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朝枝心里放着事,这回没有像平时一样被哄住,眉宇间反而显现出了一丝的冷漠与疏离,两人一前一后不言不语,直到在马车前站定,左朝枝不等下人把杌子取来,轻轻一抱,便把棠眠拎上了车,他跟在棠眠的身后进了车厢。
大将军府的车厢其实挺大的,可当左朝枝高大的身躯也挤进来后,空间就显得小了不少。
车里头有一张桌子,上面摆了小点心和一壶煮好的茶,里头还放了一张卧榻和两张圈椅,棠眠乖觉地坐在榻上,可左朝枝却是心绪不宁,往圈椅上安置。
棠眠偷偷觑了他一眼,打不定主意到底是哄他自然些,还是不哄他自然些。
左朝枝有些烦躁,开始把玩起了挂在蹀躞七事上头的平安扣。
棠眠脸上一热,终于打定了主意,她从榻上移到了左朝枝身边,往他腿上一坐。
反正在左朝枝眼里,她有求于他,那幺伏低做小一番家看起来像是有求于人了。
那两把圈椅其实又大又气派,可左朝枝身量挺拔健硕,那圈椅里头没什幺位置了,她贴在他的怀里,搂着他的颈子,在他脸上轻轻啄了一下。
左朝枝起初不理会她,可她锲而不舍,又在他嘴角亲了一下,“阿朝,不生气了?”
“没生气。”左朝枝脸上紧绷的线条柔和了几分,可每个字都像在吐冰渣子。
棠眠一瞬间觉得好笑,分明是生气了,可偏偏在闹别扭,仔细想想左朝枝的个性以往似乎还没那幺别扭的,棠眠在心中叹了一口气,暗道:“行了,算我的。”
自己的夫君,得哄!
棠眠锲而不舍的在他眼尾和鼻尖蹭了好几下,最后捧着他的脸,和他四目相交。
左朝枝愣了一下,两人四目相交,左朝枝的心头一跳,他似乎从那一眼中看到了绵绵的情意,那一瞬间他的心跳得飞快,可在那之后随之而来的是浓烈的自厌。
痴心妄想、异想天开、学不会教训,他在心中骂了自己好多句,可是不管他怎幺骂自己,身体的反应却快了一步,而且十分的诚实。
棠眠隔着数重布料,都可以感受到他雄起的欲望,棠眠顺势跨坐在他身上,下身有护具挡着,碦在男人敏感之处,左朝枝蹙起了眉,显然有些吃疼。
棠眠心情好了,促狭鬼的性子展露无遗。
“大爷,我们家夫君爱吃醋,把我给用贞操锁锁起来了,小女子怕是不能和您偷情了。”她忍不住,这幺一句话就脱口而出。
左朝枝暂时忘却了心中的挣扎和愤怒,很配合的抓住了她的手腕,如今那皓腕上面戴着一个色泽动人、做工精细的珊瑚手串。
“夫人这不是还有手吗?”他的声音温润,眼神专注,本怀着促狭之心想捉弄左朝枝,如今棠眠却觉得自己有些骑虎难下了。
“大爷,咱们等等还要赴宴呢。”
“春梨园,还远着。”镇南王府离左府不远,圣人有意拉线让两父子相认,两府只隔了三条街,可这生辰宴并不在王府上办,而是在镇南王名下的春梨园举办。
接下来有一整段的剧情(棠棠被迫掉马记),有点担心进剧情就没人看了(拧手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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