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就是大学生运动会了,作为学校排球队B队的“鸡肋级”主力,持续一个月的魔鬼式赛前训练又拉开帷幕了。
喜欢自称x大大松博文的毛教练常年瞪着溜圆的眼睛,不苟言笑。
除了三从一大,没有任何其他花样。
男排是我校的优势项目,但我一米八五的个子在队内算矮的,过去只能打二传。
上新赛制后,承担了更苦逼的工种:自由人。
训练比赛都是满场飞奔的苦命,一场训练下来浑身都是湿透的。
室内场馆有限,我们的训练时间总是放在晚饭前,在饭前大运动量消耗体能,晚饭基本没有胃口,我瘦了好多斤。
舅妈来球场找到我的那天,正好是训练接近结束、最后一个环节分组对抗,我所在的主力队状态奇差,被替补打得落花流水,几个主副攻状态糟糕,拦网没有几个成功的,我只好撅着屁股到处救球。
结束后,毛教练按惯例要求我们每人50个俯卧撑,女队员计数。
给我计数的是女队的新队员,一脸稚气的大二小妹妹,她看我做得痛苦,就偷偷多数了10个,40个上就报告完成了。
不料这一切没逃过毛教练的火眼金睛,其他人被解散,我们俩被留下每人加做20个,然后负责打扫收拾场地。
偌大的场馆里只剩下我和这个不知名的学妹拆卸球网球杆,然后拎着网兜四面八方地捡球。
拣完后我一屁股坐在场边,又渴又累,感觉自己完全被掏空,有点低血糖的眩晕感了。
师妹靠着一点我坐下来,她也累够呛,呼吸都有点不匀称了。
赛前一段时间是不让乱喝饮料的,训练补水都是由教练负责调制的饮料,我的早喝光了。
学妹递给我她的水杯,我犹豫了一下接过了,没办法,我自己的水早喝光了,所谓人穷志短。
水里好像有一股蜂蜜的味道,我疑惑地还给学妹,问:“教练不是不让在水里加蜂蜜的吗?”
学妹接过自己喝了一口,说:“你的舌头那么灵,我只加了一点点你就尝出来了。”
我没接茬,学妹有点不好意思地说,“蜂蜜能润肤,美白,我妈让我加的。”
我一边站起来往外走,一边心不在焉地回答,“是吗,但是教练说很多次,劣质蜂蜜里有激素。”
师妹跟在我身后,怯生生地问:“毛教练好凶啊,我以前的教练总是笑眯眯的,练体能的时候他从来不盯着,我们都偷懒。现在这样真的不习惯了。”
我叹了口气,我都再几个月毕业了,还要受这个苦也真是让人无语。
转过侧门,赫然那里站着舅妈,衬衫短裙,高跟鞋黑丝袜,拎着一个拉杆箱,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挺意外的,这是我第一次在学校见到舅妈。我用低沉的声音喊了一声舅妈好。
师妹估计没听到我说什么,好奇地看着我们俩。这时候我舅妈向师妹伸出手,非常职业的微笑,“同学你好,我是小一的舅妈。”
师妹光着脚也有一米七五,舅妈穿了高跟鞋都还比她矮一截。师妹好像感觉到这个身高差很不礼貌,就握手点点头,先走了。
“先带我去你们学校宾馆登记住宿,我一到上海就直奔学校来了,你辅导员说你在排球场。”
舅妈跟着我往外走,高跟鞋的声音在空旷的球场里格外的响。
“我辅导员?”我心里想,你怎么认识我辅导员?
“对呀,你猜猜我怎么认识你辅导员的吧。”
不用猜,我已经秒懂了。
“真看不出来你还挺花的啊,哪儿哪儿身边都有女人呀”舅妈跟在我拎着拉杆箱的我后面,面无表情地揶揄我。
“不过是同学,师妹嘛。”
“背靠背坐,用一个水杯喝水的师妹吗?”舅妈的声音里似乎有一种特别的味道。
好吧,不辩解。
“你这样出来,菁菁怎么……办啊?”我硬生生地把“吃奶”两个字给咽下去了。
“菁菁已经吃奶粉+辅食了,两三天不要紧的。”舅妈好像还有点得意,“要不是说为了你的事啊,你那姥姥还肯定不放我出门呢”。
“舅妈您先休息,我去浴室洗个澡,再过来找您。”办好登记,我要告退了,身上全是汗,室外还好,进了室内我自己都不能忍了。
“诶呀你这脑子笨的,跟我上房间去洗。”
舅妈已经看到我是带着换洗衣服的了,每次训练都是汗如雨下,我们一般都带着换洗衣服直奔公共浴室。
我洗到一半的时候,舅妈突然推门进来了,浴室帘子坏了一半,我惊慌地说,“干吗干吗,我还没洗完呢。”
舅妈没理我,把我换下来的脏衣服扔到台盆里,然后拿起我准备换洗的衣服打开看了看,很夸张地大声说:“哎呀喂,你这小女朋友不太负责任啊,衣服都洗不干净呀,这换洗的比脏的差不了多少哇。”
“我刚才路上看过了,不远就是你们的自助洗衣房,你待会儿出来先穿睡衣,我把你这两身乞丐装拿去洗了烘干,桌上有巧克力,饿了垫肚子,我会带外卖回来。”
舅妈风风火火地走了。
这个巧克力看上去是在学校旁边的一家手工巧克力店现买的,我尝了几颗,齁甜。垫了点下去睡意上来了,我趴在床上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房间里只开了一盏落地灯,舅妈正坐在旁边的沙发上,把脚搭在床上玩手机。
舅妈就吃了几口就放筷子了,我几乎把她那份也吃光了……我去摸了摸挂在窗边和浴室的衣服,还是有点潮气的。
“你们学校的甩干机是假的呀。”舅妈幸灾乐祸地看着我,“你今晚只能委屈一下了,要么你穿睡袍荡回去?”
我有点尴尬地挠挠头:“这里只有一张床哇。”
“一张床怎么啦,我本来订了是自己住的。”舅妈抢白了我一句,继续漫不经心地说:“是你这个不讲卫生的家伙,自作自受。”
以前那个温柔可人,善解人意的舅妈的形象最近崩塌了,现在的舅妈牙尖嘴利,而且一副不把自己当外人的样子。
我低头看手机,微信里很多未读消息,看到今天的小师妹在加我好友,微信名称是一串表情,我通过了。
舅妈突然放下手机,伸了个懒腰,像是自言自语地说,“我要出去溜达溜达,这里太闷了!”
然后意味深长地看着我说,“我给你空间,你给你的小女朋友打电话。”
哼着歌出门了。
“师兄你好,我叫李咏薇,师兄的球打得很好,基本功很扎实,以后要多向师兄学习。”然后是微笑的表情。
我想了想,回复:“师妹好,谢谢你的高帽子,也谢谢你今天帮我忽悠毛教练未遂。”
一段时间的沉默后,“师兄你的舅妈好年轻好漂亮呀!”这不是没话找话吗?
我不愿聊这种口水话,打开电视来回切换台看。
舅妈忽然回来了,我看了下表,连5分钟都没有到。我用惊异的表情迎接她。
舅妈走到床前,背着我脱掉外衣,把胸罩解开,我用眼睛余光打量着他白嫩优雅的背部,感觉好像比几个月前苗条了不少啊。
我尽量向另一边侧着身体。
“哎呀,好像都渗出来了,内垫都有点湿了。”舅妈又像自言自语又像说给我听。不用问,这是又涨奶了。
我不太懂这个生理状况,生娃快半年了,还这么多奶吗?应该逐渐变少了吧。
舅妈一边脱掉胸罩,一边检查着自己的乳房乳头,一边无比自然地半是请求半是命令的口气,“小一,来继续帮忙。”
我是既不能表示很积极,也不能表现得太消极,我转过身往床中间蹭了一下,无声地表达了态度。
舅妈开始脱掉她的短裙,丝袜,身上只剩一条粉色的内裤,扶着自己的乳房躺下来。用一块枕巾垫在了身体右侧。
舅妈的身体恢复得很好,刚生菁菁时腰上那些圆滚滚的肉不见了,又是盈盈一握的小蛮腰,臀部有没变小看不出来,两条大腿确实有点瘦了,仿佛又回复了少女时代的身材。
不过浑身散发着一种成熟的少妇气质,比青涩的小女生有味道多了,玉体横陈在床上,那种诱惑感迎面袭来,满满是荷尔蒙的感觉,我能感觉到我的下面在充血了。
“脱这么多干吗?”
我小心翼翼地嘟囔着,还是非常轻车熟路地摸上了舅妈的乳房。
舅妈打了我的手一下,娇叱了一声,“衣服弄皱弄脏了你给我洗呀。”
我觉得气氛有点暧昧了,默不作声地把嘴巴凑到她的右侧乳头上,也许是涨奶的原因,乳房特别地丰腴饱满,带动乳头都充分地勃起挺立着,感觉轻轻一捏就会爆掉一样。
我觉得我吸奶的功力还可以,表现是嘴巴噙住乳头后,大股的奶汁似乎老马识途般喷涌而出,打在我的嘴巴深处。
吸得用力的时候,感觉到舅妈的两腿在夹紧,身体也在有点颤栗的样子。
“书上说多吸奶可以刺激身体肌肉收缩,加快产后的恢复。”舅妈摇头晃脑地教导我……
我瀑布汗,这里的“肌肉”指的是会阴和阴道的括约肌之类的,舅妈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啊……
右边的乳头已经吸好了,我抬头观察了一下,好像没有明显的下垂或者空的感觉,嗯,这是基因的作用。
我已经换了姿势,支撑着趴在舅妈上方,亲吻她的另一个乳头。舅妈轻轻地用手抚摸着我的头和肩,露出非常享受的表情……
舅妈突然把手伸到两人当中,把我的勃起的下体拨开,调皮地说,“不要用你的这根讨厌的东西顶着我。”
我只能把屁股向后撅,尽量脱离开接触。
我的身体凹造型凹到发酸,我吃完两个奶里的奶水,就平躺下来了。嘴巴离开的时候,舅妈发出一声很长的叹息一般的呻吟声。
躺了一会儿,舅妈的手忽然摸到了我的下边,我下意识地用手去挡,已经来不及了,舅妈一把抓住了我的勃起,然后翻过身看着我的眼睛,说:“老实交代,他怎么还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