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的空气仿佛生了温度,司言惊艳至极的脸蛋凝起了一层薄汗,根根分明的幽黑睫毛随着腿间的动作一颤一颤。
直到唇中无法抑制地泻出一声似水般的嘤咛,她才迷迷糊糊醒来。
当她察觉腿间的异常睁开眼睛时,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放大的俊脸。
两人的鼻息洒在对方脸蛋,这一刻,呼吸仿佛被无限放大,空气中只余彼此的喘息声。
和眼前这双情欲渐浓的眸子对视着,她缓缓闭上了眼睛。
她本以为他会吻她,却半天都没有等到意料之中的吻,正在疑惑之际,耳边响起一句充斥着调侃与得意的话。
“想要了?”
她听到这句话,羞耻得把脑袋别过去,好一会儿才睁开眼睛把小脑袋移回来,看着这双眼睛藏着难以描述的炽热情愫,斟酌一番语气试探地说了一句。
“我高中有个初恋,因为我。”
司言还未说完,见沈清夜原本晕满笑意温度的眼睛瞬间冷得能冻死人,便用最快的语速说完。
“因为我不愿和他亲热,他出轨了,清夜,如果我说暂时不想和你,你能忍得住吗?”
话落,他压住额角的抽搐,抓过她柔嫩的小手按在胯间早就勃起的炽热,咬牙挤出一句话。
“每天和你住一起,我好歹是正常的男人,你是打算让我充血而死。”
闻言,她脸上流露出无奈和几分嗔怪之色,用一种撒娇的语气对他糯糯地说着:“如果连这个都忍不了,那以后那些向你投怀送抱的女人,你怎幺拒绝?”
“说不定将来还有脱光衣服在你身上蹭的,你是不是打算都来者不拒?”
“我对丈夫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他只能有我一个女人,你能做到吗?”
司言说出这番话有两个用处,一来留条能和沈清夜分手的路,二来是说出往事,趁机会问他的过往。
她不知道到底什幺原因得罪过他,只能一条条试错,希望能得到真相。
沈清夜并不知道司言心底的想法,他听到这番话胸腔因为激动而剧烈起伏着,眉眼也溢出显而易见的欣喜。
“好。”
被惊喜席卷脑袋的他几乎是没想也没想便答应下来,然而当他说出好字时便后悔了,随后又补了一句。
“忍太久我可憋不住,定个期限吧,半个月怎幺样。”
闻言,她顶着一张凝起一层薄汗的惊艳小脸蛋,试探性开口想说一个月。
她“一”字音节刚一吐出,见他翘起的唇角瞬间挂回原状,便认了怂低低“嗯”了一声。
得到想要的答案,沈清夜转动欲色渐浓的眼眸,把司言浑身上下一寸不落地打量了一遍。
过了几秒,见她那双娇媚的双眸羞得似要滴出水来,他寒玉似的手轻挑起她小巧精致的下巴,随后凑近在她耳根处吹了一口气。
“那就明天开始,今晚。”
话毕,他啃咬了一下她嫩白的耳垂,呼吸间唇齿带出的热气,喷得她酥酥麻麻的。
他见她用瓷白的贝齿咬着下唇瓣,满脸羞怯地轻轻点了点小脑袋,便推开车自车前绕一圈走到副驾驶前,打开门俯身将她小心翼翼打横抱起,带她返回房间。
被她打横抱在怀里,她顺势头一歪靠在他的肩上,用脑袋蹭了蹭随即闭上眼睛休息下。
合眼后,在一刹那,她发现耳畔的心跳声猛地扑通扑通狂跳,感觉他的心脏跳动快得几乎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了。
男人在和女人滚床单之前都是这样的吗?
心中升起这个疑惑,她需要趁机会试探下他的过往,便擡起下巴用带有细微醋意的口吻问他:“我交代了我的,你是不是该交代一下你的,你之前有没有。”
她剩余的话还没说完,便被他两瓣炽热薄唇狠狠地封住了唇。
他用舌尖顶开她闭合的贝齿,闯入她口中辗转吸吮她的香舌,搅动出暧昧的声音。
期间他不时舔吮了一下她的舌根,动作放肆却又掺杂着温柔。
同时,他一双大手也不安分地在她纤弱的背上四处游走,一点点点燃她身体里的欲火,令她娇艳的凤眸逐渐带了几分迷离,脸蛋也洇了一抹情欲的绯红。
对于接吻两人都没有多少经验,可男人似乎拥有天然的优势,在沈清夜日益增长的吻技下,司言根本无力招架,犹如一只在狼爪下瑟瑟发抖的小白兔,任由他索取口中的香甜。
唇中被他的味道所占满的那一刻,她觉得自己的心脏也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了,柔若无骨的小手不自觉攀着他的肩膀,回应这个吻。
这场被单方面主导的吻,直到她被甩在床上才结束。
她有些模糊的视线,看到他脱下西服外套随手扔在床头柜,随后把领带扯下一颗颗解开他的衬衫扣子。
在灯光下和他做那种事情,她接受不了,用胳膊撑起身子,颤抖着伸手关上房间的灯光总控。
黑暗中,她瑟缩着身子从床上爬起来,一边走一边褪下衣物。
她没走几步,耳后便响起他暧昧的嗓音。
“虽然看不见也有些情趣,可我更喜欢看你那副性感的模样。”
伴随她一声惊呼,他一把扯下了她的内衣。
下一刻,她只觉一阵天旋地转,等反应过来发现已经被他压在了床沿。
“言言,每次我还没好,你就睡着了,今晚要坚持久点。”
黑暗中,男人的声音温柔极了,可那话却听得女人很想跑。
“你混蛋,每次都弄疼我。”
女人声音带了细微的哭腔,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而男人的低哑嗓音里蕴含着的危险仿佛将要溢出来。
“你不喜欢吗?迟点,你会求我的。”
沈清夜说这话时,带了灼热温度的大掌罩住司言一边乳肉,用指尖轻轻夹起她的乳尖搓揉了几下。
当他发现掌中的东西早就挺立起来的时候,舔唇低不可闻地轻笑了一声。
这声轻笑落下的下一刻,他埋首在她双乳间,一口含住她的乳尖,用猩红的舌尖绕着那片粉红转圈。
同时,他骨掌分明的手也没闲着,握住另一只被冷落的娇乳用力揉搓着。
乳尖好像有电流在扩散,她瞬间好似触电般弓起了身子。
伴随屋内暧昧的吸咬声,她不由自主地扭动着纤细的腰肢,想摆脱这种肿胀感以及酥麻感。
“别这样,清夜,我不喜欢。”
漆黑一片中,他喑哑得不行的声音再度响起。
“别这样?言言,你的身体可比你诚实多了。”
他说着将手放肆地伸进她两腿间,手指剥开她的内裤探入那勾人的窄穴。
手指一挤进紧致的甬道,便被紧紧收缩着的敏感软肉撩拨着,他压抑着胸腔里烧得旺盛的火苗,用手指在柔嫩的内壁慢慢搅动了一会儿,才缓缓抽出手指。
他勾出甬道内渗出的滑腻液体放进嘴里尝了尝,随后一句挑逗的话自绯红的薄唇丢出。
“言言,你的味道好极了,要尝尝吗?”
这话说得她脑袋出现一瞬间的空白,浑身每一寸肌肤都染上情欲的红晕。
沈清夜见司言僵着身子不回答,一边用大掌沿着她柔软的腰线向下滑,将手指探进她已经湿润的甬道恶作剧般开始剧烈搅动着,一边嘶哑着嗓音蛊惑般问道:“想要吗?”
闻言,脑袋一片空白的她眼睛里不禁盈满了羞耻的泪花。
“沈清夜,你混蛋。”
她骂他的时候快把头摇成拨浪鼓,然而她纤白的腿却已经在不知不觉中绕住他精壮的腰身。
她这个动作对他来说是邀请,于是他将她内裤褪到膝盖处,握住早已坚硬如铁的巨物抵住她紧致的穴口,腰腹发力将阴茎猛地往前一送,强有力地贯穿了她。
“啊……”
被那根粗长巨大的肉棒一下子贯穿到底,她的眼眸不禁落下几颗痛疼的泪珠。
他总是这幺凶狠野蛮,招架不住的她胡乱攥紧身下的床单,语不成调地低低求饶。
“清…夜…很疼…”
她紧绷着身子不断哀求着,却不知被撑开到花瓣发白的花穴将那根粗大肉棒夹得死死的,他只觉像是有无数张小嘴疯狂挤压吮吸着,喉咙瞬间干涩到发紧。
下一秒,他用大掌钳住她的细腰,像发了疯般地摆动着窄臀,将那根狰狞的紫黑巨物一下接一下向花穴深处抽送着,漆黑的屋内不断回响着“噗噗”的声音。
“…轻…点…”
他粗长的肉棒仿佛一根烧的滚烫的铁棍,每次插入用的力道都像是想要将她劈成两半,她只觉腰肢快要被他给撞断了。
“太…重了…快…离开…”
司言柔似春水的嗓音已经染上十足的妖媚,仿佛羽毛般在沈清夜心坎一下接一下挠着,不断刺激他的神经。
他听到这话,于黑暗中徐徐扯起殷红唇角,勾出一个危险的弧度。
“好,听你的。”
耳畔低哑的嗓音令她怔愣了一会儿,她还没来得及反应,便察觉体内粗长滚烫的龟头正缓缓抽离开,最终抵在小穴口。
混蛋!
她在心中口吐芬芳的同时,软趴趴的身子自不由自主地向下挪动了些。
“说你想要。”
伴随这话落下,她发觉一双手陡然扣紧自己的纤腰,粗粝的指腹在腰间肌肤打着圈,而那根滚烫狰狞的肉棒彻底离开穴口。
她被他不要脸的操作气得牙痒痒,羞恼地用手指掐住他背脊的肉狠狠拧了一把。
她被情欲侵蚀的脑袋没有了原来的警惕,下一秒几乎是脱口而出:“你混蛋,我去找别人。”
被情欲侵蚀脑袋的她说的是气话,可这句话落入他耳中就变味了。
沈清夜以为司言这话的弦外之音是想去找方木,额间霎时迸出骇人的青筋,扣住她纤细腰肢的力道骤然加大,疼得她直抽气。
下一秒,他就着她分泌的淫液狠狠往前一挺,一下子塞进了大半根阴茎。
被瞬间激怒的他完全不给她一点喘息的时间,全根没入后粗暴地剧烈抽插。
在一阵肉体激烈拍打的啪啪声中,他用一种霸道近乎于威胁的语气说道:“言言,你属于我,只能被我干,只能给我灌精,明白吗!”
他说这话时,用手掌捂住她细软的嘴唇,凶猛地一下子撞到子宫口,丝毫不给她说不的机会。
在这一刻,便是连他的低喘声中,都充斥着一种深入骨髓里的占有欲。
他丝毫没有怜惜的力道,令她产生了一种快被体内的那根巨物给硬生生撕裂的错觉。
她清楚刚刚那句话彻底将他惹怒,拼命摇晃着脑袋试图解释,可嘴被紧紧束缚住,她一个字都吐不出,只能“呜呜”地惨叫着。
趴在身上毫无怜惜的男人,浑身散发出一股危险的气息,这股带了冷意的压迫感令她瑟缩着身子,心中已经惊惧到了极点。
小穴被野蛮地操弄,一下又一下像在打桩般越来越重,她实在承受不住,感觉要被操坏了。
好一阵压在嘴唇的手才松动了些,她抓住机会像个委屈的孩子,颤抖着嗓音哭喊出声。
“清夜,你怎幺连气话也信。”
司言说完半是撒娇半是委屈地抽抽噎噎哭了很久,明显感觉到沈清夜在一瞬间放柔了动作,开始九浅一深地进进出出,只是他一直保持沉默,令她心中莫名生出一股浓浓的委屈。
这个男人好像是对自己有点感情了,可不管什幺时候,从他口中听不到一句哄人的话。
是他不屑哄女人?
还是他只是把身下的女人当成一个能帮他的泄欲工具!
偶尔的宠爱只是让她更听话些的手段?
她试图理清楚这个问题的答案,可是在这一刻,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正如海浪般不断涌来,强烈冲击着她的感官神经,令她脑袋一片空白无法继续思考下去。
沉浸在这阵致命快感的她,唇中溢着一声声看似痛苦又好似愉悦的娇喘,擡起雪臀摆动着腰肢配合他的节奏。
她不得不承认,趴在身上的男人无论是相貌身材还是体力都算极品,即使明知被他强奸却也能产生无尽的快感。
她曾经在清醒后羞耻于在他身下作出的反应,直到有天忍不住在网上搜索相关的问题,才发现原来被强奸确实会产生快感。
所谓饮食男女,人之大欲,没有必要为这种生理行为而羞愧。
那时候,司言在心中这幺想,一些人即使不喜欢对方也能随便上床,而自己只是以此谋求一个活下去的机会,更没必要感到羞耻,想通这点她也释然了。
黑漆漆的屋内,女人呜呜咽咽的娇吟声,男女耻骨碰撞发出的“啪啪”肉体拍打声,以及床发出细微“咯吱”的摇摆声,交织成一曲淫靡的乐章。
在一瞬间房间忽地一亮,一名精壮的男人将不着片缕的女人压在身下,拥有过分流畅肌肉线条的手臂,箍在女人纤细得仿佛一掐就能掰断的腰肢。
如手臂大小的肉棒不停进出女人小穴,将她的股瓣撞得噗噗作响。
男人每抽送一下,女人娇嫩的乳房便晃出一波又一波迷人的波浪,那晶亮的液体也四处飞溅,将两人时而纠缠住的耻毛浸湿。
女人潋滟的朱唇微张,两条雪白纤细的腿叉开着,白生生的手落在男人背后,用指甲胡乱地在他的肌肤上划出一道道暧昧醒目的划痕。
印着草莓图案的内裤,挂在女人精致瓷白的脚踝,伴随男人凶猛的动作一晃一晃,仿佛将要坠落。
“清…夜…轻点…”
司言眸里泛满了泪花,沈清夜每一次的尽根插入,都能令她雪白娇嫩的身子一阵剧烈战栗。
虽然每次都是这样激烈的性交,但是她还是无法承受。
她被肏得几乎崩溃,不断无力地摇头哭喊着求饶。
“我真的…不行…了…”
身下的人儿像小猫一样软软哼着,无时无刻不在挠他的心。
若是平时,沈清夜听到司言这幺娇软的嗓音,不管她说什幺,他都舍不得拒绝,可现在他却充耳不闻,绷起一道道骇人青筋的手臂,五指在她腰肢上落下触目惊心的红印。
她高潮过后的小穴痉挛着不断剧烈抽搐收缩,紧致的层层内壁绞紧着他,他只觉一阵阵电流般的快感流过腰椎。
他猛烈地抽送几百下到达爆发极限,一股接一股灼热的精液喷射进她子宫深处,烫得她身子剧烈颤抖。
将欲根夹得紧紧的幼滑嫩肉,正在像是要把它绞断似的不断收缩着,他只觉得舒服得不行,将下颚贴在她的锁骨,享受着花穴的阵阵紧缩感。
过了好半晌,他听到耳边呜呜的抽泣声渐响,便撑起身子拔出埋在她体内的巨物,下床走到衣柜前取出浴袍换上后,返回站在床前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她。
此刻,整个人瘫在床上的人儿惊艳得令人移不开眼的脸蛋挂满了交错的泪痕,一头如墨的秀发凌乱地垂在床褥,浑身每一寸肌肤都反射着淫靡的光泽。
胸脯上那俏生生挺立的乳尖绽放出殷红之色,原本紧致得没有丝毫赘肉的小腹,被刚刚射进去的精液撑得肚皮微微鼓起来。
体力几乎被抽干的她,白皙的双腿保持着被摆弄成的V字形姿势,两片娇嫩的阴唇被操弄得无法闭合,正缓缓流出一些白浊的液体。
眼前这幅画面简直淫靡到了极点,他欲色渐深的桃花眼底渐渐爬上一抹诡谲。
沈清夜见司言眼皮开始打架,便俯身手臂穿过她的腰肢,将她柔软无骨的身子抱起来。
被肏得几乎晕厥的她只觉脑袋晕乎乎的,完全做不出任何反抗他的行为,就这幺被他带进浴室放进浴缸里。
不多会儿,浴缸里便放满了温度适宜的温水。
泡在放满温水的浴缸里,她只觉浑身毛孔都开始放松下来,就更想睡了。
就在她眼皮都睁不开的时候,发觉一道炽热的身躯覆了上来,紧接着一道带了宠溺温柔的嗓音在耳畔响起。
“言言,那一晚我和你躺在一起却不能碰你的时候,整夜都在想怎幺在房间的每个角落把你操哭,浴缸里做爱也不错。”
沈清夜说这话时,喉结由细微滚动到越发频繁,说完他也不管司言的反应,半跪在浴缸中将她的身子托举起来,俯身薄唇含住嫩嫩的朱红肆意拨弄。
他另一只手罩住她柔软的乳房时而紧握时而轻轻揉搓,令她白皙的乳肉在指间轻颤。
半梦半醒间的她不觉溢出一声娇软的低吟声,他听到她娇软的低吟声,擡起深邃撩人的眼眸。
看到那张粉扑扑的脸蛋,他殷红的嘴角往上一扬,而后恶趣味地将薄唇凑在她的耳畔问道:“言言,我继续啦,你不反对,就当你同意了。”
眩晕入睡的司言当然反驳不了,瘫软在浴缸中任由将她抱在怀中的男人为所欲为,根本不知道在今夜子宫被沈清夜灌进去多少精液。
第二天,第一缕晨曦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将两道交缠的身影镀上一层暖色。
床上及腰长发散乱垂下的娇小女人,岔开一对莹白如玉的腿趴在男人身上,那纤细的腰肢布满了在欢爱中留下的痕迹。
司言是被酸胀感给弄醒的,刚苏醒的她只觉全身好似散架了一样,睁开眼目光所及之处一片暧昧。
床上布满了大大小小干掉的白浊液体,空气似乎还残存了昨晚那浓烈的暧昧气息。
她扭动一下腰肢想要起来之际,却发现体内还埋着一根东西,甚至那根东西正在一圈圈扩大。
在这一刻,不知怎的,她脑袋忽然涌现昨夜在半醒半睡间听到的一句话。
“都灌进去多少精液了,这肚子怎幺一点反应都没有。”
司言想起这句话整个人都惊恐到了极点,她不知道自己是怎幺拖着酸软无力的身子,从沈清夜身上爬起来的,只知道绝不能怀上这个恶魔的孩子。
这时候的她并没有看到身下的他,那张冷峻的脸庞逐渐流露出的复杂神色。
好痛!
司言下了床随手披上沈清夜的衬衫就往浴室走,每走一步她都能感到腿间钻心的疼痛,以及脑袋时不时传来眩晕感。
当她刷好牙从厨房翻找出藏好的避孕药吞下时,浑身肌肤都已经被蒙上了一层细汗。
前两次她都没机会在有效期内及时吃避孕药,在月经正常袭来前一直过得很忐忑。
“吃什幺。”
司言听到这道突兀的声音,下意识扭头看向站在厨房门口的沈清夜。
四目相对隔空,只见此刻他用浴巾裹着下半身,修韧结实的手臂搭在门框,那俊美的容颜上浮出浅浅的笑,可笑意似乎没到眼底。
见状,她调整了一下呼吸,使脸上浮现恰到好处的羞怯,才晃动着纤腰走到他跟前。
她走到他跟前,一边踮起脚尖往他怀里钻,一边用撒娇的语气对他说:“是避孕药。”
“清夜,我才大一,要是怀了宝宝,会被人笑的。”
埋首在沈清夜胸膛的司言,感受到耳畔怦怦跳动的频率有些异常,顶着一颗充斥着惊恐的心脏仰起修长的天鹅颈望向他。
眼前这双眼眸溢出的复杂更令她避无可避,在这一刻,她的小心脏几乎快提到嗓子眼了。
在司言掩不住惊恐的视线下,沈清夜微抿着绯色薄唇,用一种有些复杂的目光一瞬不瞬凝望了她许久,才用修长手指温柔地将她脸颊两边的秀发撩到耳后,极尽温柔地吐出一句话。
“以后别吃了,避孕药对身体不好,我会买避孕套回来。”
闻言,她愣了几秒,待到反应过来,那一双水灵清澈的眸子瞬间弯成了好看的月牙状。
她笑着见他擡起骨掌分明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心底莫名地涌现出一抹尴尬。
夏微也喜欢这幺摸,司言总觉得这个动作像是逗猫顺便顺毛,眼珠子滴溜溜上下转了一圈,在心底感叹着沈清夜太高了。
自己在女生中也不算矮,可对比他的个头显得无比渺小,这幅画面更像小猫被顺毛了。
沈清夜没有错过司言眸中的窘迫,口中不禁溢出一声淡淡的轻笑。
见近在咫尺的人儿拿凝满控诉的眼眸瞪了过来,他便低下脑袋轻轻啄了她面颊一下。
“我该走了,等我回来。”
说完这话,他恶趣味地将薄唇凑到了她耳畔,接着说了一句在她看来很欠打的话。
“记得多喝点补品,言言,你的身体素质不太行啊,没几下就给我操晕了。”
这句话令她瞬间炸了,挥动着小爪子正想给他来套组合拳之际,却见迈开大长腿一溜烟跑了,气得牙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