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你做的好事!」静宜扯起沾着尿道球腺液的长裤,黏糊糊的,十分恶心,赶紧脱掉,抛到柏谦跟前,一脸嫌弃地说:「你给我抹干净!」
「呀……」从主人脱衣服之始,柏谦的视线就离不开主人的下半身。他好想主人继续刚才的亲吻和抚摸,他越是想像下体越是胀痛,马眼不住地吐出体液。主人的命令如当头棒喝,喝醒了沉浸在白日梦里的他,猛然一抖,回过神来,马上用他堆在一旁的衬衫抹掉长裤上沾染的透明黏液。
「你的眼睛在看什么地方?看什么看,这是你该看的吗?」静宜边说边走近柏谦,立刻打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这男奴竟敢用如此低贱的目光看她,实在恶心极了,简直反胃想吐。「既然你这么爱看,那就看着自己自慰给我看。」话音未落,静宜挥动牵引链,鞭打一下柏谦,使他转向右方的镜子前。
脸颊的灼热红印和背脊的火辣红印而来的痛楚快令柏谦昏厥,热泪喷涌而出。不过,为了避免主人生气,以及害怕接受更严重的惩罚,他强撑身子,忍住泪水,右手覆在茎身,开始上下套弄。理论知识是有的,但是施氏庄园禁止自慰以免损坏器材,以及需要保持新鲜。这是他第一次自慰,也是照着镜子,看着自己全身赤裸握着阴茎,一副难堪羞耻模样的第一次自慰。
静宜站在一旁窥视柏谦自慰时稚嫩而生硬的动作。他修长的手指滑过红色的茎身,沿着挺立的阴茎来回轻轻抚摸,马眼仍在兴奋地吐出透明体液,拉起丝丝垂线,滴滴掉落地上。他的脸红彤彤的像熟透的樱桃,正集中精神试图控制喘息和呻吟,可是难以招架阵阵未曾体验过的快感。当他压抑不住时便放声呻吟,再加以抑压,周而复始,使得颈圈的铃铛声断断续续的。
柏谦的自慰在静宜看来充满情欲和挑逗,性感又吸引,煽动她体内的欲火,熊熊燃烧,双腿不住地颤抖。她不由得合拢双腿,右手伸向身下湿润的内裤,隔着布料抚摸充血涨大的阴蒂,感受一阵阵流通全身的快感。她加快手部的动作,在柏谦耳边吐出诱惑的热息:「要奖励吗?」
「要啊……要啊……主人、主人——」柏谦不顾一切地肆意呻吟起来,忘记遵从主人原本的命令,个人无比强烈的欲望冲破恐惧的力量,使他恣意妄为地哭喊着主人的奖励,哀求着主人的疼爱。
静宜拨开他的手,转而握着他又热又硬的阴茎,熟练地撩逗阴茎的敏感带,抚摸龟头和茎身之间的冠沟状。这根阴茎的质素也不错,颜色鲜活,形状顺眼,粗度有余,硬度足够,不长不短,恰到好处。如果要评分,那将得到五分,调和适中。配合整体的样貌和身材的话,分数更上一层楼。
主人温暖的手在抚摸他最可耻的地方,这是多么难得!这是柏谦始料不及之事,主人竟然纡尊降贵触碰他那低贱、肮脏、丢人现眼的部位。柏谦感受到如在温暖阳光中沐浴的无比喜悦,难以言喻的快感和欢愉在他体内激荡,兴奋得全身不可遏止地颤抖,久久不能自己。他忘记了一切,他的名字,他的过去,他的尊严,什么事也不在乎了!他只要眼前的快乐,只要主人的奖励,只要主人的疼爱!
就在柏谦感到下身传来一股汹涌的冲动之际,静宜盈盈一笑,忽而收回套弄的手,恶作剧地抽身离开。
「主人……为什么?」舒适的愉悦再一次戛然而止,柏谦登时愣了愣,满脸疑惑,像只可怜的小狗,泪眼汪汪地望向主人。
「不是叫你自己来吗?你没有手吗?你又不想想自己是什么身份,还想我帮你?」静宜奚落一番,怒骂他一顿。她就喜欢看他困惑、难堪、手足无措、乱成一团的样子,可爱极了,一股热流直冲全身,下体不禁溢出大量的爱液,快要湿透内裤。
「主人……主人……」柏谦慌忙接续套弄阴茎,加快右手的速度,红通通的脸滴落无数热腾腾的汗水。他一边叫唤主人一边剧烈喘息,低吟一声后,身体颤抖不已地射出奶白色的精液,一发又一发落在映照他闭起双目、俊秀脸容扭成一团的玻璃镜面,有的黏附在镜面上,有的缓缓滑落至地上。
高潮的愉悦未过,接踵而来的是主人一抽鞭打,使得柏谦连翻倒地。
「你又再次无视我的命令!说了闭嘴你还出声,是不是很想要惩罚?」静宜冷冷地宣告柏谦的罪状,狠狠地鞭打他,在他雪白光滑的背上落下一道道红色伤痕,就要羞辱他,揶揄他,贬低他的尊严和人格:「呵,难得你爱上惩罚了?你这副下贱的身体!你是天生的受虐狂吗?」
「对不起!主人!我不是故意的……」柏谦匍匐爬行,跪倒在主人脚边,痛苦得泪流满脸。他为之前对主人不敬的所作所为感到极度后悔、惭愧、不齿,他好想回到过去打醒自己,为什么不早早承认呢?承认他早已爱上主人,打从第一次见面,他的心早已被主人俘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