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馆外面停了一些车辆,看来即使在山里生意也不错。
三人分到了一个套间,套间里有一个客厅,有一面落地窗,能看见外面树林的景色。另有两间房,姜棠和齐思思住一间,江在野自己一间。
几人到的时候是下午,但坐了这幺久的车都有些疲惫,便打算明日再去泡温泉,今天就轮流冲了个澡,打算吃完晚饭就好好睡一觉。
江在野叫了餐食,还带了几瓶酒回来,说是对着树林景色小酌别有一番风味。
姜棠本想说思思酒量不好,还是不喝酒比较好,但看到思思眼睛一亮的样子,话到嘴边就变成了:“思思,不能多喝哦。”
齐思思嘴上乖乖应承着,心里如何就不得而知了。
齐思思和姜棠坐在一边,而江在野坐在餐桌对面。几人慢慢喝起酒来,相谈甚欢,场面一度非常和谐。
姜棠刚洗完澡,只穿了一件吊带裙,坐下后裙子只到大腿中部。
突然,姜棠感觉裸露在外的小腿一阵酥麻,是一只脚在缓缓上下磨蹭她的脚跟、脚腕和小腿肚,时而用脚趾夹一夹她的腿肉,又松开。
那只脚只在小腿附近流连徘徊,这边抚摸够了便又换另一边。姜棠从不知一只脚居然能这幺磨人,仿佛触碰的不是她的小腿,而是她全身的肌肤,才刚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身体,现在几乎要被重新点燃了。
姜棠小腿并拢夹住那四处游移作乱的脚,然后愤愤地看了眼江在野,希望他能把脚收回去。却见他和齐思思聊得正开心,侃侃而谈,甚至还慢慢悠悠地夹菜给思思吃,完全看不出他身下的大长腿是如何不知廉耻地挑逗在场另一位女性的。
姜棠没看见江在野笑容加深,正苦恼,却骤然惊呼一声,身体一阵颤动,不仅小腿,连大腿都狠狠夹紧了。
齐思思关心地转头问姜棠怎幺了。姜棠庆幸有餐布遮挡,思思没法看见桌下的场景,只微微喘气,抿着唇说:“恩~是吃东西不小心呛到了,我喝口水就没事了。”齐思思便给姜棠倒了杯水。
而始作俑者江在野却优哉游哉,直直看向姜棠的眼睛,说:“真没用。”引来齐思思一顿不满。
却原来,姜棠夹住一只脚时,江在野的另一只脚迅速往上,直挑开那超短的裙子,深入了腿根,抵住了姜棠热气腾腾的内裤。而姜棠双脚是夹紧也不是,松开也不是,只能这幺僵持着。
那调皮的脚却还不放过她,大脚趾在隔着内裤在阴蒂边缘打转,在阴蒂瘙痒无比时又猛地按压肿大的阴蒂,其他脚趾也胡乱触碰着唇肉,让姜棠一个激灵,穴口便吐出了淫水。
姜棠咬着下唇,不敢发出声音,怕一出口便是呻吟。
她的欲火已被完全挑弄起来,她甚至将屁股微微前伸,让那脚趾与下体更加亲密接触。
江在野似乎也察觉到了,他不再逗弄那可怜兮兮的阴蒂,转而进攻已稍稍张开的逼口,脚趾隔着内裤往里动作,一次次地戳刺,将内裤都填进去一些,棉麻的布料充分吸收着淫水,甚至往外渗出,连脚趾都感觉到那处的湿润黏连。
在姜棠刚要感到舒服时,江在野又将脚移走,在裙底下爱抚着她的大腿,从腿的内侧慢慢摩挲向外侧,几乎要探出裙摆。
姜棠顾不得许多,慌忙再往前坐,快要坐到凳子边缘,把裙摆往下拉了拉,遮住那不安分的脚。
姜棠、姜棠感觉快到极限了。
这时,齐思思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她拿起来一看,皱了皱眉,便歉意地让姜棠和江在野他们接着吃,自己离开位子去其中一个房间里接电话了。
姜棠本能地松了口气。
江在野却突然把两只脚都收回,猛地站起来,按住姜棠的后脑勺,和她湿吻。
姜棠被他拉起来有些站立不稳,只好用手肘撑着桌子保持平衡。江在野的舌头探入姜棠的口腔,卷着她的舌头,交换彼此的唾液,有几滴从他们唇边滴落到饭菜里。
江在野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将舌头一点一点往姜棠口中深入,用舌尖舔弄着她的舌根,一会又像小蛇一样在她整个口腔中游荡,扫过她的牙齿和上颚。引得姜棠几欲无法呼吸,连身体都开始颤动而且黏糊糊的了,手肘也无法支撑她摇摇欲坠的身躯。
“你没穿胸罩?”
唇舌分离,姜棠将口中残余的唾液咽下,便听得江在野似乎疑惑的声音。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江在野便隔着她轻薄的吊带,双手环揉着她丰盈玉润的双乳,低头,合着布料吸吮着挺翘的奶头,用舌头轻舔、缠绕。
“唔呜~”
从这里还能听到隔壁房间思思与父母交谈的声音,似乎是在问到达了旅馆没有,又或是别的什幺。那声音渐近渐远,姜棠感觉耳边嗡嗡作响,咬着的下唇几欲滴血。
她不能发出太大的声音,不然肯定会被思思察觉到。但身体却是如此不争气,在江在野手下全无招架之力。另一边的奶头甚至因为没有得到爱抚而发硬发痒,身体也轻轻痉挛着。
“吱呀——”
“啊——”
齐思思打完电话的开门声和姜棠的尖叫声同时响起。
姜棠在听到开门声的一刹那就赶紧推开江在野,也不顾自己乳尖被他咬着一拉,酥疼无比。但久不移动的双脚一阵酥麻,向后一步时脚一软便从凳子边缘滑下,“嘭”地坐到了地上。
于是齐思思回来,便看见姜棠坐在地上,眼角绯红,深深地喘着气,而自家男朋友站在桌对面,似乎想将姜棠拉起。
齐思思便顺理成章地误会成,闺蜜姜棠没坐稳摔倒了地上,疼得都快出眼泪了,脸也疼得绯红。(?)
她好心地将姜棠扶起,轻轻拍了拍她裙子上的灰,却发现闺蜜身体一抖,以为自己拍疼了,动作更轻,把灰拍干净才扶着她坐回去。
姜棠被齐思思不小心拍到屁股,本就被挑拨地敏感不已的身体便一颤,逼口的水像止不住的洪水一样往下流。
她赶紧坐下掩盖异样,和思思说了自己没事,三人这才又喝起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