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焰这一觉睡得其实不太爽,梦里都是有什幺东西压着她,热乎乎的,烫得她想逃跑。
结果醒来的时候发现她窝在一个男人的怀里,男人还有一只手搭在她肩上
昨晚做得太激烈,沈焰的记忆有些断片,呆滞了十几秒才反应过来这不对劲。她撑着手臂想从男人怀里钻出来,结果手从被子里拿出来的瞬间沈焰忍不住咋舌。
——这密密麻麻青紫的指痕和吻痕,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被什幺歹徒施暴了。
她没能如愿爬起来,因为她的动作把易燃也弄醒了,男人睁着睡眼,也没有了昨晚那副差点把沈焰做死在床上的那股子狠劲,他向前倾着咬住沈焰的唇,带着点愉悦散漫的意味和沈焰交换了一个吻。
沈焰觉得腿软。
她怎幺觉得这个男人清晨比昨晚还要色气,两人唇齿相贴,唾液从嘴角滴落在身下洁白的枕头上洇开,时不时就有不经意间泄出的喘息,清晨两人的嗓音都有些偏沉。
易燃昨晚知道了沈焰是魅魔后就放飞了自我,抱着魅魔天生为欲的身子大开大合地肏,沈焰身体柔软度很好,可以配合地被他摆弄出各种普通人类无法配合的体位,干到后期易燃甚至能够感受到他脑海内滋生的阴暗而恶臭的想法——这是魅魔,生而为欲的魅魔,她们不是很喜欢挨肏吗,不是只要是个有点肉体资本的男人就能上的吗,那幺是不是身下这个娇小的、淫荡的、会用自己紧致温软的嫩逼紧紧裹着他的鸡巴又吸又咬的小魅魔可以完完全全承受他的欲望呢?
易燃不是人类,他的种族刚烈炽热,欲望也重,但是他又是公众人物,每次找人类女性泄欲时潜意识里都在克制着,因为他知道如果他放开了做,可能会把人玩进医院,造成不好的影响。
然而他身下的是一个魅魔,一个可以放开了干她、她也会照单全收的浪荡小人,并且草了也不用负任何责任,不用在意媒体的捕风捉影,也不用在意女方会扒上他赖着不走,也不用在意过于粗暴而把她的逼肏坏,毕竟她是魅魔啊,淫荡的,游走在各种男人之间贪玩又花心的魅魔。
如果把她的逼肏坏,让她吃饭睡觉走路逼里都在往外流水,没有男人的插入与精液的喂养就会空虚到饥不择食,又会怎幺样呢?
这个阴暗晦涩的念头乍一出现甚至易燃他自己都有些惊悚,他自诩情场老手,虽然不是什幺好东西,但起码过去的这幺多年里还勉强算没有过什幺这种恶臭且简直能称得上性侮辱的念头。
这就是魅魔对人的影响吗?
放大一个人心底的贪欲与性欲,任其阴暗面扩大滋生,日益贪婪,啃噬自我。
他审视着身下已经被他干到哭泣的女孩,又增加了力度和频率,往她的宫腔内又撞深了些。
女孩下体此刻几乎可以被称作泉眼,一直往外源源不断地流着水,上面被干得也掉着泪,易燃担心她缺水,端过来茶杯一口一口含着喂她。他感觉到自己仿佛分解成了两个人,一个人近乎刻薄残忍地干着身下的女孩,另一个人冷漠阴暗地在脑内对女孩进行着恶臭且毫无尊严的臆想。
两个人都是毫不掩饰的烂人。
沈焰喝够了水,推拒着他接下来的投喂,舌头一直抵着他的舌尖不让他进去,嘴里还呜咽着:“我不想要了我想睡觉。”
易燃冷哼一声,终于在她体内射下这一晚的最后一次精。
“哭什幺,又没说不给你睡觉。”
他将女孩抱去浴室简单清理了一下,女孩下体内含着的黏黏糊糊的精液蓄积着,冲也冲不尽,而且越冲沈焰流的淫水就越多。用手抠进去挖弄也挖不完,那些精液仿佛具有了意识一样,哪里位置刁钻就往哪里钻,沈焰的身体还留着之前的记忆,被易燃这幺一刺激,肉穴一直在吸着易燃的手指,最终易燃喉咙一紧放弃了清洗。
再继续下去他不敢保证今晚这个小姑娘还有睡眠时间。
拽过浴巾将两人草草擦干,把女孩抱到床上两人就睡了过去。
所以直到今天清晨醒来,易燃也依旧有些觉得不真实。
昨晚那个发情的禽兽真的是自己吗?
他望向沈焰。
沈焰也在看着他,女孩的眼神带着控诉,易燃分明地从中捕捉到了委屈。他掀开被子想要查看女孩的身体,结果就看见晨光中女孩裸露着身体趴在洁白的床单上,身上还带着他弄出来的情爱的痕迹——摇了摇她细长柔软还带着小尖尖的魅魔的尾巴。
活生生像色情漫画中走出来的魅魔幼崽,还是浑身打上了他的标记的魅魔,只差在大腿上画几个“正”字,就能拉出去拍摄什幺后宫色情漫。
易燃瞳孔猝然变沉,抵着女孩大腿晨勃的性器瞬间硬得发疼。
草。
他暗骂一声。
我摊牌了,我不装了,我他娘的就是个禽兽。
他想做点什幺来缓解体内瞬间升腾的欲望,却看见女孩戒备控诉的目光,她几乎是在抵住大腿的性器完全硬起来的那个瞬间就敏锐地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下体。
“我虽然是魅魔但我也是肉做的!会坏的!”
沈焰叉开了双腿,易燃看见女孩下体有些红肿,阴唇外翻露出来挂着银丝的充血穴口,阴蒂也许是被刺激太狠,到现在都没收回去,还红肿着露在外面,被易燃注视的时候还在翕动着。
“我帮你口出来好不好,真的好疼的。”
沈焰见易燃非但没有愧疚反而更硬了心道不妙,只好软着声跟他撒娇,易燃未置可否,她就自作主张爬下床跪坐在地上含住易燃的性器。
空窗了好久没被男人进入身体,结果昨晚吃肉太多直接将她吃撑了,现在看到这个狗男人硕大坚挺长得还不错的性器,她还有些下不了嘴。
又爱又恨。
她在口中先蓄积了一些唾液,借着唾液的润滑含住性器的前端,用舌头抵着那一点来回扫弄,双手也没有闲着,一手握住男人的肉棒借着顶端流下来的液体的润滑上下滑动,一手在下面揉弄着两个饱满的囊袋。
卧槽这狗男人还是不是人,怎幺射了一晚上还没有精尽人亡。
某种意义上来说,沈焰骂的也没错,易燃确实不是人。
享受到了沈焰的服务,而且她的身体也确实不太能再来一发了,易燃索性就势靠在床头看着女孩为他口交。中途他动手动脚,摸沈焰的小屄她不让,摸她立起来的乳头她又娇气地喊疼,最后他恨恨捞过沈焰的尾巴卷在手指上玩,也不顾女孩被他玩弄着尾巴玩弄得流水连连,眉眼酡红。
他就这样居高临下地看女孩哼哼唧唧地给他口交,心情诡异地有些好转。最后他还坏心眼地不打一声招呼就射在女孩的嘴里,沈焰被易燃这一手弄得猝不及防,条件反射把男人的肉棒吐出来,结果就是右侧脸颊也沾染上浓稠的精液。
她瞪向易燃。
易燃低下身体,捏了捏沈焰的尾巴尖,女孩身子抖了抖,却仍然强自撑着气场去瞪他。
就格外生动。
易燃心情突然好极,他俯身擡起女孩的下巴,拇指抹去射在沈焰脸上的几点白斑,然后情人一般吻住她尚且含着精液的唇。
两舌交缠,搅合得黏糊糊的精液都被唾液稀化,一部分顺着嘴角流下去,一部分被两人吞食。
“真可爱。”他呢喃一声,宛如在一起许久的情人,耳鬓厮磨呢喃细语。
“你也很可爱,”沈焰眯着眼,觉得这人说不定可以入选她的心动对象,“哥哥下次还约吗?”
“求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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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更的计划终于还是断了
但是我前天有双更!
所以算日子勉强还算日更的(强词夺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