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人影越来越近,几乎把她整个人都笼罩住,鼻尖充盈着的是他身上清冽好闻的香水味,和屋里香氛的味道混在一处,让她又有些头晕。
顾善善渐渐夺回了身体的控制权,往旁边走了两步。
她尽量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自然,但同手同脚的动作,把她出卖得一干二净。
顾明安脸上依旧挂着得体的笑,却在触及她闪躲的眼神以及颤颤双唇时,眸色逐渐变深,他轻呵一声:“原来善善还记得我是哥哥。”
怎幺会不记得他?
就是因为他,才想逃离整个顾家。
顾家这幺多孩子里,旁人都喊顾明安大哥,只有善善喊他哥哥。
她在家中行五,也不怕会叫错人,毕竟其他人她都是喊着诸如二少爷、宁小姐之类,哥哥这样的称呼只留给顾明安。
顾善善有些紧张地揪住浴袍衣角,仰着头看他,头发上没有擦干的水珠顺着她纤细白嫩的脖颈流下,藏匿在她高耸的奶子之间。
从顾明安的角度,还能看到若隐若现的雪里红梅。
是被他含在嘴里慢慢舔舐吸入,变得像石子一样硬,让人想要咬下来的两个奶头。
他能感受到浑身的血液都朝着下体涌去,剪裁得体的西装裤绷得他有些难受,顾明安擡手扯了扯领带。
“哥哥有话想和我说吗?”
顾善善突然有一种大难临头的预感,一年多没见,哥哥好像更可怕了,她飞速地说完想说的话:“哥哥先去客厅等我吧,我换身衣服就下来。”
“不好,”顾明安笑着回答,“善善,你身上我还有哪里没有看过?”
顾善善的脸胀得通红。
她在心里唾骂了自己,当年为了能在顾家好过点,做得出勾引顾明安的事,和他在这间房中不知道做了多少次。
现在不过听他调侃一句,有什幺可脸红的?
真当自己是纯洁无暇的顾家小姐吗?
顾明安没有给她更多思考的时间,他把她圈在怀中,狠狠地咬了一口她的唇角,让她吃痛张开嘴。
灵巧的舌尖扫过善善的上颚,吮着她的舌尖四处打转。
过电般的感觉袭来。
善善只觉得脊背发麻,双腿发软,仿若递来的并不是他的唾液,而是什幺无色无味的春药。
她的头更晕了。
这次,好像是因为缺氧。
在她快要顺着墙根滑倒的时候,顾明安终于放过了她。
他打横抱起她,把她丢在床上,整个人覆在她身上。
耳垂被他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酥酥麻麻的感觉顺着耳垂传遍全身。
温热的呼吸以及湿润的触感,一层层的从耳廓慢慢蔓延到耳中,是他的舌头在舔弄她的耳朵,善善吸了口气,下意识地夹紧了腿。
“哥哥,别这样。”
善善只觉得自己可以养活自己了,不想再过以前那样的日子,她开始挣扎。
“你忘了,答应过我什幺?”
当年求他,不要让父亲把她送到年迈富商床上时,她可是承诺永远不会推开他。
如今,还真觉得她翅膀硬了,顾家管不了她了?
顾善善也想到了这。
顾明安把她的性格拿捏的很好,她这个人徒有其表,长得像是不通世事的小白兔,其实自私又胆怯。
你只要告诉她,触犯到你会有什幺后果,她便乖乖妥协。
“善善,”顾明安的手扯开了浴袍腰带,拨开遮掩着的边角,一只手捏上了她的奶子,像是山顶最清澈的一捧雪,入手即化。
泄愤般用力揉了两下,善善奶头很敏感地硬挺起来,他含住了右边的那个,“你回来的时候,不就已经做好了被我干的准备吗?”
似乎被戳中心中隐秘的心事,顾善善身体轻轻一颤,继而感受到男人顶在她小腹处,坚硬而又滚烫的肉柱,她搭在床边的脚趾用力勾起。
“没、没有的。”
顾善善还想解释什幺,但是冷不丁双手被顾明安用他不知何时扯下来的领带绑住。
他掰开她的双腿,用手指试探了一下,穴口处潮湿滑腻。
她早已动情。
“口是心非的小骚货。”男人不再忍受自己的欲望,早已坚硬挺立的肉棒抵住穴口,却并不急着进去。
硕大龟头分泌出液体,绕着善善的阴蒂打转,好几次龟头已经陷进去了,他又拔了出来。
坚硬滚烫的肉棒在她下身不断滑动,紧绷的花穴慢慢放松,开始吐露出更多黏液。
“哥哥。”
善善有些受不住了,她想顾明安这个王八蛋一定给她吃了春药,不然她现在怎幺会这幺想要?
想要被他狠狠地插入。
她双手被他捆着,没法抱着他的头,把奶子送进他嘴里。
花穴里涌出一波又一波的淫液,甚至沾湿了男人的阴毛。
顾善善在床上扭动着身体,试图自力更生,吃下那一根又粗又长,鼓胀着青筋着的大鸡巴。
“善善想让你进来。”
顾明安一直在等她这句话,他不喜欢强迫女人,是善善邀请他操进去的。
他用力揉按着善善花蕊之间已经胀大的小豆,握住他引以为傲的分身,顺着那条细细的小缝,狠狠地往里捅了进去。
“嗯~啊~”
也不知是满足,还是羞怯,善善发出如同小猫娇喘一样的呻吟。
猛然一个巨大的物体插入体内,一年多没有性生活的花穴,似乎难以承受,开始疯狂地吞吐挤压。
男人被夹得头皮发麻,但是他的鸡巴还没有全部进去。
不过一年的时间,她就连把他全部吃下去都做不到了?
她在H市的男朋友也太小了点。
顾明安盯着自己红色的龟头被她吃下,还剩三分之二在空气中跃跃欲试,用力拍了拍她的小屁股,“放松。”
这话明显适得其反,善善的身体不断地往后缩,仿佛不愿接受还未吞下的肉棒。她的花穴边缘已经被撑开,穴口绷得紧紧的,像是鲜艳盛开的花。
男人喉头轻轻滑动,俯下身舔舐着善善的耳朵,模仿性交那样,舌尖在她耳朵里进进出出。同时,下身猛地发力,把自己全部送进了花穴里。
顾善善只觉得下身被一根火热的肉棒劈成两半,而始作俑者却毫不怜惜地按着她的腿,深深地抽插起来。
他顶的很深,每一下都能顶到宫口,抽离时毫不拖泥带水,几乎把她花穴里的嫩肉也一同带走。
善善呜呜地小声叫了起来,像一只受伤的小兽。
眼泪和淫液一起分泌而出,善善只觉得身下逐渐好受起来,她能感觉到龟头的形状,以及青筋刮蹭在敏感点上的战栗。
顾明安抽插了几百下,只觉得下身逐渐湿润,顾善善花穴嫩肉被他操得翻出来,让他进出也不像之前那幺艰难。
看到善善在他身下,一对奶子在他的撞动下飞起又落下,脸上浮现出满足的红晕,突然有些气她。
这个没良心的小东西,自顾自去了H市,不和顾家任何人联系。
她真以为,靠她自己就能在那立足?
回来后,他们说了这幺多句话,也没有听到她一声道歉。
顾明安把鸡巴插到最深,却不动,擡起善善的下巴,问她:
“善善,你有什幺想和我说的?”
被顾明安这幺用力的研磨、冲撞,快感如波涛汹涌般席卷全身,善善只觉得还差一点就要到了。
她脑子里已经不够清明,顾明安却逼着她说话。
他永远那幺坏,当年也是逼着她在高潮的时候口算数学题,现在她要说什幺呢?
她稍稍睁开眼,眼里水光潋滟,像是星河倒转,无数星辰落入她的眼里,她一擡眸,天地也黯然失色。
男人有一瞬间的失神,仿佛又回到了初见她的那个夏天,耳边听到女孩娇声说道:
“哥哥,你的鸡巴好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