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心爱谁,阿紫倒没有想过,这两个人阿紫都喜欢,不然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跟他们胡闹。
“姐夫,我跟每一个人在一起时,都是真心爱他们的。”阿紫不由地祭出了老爹段正淳的名言。
萧峰不由地被阿紫的无耻发言惊到了,真的是有其父必有其女啊。
一时也是说不出话来。
所幸此时李仁友骑着马终于赶来了,阿紫也不由地看过去,只见李仁友今天倒是比以往唇色更是红润,一身喜福穿着倒是比以往更是妖媚了几分。
萧峰一看阿紫的神情,心知阿紫喜欢上了这人的脸,倒是当真是个好色的小姑娘,可是既然两人乐意,似乎他也不该横加干涉。
不由地微微推开了阿紫。
“想必这位就是辽国南院大王萧峰,萧大王吧。说起来我们二人还是连襟之亲,只是忙于操办亲事,却是通知萧大王通知的晚了。一会儿我自罚三杯向萧大王赔罪。”李仁友嘛到底是个王子,场面话还会说两句的。
李仁友其实根本没通知阿紫的娘家人,他想着跟阿紫先拜堂,最好再生了两三个娃娃之后才让阿紫出去跟娘家人相会,他也知道阿紫跟慕容复却是有些干系,却不欲让他人知道。
萧峰见两人似乎对这场婚事都没甚异议,倒是有些委屈慕容复了,不过各人自有缘法,慕容复一心复国,跟着他,倒也不是什幺良配。
“喝酒却是免了,只盼王子好生对待阿紫才是。”萧峰虽然好酒,但是却也不愿看着阿紫嫁给别人。
当下却自行去了,阿紫没想到姐夫这幺快就走了,想想从前对他的痴缠,就好像是梦一样,已经是过去很久的事情了。
而眼下,眼前这个像女子一样漂亮的男人似乎才是自己着急要应付的人。李仁友也不下马,径直用马鞭把阿紫卷了起来,拉到自己身前。
阿紫有些心虚,想到自己刚才搂着姐夫被他看到了,这个醋坛子还不知要怎幺发火,倒是难得乖巧。
李仁友看阿紫没走,不是不感动,但是他不喜欢她那个姐夫看他的眼神,好巧不巧,连番动作,阿紫腿心那玉势脱落了,李仁友刚把阿紫揽到怀里,却只感到手好像被打湿了,把手伸到阿紫裙下一摸,摸到了玉势。
暗想:“太子好阿兄,还真是急色,成亲路上,就等不及干弟弟的新娘了,自己想要利用哥哥的权势驱赶外敌,却反而是引狼入室了看来。”
阿紫只觉得好生羞耻,被新郎官摸到了自己和他哥哥胡搞留下的印迹,而且自己好像穴里水流的更多了,简直不想见人了,把头埋在了李仁友怀里。
李仁友也知此时不是发作的时候,索性又把玉势往里塞了塞,“阿紫,夹紧些,别污了喜服。”
倒也不让阿紫沾地,简化了仪式,只对拜时把阿紫放到了地上,其他人心知王子差点被抢亲,且大王似乎近日身子不好,并未露面,生怕再出什幺波折,极快地举办了仪式。
阿紫呢这辈子第一次成亲,可是肚子里被精液灌得难受,下身凉凉的,也没什幺新嫁娘的期待与羞涩,就想赶紧结束一切,好去小解、沐浴。
又是好半天,阿紫终于得以从冗长的结婚仪式中解脱出来,李仁友更是寸步不离,紧紧抱着阿紫进了洞房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