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急促的敲门声在门口响起,袁嘉律恍惚了好一会,才发现是她的门口在响。
袁嘉律心头顿时一紧,小心翼翼走到门边,心跳如擂鼓,她趴在门上的猫眼,把眼睛凑上去,外头灯泡好像坏了,明明灭灭闪着微弱的光。
她浑身汗毛竖起,脸色难看,扭头往后找可以防身的武器。
回来时门口已经没了动静,她正松口气时,房卡解锁发出滴的一声响,她来不及挡,门就被人推了进来。
袁嘉律手上的唯一一个勉强防身的武器,她把抱枕砸过去,被男人擡手一档。
紧接着,袁嘉律的手还未收回,就被人扯住手腕拉进怀里,力气极大极重,她恐惧地挣扎着。
男人将她更紧地抱着她,身上沾染了风中的冷,胸腔因为剧烈的奔跑疼得喘不过气,他有些后怕地恨不得将她揉进怀里。
强烈的不安在见到她的那一刻落了地,谢衡冰凉的唇抵在她的脖颈上,手安抚性地在她后背轻拍了拍。
“是我。”
熟悉的声音落在头顶,一下子将她不安的恐惧驱离。
袁嘉律呜咽着哭了出来,“我……我差点死了。”
谢衡自责不已,他的唇一点点往上,抱着她往沙发走,将她咸涩的眼泪含入口中。
“抱歉,我来晚了。”
这事不是谢衡的错,谁也没想到她会出现意外。
袁嘉律靠在他的怀里,眼睛酸涩得快要睁不开,却无半分困倦之意。
两人谁也没说话,只有袁嘉律小声的抽噎声,和他落在她身上每一处炽热的亲吻。
后来她被抱到床上,身上的衣服被悉数剥下,下半身仅剩一条内裤,肌肤一接触到冷空气,她不可抑制地轻微瑟缩了下,身上覆下来一个温暖的躯体。
这一次不再是在模糊的黑暗里,他们彼此之间能够清晰地看得见对方的每一个举动。
两人都急需一场畅汗淋漓的性爱来证明对方的存在。
谢衡像是感知到她内心的恐惧,声音极尽温柔,“我在。”
他每每说出这句话,好似有一股神奇的魔法,能让她安心下来。
袁嘉律把舌头试探地伸进他的嘴巴里,谢衡勾着她,纠缠在一起,他吮得又深又重,把她吸得又痛又麻。
可她不舍得退缩,小腿盘在他的腰侧,拿暴露在空气中不断渗出淫液的穴去磨他裤子上的皮带,纹路粗硬的皮制品夹带着轻微的凉意刺激着软肉。
她扬起脖子,娇吟出声,“嗯啊。”
她却不满足,又往下去蹭那块已经勃起胀在衣服内的巨兽。
不怕死一般地挑着谢衡的欲火。
谢衡拍了拍她软嫩的臀肉,示意她不要乱动,然后扣着她的后脑勺,专心地吻着她。
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从唇角流出,黏黏糊糊地粘在细嫩的脖颈上。
她被亲的迷迷糊糊,谢衡松开口时,还下意识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了下唇瓣,似在回味。
他眼神深了几许,食指探入她的口中,模仿着某种色情的动作,在她的小口内胡乱搅拌。
她被堵的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底下却湿湿热热,她心痒难耐,手往下去摸他的巨根。
滚烫的柱形隔着裤子都没能抵挡他的强势,从袁嘉律的手指一直蔓延到手腕上,粗长得令人既满意又可怕。
她急切去解开谢衡的皮带扣,想将阴茎掏出来然后整个塞进瘙痒的小穴里。
只是刚按下扣子,谢衡手就掐住了她一边的乳尖,两根手指沿着来回捻动,她一瞬间触电般全身发软,轻微的疼痛刺激着她底下的春潮愈加泛滥,乳头也在他的逗弄下发红发硬。
内裤湿得外头都能看清楚深色的一滩,紧贴着肉穴,一进一出地来回嗡合。
他用指尖挑开袁嘉律的内裤的边缘,内里的春水包裹不住,全都流在底下的被罩上。
谢衡半跪在她面前,手放在她膝盖上,往两边掰开,羞耻的部位彻底暴露在他眼前。
他的嗓音低沉,动了情的脸在明亮的光影下漂亮得诱惑人心。
“想不想试试更刺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