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里,四人齐齐围坐一桌。
“那幺说我们是要保谢公子进入最后一轮决赛?”姚梓笙问。
他们原定计划是两人都进行到最后一轮比赛,作为对手,莲华回假意败给谢闵,让谢闵顺利成章成为江府女婿。若实在不行,谢闵不幸被淘汰,莲华也要战到最后,采用备选方案,到时莲华就劫走江烟烟,然后谢闵英雄救美,江斌到时再想棒打鸳鸯,必定过不了舆论的关,骑虎难下就会将江烟烟嫁给谢闵。
“因为不清楚智和德究竟考什幺,所以武斗必须要赢,如必要时期采用必要手段。”莲华说。
谢闵反应过来,“那不就是要我作弊吗?我不干。我谢闵做人光明磊落,绝不干这宵小鼠辈才干的事。”
莲华脸一黑,“那你的意思我们是宵小鼠辈?你心爱的烟烟姑娘另嫁他人也没有所谓?日后过多三四年,她的儿女喊你叔叔也没关系?”
“不……”莲华揪住他的衣领,眼神凶恶,“做不做?”
谢闵咽了一下口水,弱弱地说:“做……”
搞定谢闵,剩下的细节几人商讨过后便敲定下来,之后各自回房。
莲华回自己房正要关门,不料一只手伸进来把住门框。
莲华诧异:“小谷子?”
药谷子不自在咳嗽两下,耳根略红,“我能进来吗?”这幺晚不回去来她这干嘛,莲华心里嘀咕,但还是侧过身让他进来。
药谷子迅速闪身进来,并反手关上门。
莲华正想问他大半夜的有什幺事,话都没说出口,就被人从身后一个熊抱搂住。炽热的胸膛紧紧贴上她的后背,男人双手搂住她,嘟起嘴委委屈屈地抱怨:“你都不来找我,老是找那个小白脸。”
莲华噗呲一声笑了,他撒娇的模样真像一只傲娇的狐狸,竖起两只看不见的耳朵着尾巴。平时见惯他毒舌骂人的样,没想到还有这一面。她稍微推开了他,药谷子就满脸不含置信,仿佛在控诉她:我都放下身段来找你,你居然要推开我!
莲华笑了笑,决定安慰这个炸毛的狐狸。扣心自问,她倒不反感他的亲近,但确实一下子难以适应从朋友转换为情人的关系,所以对他很少做出什幺亲密的举动,可能在他看来是被冷落了。
“你还笑。”药谷子恼羞成怒,捧着她的脸密密麻麻的吻砸下来,落在她的眼帘,脸颊,鼻尖,嘴唇。唇齿相触的瞬间,药谷子脑里炸起细小的烟花,说不出的就很绚烂,周围的景色,感官在倒退,他只听见自己怦怦跳动的心声,以及她的唇那幺香,那幺甜,像早上吃过的糖糕,让人忍不住尝了又尝。这是他第一次接吻,青涩鲁莽,他像个好奇宝宝带着探究,带着新奇,一步步试探。
他刁住她的下唇抿转碾压,起先是温存的依存,再是试探的触碰。舌尖刮过唇瓣边沿,然后试着伸进去,待碰到另一条舌尖便紧紧追逐嬉戏。痴痴绵绵,暧昧的气温上升。两人呼吸加重,直到快要喘不过气来才依依不舍分开。
“满意吗?”莲华笑笑。一吻后,药谷子晕晕昏昏的,脸红得像个番茄,他眼神也不敢往莲华身上飘,傻傻点头,想与她说点什幺,却又不知聊什幺,只得围着她身边,她去哪他就跟到哪。
莲华也不管他,洗漱好后准备熄灯睡觉,见他还在不走问,“不回去吗?”
“我今晚和你睡。”药谷子不敢看她,虚虚落在她身后,说完自己先不好意思,耳尖红红。
莲华明白他话里的意思,踌蹴着说:“你想清楚了?”药谷子直接以行动表示,掀开她的被子爬到里侧,拉上被子只露出头。那一双扑闪扑闪的大眼睛仿佛在说:快上来,我等着你呢。其实药谷子的眼睛很漂亮,浅色的瞳孔像琉璃的珠子,看人的时候全心全意,当然若是他骂人的时候也是全心全意地骂你。
莲华没他办法,无奈摇头,吹熄烛火也跟着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