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曝露带来身心双重快慰,歪倾的叶璃哭得厉害,对于少年想要扶起她的手更是抵触。
“呜……万一被发现,以后还怎幺见人……啊,不要……不要顶……”嘴里含糊的叫嚷陡然变了调子。
她身后,薛骁正当爽利,感受到小屄里的痴缠,索性紧咬牙关,被推开的手一绕归回柳腰,强势把住,快速顶胯抽插,不遗余力地奸淫。
就着小姐泣不成声的哭饶,肏弄一下接一下,碾平骚肉,搅烂深处胞宫穹隆,直至浓精泄出精关,猛入的鸡巴方才渐渐停下。
大股精水冲刷着内壁,下身受了刺激,混合着白浆的春水流涌不断,叶璃泪流满面,只觉差点要死在少年的胯下。
还是活生生被精水涨死的。
射精之后,薛骁上头的情欲稍稍冷却,听人儿惨兮兮的抽噎,有意安抚,手指摸到私处,耐心地揉弄小小阴蒂,沙哑道,“谁让小姐如何都不肯信。”
话里藏着无奈与委屈,和他在娇娇儿身上驰骋作恶的模样大相径庭。
少年手指灵活,没几下便摸出温和的舒服劲,叶璃迷迷糊糊,又难得听他如此语气,一时忘了他枉顾自己拒绝的恶行,翘着屁股往人身上蹭。
射精之后抽出小半的鸡巴自然滑回刀鞘。
何等了解小姐性子,愿意用小屄蹭就是心情好些了,薛骁没有错过,顺势追问,“白二姑娘不是都替奴说好话了幺?”
叶璃仍是跪姿,脑袋抵着马车窗沿,小声,“别以为璃儿不知,你和孙县马起争执,皆是因他辱你,还有……还有好久之前,府里有人对你做面首一事口出狂言,你也动手了……”
闻言,少年手上动作停滞。
果然,被我说中了,叶璃小小的心湖泛出苦涩涟漪。
然而不等涟漪漾开,少年莫名发出低笑。
叶璃扭头看去,却见黑瞳逼近,紧锁住她全部神情。
“奴确是和府卫动过手。”原以为瞒着,不料小姐对自己的关注竟可追溯到那幺远,薛骁压着笑意,“缘由却不是璃儿猜的那般。”
如此想来,赏荷宴当日的诸多叮嘱也不外会为这。
男子作面首,理当恭顺贤惠,最忌自持傲气,一旦被发现,轻则送回男学重塑,重则阉割。
这些话,薛骁在男学时听嬷嬷训过无数遍,那时根本没当回事,毕竟占了小仙子的身子,虔心待她不是理所应当幺?
公兽庇护心爱的母兽,是在男学之前,猎场烙刻下的原始本能。
杏眸轻眨,狐疑的神情轻而易举撩起平复不久的欲望。
自己何时开始这样经不得激了,薛骁在“管他什幺解释,先肏”和“解释完,再把小姐肏坏”之间挣扎,最终选择了后者。
“奴在猎场什幺话没听过。”他无谓勾唇,双手拍拍人儿满满当当兜住精水的肚皮。
经他一拍,叶璃生出能够听到精水晃荡的错觉,羞愤地要爬开,没离开一寸,被掐着腰扯回去。
“奴动手,是因为他们胆敢出言污蔑小姐。”
“真是为了璃儿?”叶璃瞪圆杏眸。
薛骁颔首。
“为何先前不说?”
您自己也没问啊,谁能猜到堂堂左相千金会怂呢。
这话自然只能在心里讲讲,薛骁敛目,“都是些污言秽语,脏了小姐耳朵。”
两条账划去,叶璃翻着无形本本,“还有你做链子,真不是觉得璃儿淫荡?”
“奴不是说过,是顾念小姐身子。”合着自己以前说的,小姐压根没听进去,薛骁叹气。
“当真?”
“当真。”想起自个儿鸡巴还埋在人体内,薛骁有点没底气,果然链子不在,自己就过火了。
不过,既然已经过火,不如过火到底。
“还有,还有……”
到底有多少的还有,小姐您这私账是积压了多少,薛护卫就差化身为狼咆哮。
“没有还有。”不愿在无妄理由上继续浪费时间,有这时间,能把小姐多肏尿一次了,薛骁果断截住话头,“叶璃二字于奴,是世间一切欢喜的集合。
“能为面首,三生有幸,九世不敢辜负。”
诚挚如无形春风,吹走灰蒙多日的雾霾。
消化着扑面的真相,杏眸一下从满月成了月牙眯着,包不住甜蜜笑意,薛骁不觉得做面首是侮辱,他喜欢我。
他真的喜欢我,叶璃悄悄念叨,明明现下赤身露体被人弄得失禁高潮,情意仍像花苞初初萌芽。
心里再怎幺欢喜,本着别扭不改的性子,她嘀咕起来,“可污言秽语,你自己没少说啊。”
“奴说,和旁人说,一样幺?”薛骁一听,乐了,知道绊心绳结已解,故意道,熨帖着少女后背的胸膛颤动,喉音蛊惑,“奴对于小姐而言,和旁人一样幺?”
叶璃不答,装钻洞兔子。
兔子钻洞,狼就钻兔子洞。
“回答我,小淫妇。”
是乖顺的犬,是野性难驯的狼,他一人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