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前夜

于家佛堂靠山而建,单阁高高悬垂,一山的虚幻馥雅,凌空的木桥之下,便是一隐江水,堂中佛像不对红门,而置于左侧,佛后无靠,只是古怪的背对着一池莲花。

月色之下,水珠滑落,莲朵染上几分静谧。

俊逸青年摘下了官帽,又抹去袖口间的水汽,他的唇角嘲讽似的弯起,“当真觉得,能如你所愿?”

几缕碎发随之垂落,他擡起头,望着那尊端坐于莲上,神情祥和的巨大佛像,耀黑的双璃微动,青年跟着笑了起来,”还是,你其实是在同我开玩笑。”

冷风拂过额发,张玉垂眸。

少女趴在地上,白裙血染,光洁的背已被鞭条抽得血肉模糊,冷汗浸湿衣裙,乌发衬得她的脸越加苍白。

她像只被扔掉的幼兽,只知无助发抖,却还凭着心底的倔拧,不肯开口向他求助。

不知为何,他的心间生起了一丝快意,缓缓挪开视线,张玉望向门外灰沉的天,”今日,怕是不能见日暮了。”

于青山打得是半点都没有留情,打完以后,说了句死在佛前晦气,扔下了颗续命丹便走了。

徐右右挨了半天的揍,才听明白她爹为什幺这幺生气。

于善在前些时日当街羞辱张玉,又趁她爹出门办事,用道歉的名义将张玉约出,下了春药,推了两个男人进去,她运气不太好,有个下人和她爹告了状,她爹就连夜赶回家来抽她了。

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也没有接过他的话,徐右右忍着剧痛反问,”你还不走?”

张玉轻笑着起身,拿过案桌上的披风,他走到她的面前,高高在上的打量起她,”于善,是什幺让你改变了主意。”

将黑色的披风盖在她的身上,风徐徐之,青年露出温润的笑容,”你不是说,见我第一眼便芳心暗许了吗?”

“都说我张家把控朝政,父子二人,一人控兵,一人控礼。”

他用手指擡起少女的下巴,”怎幺?你也觉得我是祸因,想逃?”

轻拭她唇边的血,张玉又浅声言道,”我建议你还是遵守诺言,毕竟,你的父亲也希望这桩交易能顺利进行。”

缓缓看向手指上的嫣血,他跪到她的旁边,眸底沉着浓郁的黑,”只愿我二人,可得一善缘。”

徐右右睁开了眼,眼前却已被张玉的掌心复住,夜深露重,男人手心的暖意丝丝缕缕传来,透过指缝,她只得隐隐窥见一些灯晃,混着白色月光照下的佛笑。

他们的交易,就是用于善生祭佛前,以换取张家时运,于善是虚阴体,这一代里最好的活人祭品。于善和张玉的婚事,是张家给的置换筹码,两家联姻便也利益相系,张玉的父亲承诺让于家重回百年辉煌。

于青山口中的百年传承,是以于家的人生祭这佛,以延续家族血脉。

徐右右被打第一鞭时,就被斥骂,说她明明从小就知道会有这一天,却还如此胡闹,差点就毁了于家。

徐右右皱眉,推开了眼前的手,”可是张玉,我会死的,我们能有什幺善缘。”

她替于善难过,她的心上人想要她的命,她的父亲,也想要她的命。

少女血色全无,唇瓣似覆雾白。

强撑起身体,她擡眼看他,”我的确反悔了,你不过是一个虚伪又自私的人,并不值得我喜欢。”

冷月凝云,青年的眼尾流露一丝愠意,耳边的话缓慢落下,又重重敲在心上,他抓过她的手,”我是怎样的人,你不是早就知道吗?不是甘愿为了我去死吗?”

少女的眸透净莹洁,却是和他,没有一点相同。

他像是被背叛一样,神色沉冷,”每日偷偷给我送上信筏,背着你的婢女与我私会,黏着我说喜欢我。”

青年的眸光渐渐暗了下去,最后几字几乎咬牙切齿,”还勾引我,要我操你,都忘了吗。”

将少女打横抱起,手臂间的力道极重,把她弄疼得哭起来,张玉只是回头看了一眼大佛,笑出了声,”于善,哪怕是要祭佛,你的尸身也不会放在于家,只能好好待在我们张家。”

徐右右气得想掐死他,拍了拍他的肩膀,”疯狗吧你,张玉。”

男人嗤笑,抱着她走进阁楼偏房,”可是怎幺办呢,你都被我操了不知多少次了,清白早已不在。”

撕开她的衣裳,他从里衣拿出一个药瓶,白色的药粉落下,他低头仔细的替她涂抹着药,”我们善儿,最喜欢被压在身下射满,说要怀上玉哥哥的孩子。”

少女被他粗鲁的动作弄疼,带着哭声想要逃离,”疼啊,你滚。”

身体被他用力按着,等用白色纱布复上又用黄符固定好。

张玉掐住她的下巴,强行让她看着自己,”疼吗?能有多疼?”

徐右右疼得几近休克,被他弄得气势一熄,搭着他的手指软声哀求,”真的好疼,我刚才的话是骗你的,我没变心。”

秦子恒,你到底是进了什幺奇行种的身体,我好恨你,呜呜呜。

张玉的手顿落,蓦然将脸偏向一边,下颚绷紧。

缓了半天,她从背后轻轻抱住青年,”玉哥哥,我愿意为了你死的,若是能陪在你的身边,哪怕是变成白灰,我也愿意。”

见他沉默不语,少女又裸着身体钻进了他的怀中,声音有些委屈,”你生我的气了吗?为什幺不看我?”

青年搂着她的腰身,一下一下抚过她的背,”于善,你也是这样哄骗别的男人为你去死吗?”

吻上他的唇角,她低声同他说着甜蜜的情话,”不过是听见了别的女人妄想你,我有些恼羞成怒。”

其实,狗都不想。

抓着他的袖口,她小声撒着娇,”玉哥哥,我好疼,你带我出去好不好,父亲还要罚我跪在这一月,我好害怕。”

张玉终是正眼看向了她,”是不是觉得我很好骗,随便哄哄,脑子就不清醒了。”

暗色官服在烛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青年彻底冷下了脸色,伸手将她重重推开。

少女的手忽然穿过他束绑整齐的乌发,官帽轻轻落地。

柔软的唇瓣抵上,甜腥顿时散开,青年一时不察,衣口又被她解开,软滑的奶团隔着里衣蹭过他的胸口,“玉哥哥,善儿就想日日夜夜都和你不分开。”

她舔过他的喉结,”原谅我,好不好。”

雪肌刺眼,少女勾着他的尾指,仰头眨巴着干净的眼,清澈的眸间,满心满意的都是他,”玉哥哥,看我吧。”

青年的呼吸错了一瞬,受到蛊惑一样,跟着她的话垂下了头。

眸光闪烁,她笑着将他的发冠解开,”善儿最喜欢你了。”

将她压倒,青年的眼边红冶如血,”就这幺想被我操?”

乌发散在床间,她咬着唇,饱满胸乳在白色衣兜下微微起伏。

眉宇暗浮,他无所顾忌的抓着她的奶团用力揉捏,”既然如此。”

娇媚的面容就在身下,青年垂头重重舔过少女的脖颈,感受到她的战栗喘息,又满意的含住她的奶尖用力吸吮。

”那便在这被我操满一月,把肚子操大,再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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