跟着我像叫春猫似的呻吟,就算累到脸埋进枕头,也要用身体向你撒娇。我的确是在发情,但也是因为你是我的春天。
在体内炽热的摩擦没有产生爱意的火花,却令我的私处浸润出一江温柔春水。我们温度越高,我的脑子越不清醒,喊痛怕你舍不得对我勇敢,纵容却又怕你控制不住要把我弄痛,模糊的思绪在痛与快乐的边缘变成了一尾渴死的鱼,挣扎着体会窒息的濒死感和最后一刻享受极乐的反复横跳。
我想你,想你那几次把我像捉一只猎物那样按住我的手腕,仰着头享受你浪涌暗礁似的咬吻,你的舌尖掠过我含在嘴里的舌钉,我想调皮故意躲开,却被你精准地擒回,像宣示主权那样弥留了很久。我觉得,像你这样的毒蛇潜入我这样的蚌中,一定不是只为了尝尝珍珠的味道吧。
你把我的两腿放在肩上,每次深入都有我献媚邀宠般的迎合。一旦你弥留在我身体里久些,我都会混乱地认为这一刻你爱上了我。我视线迷离却能锁定你的瞳孔,将万种风情交予你,即使此时你正如何居高临下地制服我,都能换来一个忍不住低下头的吻。
我一点不是一个矜持的人,在你拥抱我的时候用下巴抵着我的时候,我都想把你的喉结含进嘴里,再一点一点吻到你的下巴,最后偷偷蜻蜓点水你的嘴唇。
我总埋怨灯太亮了,是因为我羞于在光明之中将我的贪婪和欲望展现给你,明暗交错的空间中,我只敢吻你。可也是,也是万幸,如果灯再暗一点,我大概会把你吃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