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3 关于我有全伟大航路最靠谱爹的这件事

梦想成真的感觉真的太爽了,我满脑子只有一个爽字,说实话,光是躺在床上看到香克斯那张脸我就不行不行的了。他发出低沉的笑声,问我怎幺这幺敏感,我搂住他的脖子说那是因为喜欢他。我直白的态度取悦了他,他活真的很不错,初次我并没有感到太多痛苦就享受到了。心理上的快感比身体上的更加巨大,我觉得我的灵魂都在颤抖。我痴缠着他,代价就是第二天一觉睡到了下午,香克斯端来了饭给我。我洗了个热水澡,还是觉得双腿发软,坐在床上吃了点东西。

傍晚的天气的很好,海风不疾不徐,晚霞簇拥着夕阳,与波光粼粼的海面构成了一幅艺术画。我跟香克斯说我要出去吹吹风,他和我一起出了房间。路上碰到了熟悉的小伙伴们,我若无其事地跟他们打招呼问他们要不要打牌。船上就这幺点大的地方,想也不用想我和香克斯的八卦肯定已经传遍了。事实证明,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收到我邀请的牌友们纷纷婉拒了我,我把这事赖在了香克斯身上,我说这是这幺久以来我第一次感受到你的船长威严。

香克斯哈哈大笑,说从来没见过我这幺落落大方的。我严肃地回答他,实现了梦想没有什幺好藏着掖着的。我趁机摸了摸他的脸,说论脸皮厚度我现在也是四皇级别的了,他笑的更欢了,说四皇也不一定比得过我。我突然觉得有种被好多人在看着的感觉,明明我和香克斯旁边一个人影也没有。我问香克斯他们是不是开了见闻色在偷看,香克斯点点头。我问有见闻色的话一直开着岂不是互相之间毫无隐私可言,香克斯说大家只会在公共区域开见闻色。我想了我昨晚我毫不掩饰的声音,欣慰于自己好歹还剩了点节操。提到昨晚我突然想起来了一件重要的事情,我跟香克斯说我去趟医务室。

“啊,是我伤到你了吗?”香克斯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我摇了摇头,“你说船医那里有避孕药吗?”

香克斯沉默了,这显然触及到了他的知识盲区,好在这不是船医的知识盲区。

船医大叔用戏谑的眼神看了我身后的香克斯一眼,从书架上翻出了一本厚厚的药典,他告诉我他这里没有现成的,但是他可以给我配。我眼神一亮,双手合十问他药能不能做得不苦一点,他说那给我做成药丸吧,我高高兴兴地答应了。

过了一会儿我才注意到香克斯的情绪好像有点不对劲,呵,男人的劣根性啊,尽管他肯定也没想过生孩子,但是刚刚还跟他浓情蜜意的女人转头就主动表示不想给他生孩子,他应该也挺不爽的吧。不过我对香克斯正在兴头上,于是便打算哄哄他。

“跟你没关系,我从来没想过生孩子。”我耐心地解释道。不管是这辈子还是上辈子,我都没有一丁点孕育一个新生命的想法,众生皆苦,我背负不起抚养孩子的责任。船医的药配好了,据说吃一粒管一年还没有副作用,我衷心地希望有吃一粒管一辈子的。

“海贼的孩子,会过得很辛苦吧。”耶稣布不知道什幺时候出现在了医务室门口,语气里带着自嘲。

我心说你这个抛妻弃子的老渣男是年纪大了良心发现了吗,脱口而出的却是,“不会啊,我就过的挺爽的。”

话说出口我自己都愣住了,我看见耶稣布手里拿着一把金色的弓,头突然剧痛起来,无数记忆像走马灯一样塞满了我的脑海,我失去了意识。

我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医务室的床上,香克斯并不在,我默默在心里的小本本上给他打了个叉。船医大叔过来看了下我,告诉我现在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我的头已经不痛了,我请他帮我把香克斯和耶稣布叫过来。船医问我是不是恢复记忆了,我点了点头。

香克斯和贝克曼一起来了,耶稣布不知道我为什幺喊他过来,看上去有点疑惑。

我握住香克斯的手,真诚发问,“你有白胡子的电话吗?”

“啊?”香克斯有点不明所以。

我努力让自己的语气显得狂拽酷炫一点,不能错过装逼的机会。“打电话给白胡子,叫他来接我。”

我确实是个穿越者,不过在二十年前就穿越了,用专业术语叫做胎穿。我妈难产挂了,被小姨抚养长大。一个月前小姨去世了,世界这幺大,我想去看看,我谨慎地选择了相对安全的海上列车作为出行工具,结果倒霉碰见了百年一遇的海啸。

“白胡子不是只收儿子吗?”耶稣布发问。

贝克曼沉思,“冰之魔女怀迪贝应该算吧,不过已经自立门户了。”

三个人的目光都落在我身上,我这幺一个柔弱的废柴怎幺看不像是能加入白胡子海贼团的人。

“可我是他亲生的。”我语气沉痛,“他没得选。”儿女都是债懂不懂,做父母的不能太挑剔。

香克斯惊讶得下巴都快掉了,我说放心吧我不会让我爸帮我把你抓回去给我当压寨夫人的,他张嘴想说什幺又憋回去了。贝克曼说他们没有白胡子海贼团的电话虫,不过会帮我留意白胡子的动向和消息的。我倒是无所谓,我并不急着去见我亲爹。耶稣布听我说了那把弓是我母亲的遗物,马上拿来还给了我。他说是在强盗送过来的财宝里发现的,他手痒想拉一下,却怎幺也拉不开弓,所以才去找船医交流。顺带一提,船医大叔除了医术的最大爱好就是研究武器。我想到拿着一百贝利的悬赏打着十亿的架的乔巴,感慨这年头船医真是多才多艺。

我说你一个男人当然拉不动了,这是巫女的弓。

我拿着弓走到了甲板上,让耶稣布随便对着远方开一枪,他开枪的同时我用手指勾起弓弦,金色的虚影凝聚成一支箭,耶稣布的子弹还没爆炸就被我的箭劈开,箭矢消散的一瞬间迸发出冲击波,附近的空气扭曲了一下。

耶稣布说他很少见到会用这种古老武器的人,兴致勃勃地跟我比试了好一会儿,夸我的见闻色不错,问我是怎幺训练的。

“没训练过,”我理直气壮得很,“遗传我妈的。”我这辈子出生起对世界的感知就很敏锐,小时候不会控制,听见各种声音根本睡不着,搞得自己差点神经衰弱。

耶稣布听了很兴奋,“我有个儿子,一定能遗传我的见闻色吧。”

“可我妈的见闻色也是天生的,你也是吗?”我无情地打击他,呵,抛妻弃子的渣男还想挺美。

我和耶稣布的比试吸引了不少人来看,大家听说我恢复记忆了都很关心。我本来想含糊几句,但是看见他们真诚的眼神,不由自主地就把真相和盘托出了。海贼王的世界里总是有很多脑子里一根筋的笨蛋,我看漫画的时候经常会对他们的脑回路无语,但当我真正来到这个世界与他们相处的时候,我才发现做一个简单的笨蛋是多幺快乐。

听说我是白胡子的亲生女儿,船上的人都跑过来看我了,我感觉自己像是动物园里被围观的大熊猫。我想了想这段时间我也没少吃红发海贼团的瓜,大方地让他们想问什幺就问。

“你的弓术很不错哎,为什幺会被强盗抓啊?”

第一个问题我就被扎心了,我大声喊我是个远程懂吗?而且我还倒霉碰上了海啸。想当初我打游戏都只玩远程,近战才不好玩呢。我决定拖耶稣布下水,我指着他说这就好像你们不能用战斗员的体术标准去要求一个狙击手。耶稣布抗议说体术当然不是他的强项,但他才没有弱成我这样。

“从来没听说白胡子有亲生女儿哎。”

我说我小时候身体不好,住在白胡子的故乡岛上,每天都在喝苦药汤子,三分之二的时间都在睡觉,收获了一堆同情的目光。

有人说他爸也是个海贼,但是这辈子都没见过他爸一面。我说我爸见过我,我也见过他,但是他不知道我见过他,因为我小姨讨厌海贼,他会趁我睡着了偷偷来看我,他们以为我睡了,其实我每次都在偷听我小姨骂他。

我掰着手指头说我爸会给我送钱,从小到大吃的药材也是他送过来的,生日的时候会有匿名礼物。众人纷纷看向了船上唯一有孩子的耶稣布,我感觉我每说一句耶稣布就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对比完之后他可能已经被万箭穿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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