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当晚和一起来的几个同伴小聚了下,说实话和这些货也合不来,话不投机半句多,酒都没喝热身就散场了。

反正是半月后考核,平时表现+考试成绩,这些货花在学习上的时间绝对连我的一半都没有,但我回国耽误了不少时间,他们都有点幸灾乐祸,希望连我在内大家都考得烂,也许就法不责众了吧。

出人意料的是欣雯和妙娟也出现在了Leah的Party上,她们俩看着一脸懵逼的我各种嬉皮笑脸。

后来Leah向我介绍,说欣雯是她们最好的船运合作伙伴的老板的女儿,认识比我还要早,我才意识到新加坡毕竟弹丸之地,指不定东拉西扯就攀上关系了,也是醉了。

Leah选了个海边的别墅包场,酒喝High舞跳High了以后出去到海滩上去疯玩。

我没多喝,喝不惯洋酒,稍微多点就反胃,感觉还不如国内的老白干。

几个南美的哥们都打算在沙滩上生篝火了,被别墅的保安和救生员给制止了,说这玩意儿在新加坡违法,私人海滩也不行。

欣雯和妙娟也没怎么喝,一直在跳舞,音乐声和尖叫声响彻耳边。

妙娟过来拉我一起下场,我苦笑着拒绝了,推说膝盖疼。

妙娟在嘈杂的音乐里在我耳边大声说,你还想不想我们两个带你去港口啦,想的话就陪我们。

一男两女在一起总是怪怪的,一个满身酒气的小伙过来邀请欣雯,欣雯有点皱眉往我怀里靠了靠,妙娟心领神会把那个哥们给拉走了。

玩累了,我跟着她们来到海边,坐在沙滩上,望着远方暗黑色的大海。

这里的好处真的是一年四季一天24小时都不冷,海风吹在身上很舒服,就是有点潮湿的感觉。

Leah在海边踉踉跄跄地奔跑,突然她脱剩泳衣,想到海里游泳,一直看在海边的一个保安飞快地过去把她拉了回来,Leah一下摔倒在海水里。

我赶紧起身,冲过去帮着那个保安把他拉了回来,这时有几个年轻人围上来,Leah轻微地啜泣着,一个小伙坐在地上搂着他,轻轻地拍着她。

欣雯把我拉到一旁,小声对我说,Leah马上要回国订婚了,很不开心呢。

我惊奇地说,订婚有什么不开心的,欣雯勉强笑笑,说婚事是家里安排的。

我觉得更扯了,说你说的这都是什么封建年代的事情了吧。

欣雯说,Leah家算是贵族大家族,不听从家里安排会失去遗产继承权和家族基金受益权的。

虽然对Leah有点同情,但我也没放在心上,只是想养尊处优的大小姐也是有苦恼的啊。

这时满脸醉意的妙娟蹦蹦跳跳回来了,说你们两个一脸严肃的干什么。

欣雯没有说话转过了身。

我对妙娟解释说,Leah喝多了,心情不好。

妙娟一副我早知道的样子,她神秘地看了看欣雯去卫生间走开的背影,说如果这事发生在欣雯身上,你怎么办?

我听她话里有话,但不敢接茬,只好岔开话题说那个陪着Leah的是他的男朋友么?

妙娟点点头说是的,其实Leah本来也只是玩玩的,但现在有感情了舍不得分。

我心想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狗血剧情,不是说老外都是瞎来来的吗,竟然也上演这种苦情戏,我摇了摇头,表示难以理解。

妙娟坐在我身边,神秘地问我,你的表情有点奇怪诶,你是不是和Leah有过一腿啊。

我赶紧摇头否认,妙娟笑嘻嘻地说,你别骗我了,你这样的Leah肯定不会放过的。

欣雯回来了,脸色有点不太好。

妙娟说晚了你送我们回去吧,我们可不想在Leah的别墅里睡地板。

对了,我看了下课表,下周三下午我们都没课诶,我们一起去港口玩吧。

周三下午欣雯父亲派了车到学校来接上我们到了港口,欣雯父亲的一个手下带我们港口四处转了转,非常忙碌的装卸货现场,摆放着无数的集装箱,看集装箱能看出个毛线来啊,我看得索然无味。

欣雯说上船要做特别安检,不能带危险品,我说我不上船了,没看头。

旁边有个装卸区,自动装卸和人工装卸混合的,我稍微转了一下,看明白了一点门道,记在心里。

回到他们的办公室,面积还挺大的,一大堆订舱的,跟单的,报关的在紧张地忙碌着,我看到一个订舱员电脑上显示化学品运输装船的字样,随口问了下说你们化学品、危险品也承运么,欣雯有点小傲娇地说他们有个船队很现代化,危险化学品的运费和保险费都很高,客户只愿意选他们。

有一台电脑空着,工作人员走开了,我说我可以看看这个软件吗?

我自己是学IT的,有点兴趣。

欣雯说你随意就好,别乱操作。

我就点开软件装作漫不经心地看了几眼,凡是整箱是化学品的都附加了一个附件,我打开了看了一下,是装货清单,里面都是密密麻麻的代码和数字的表格,我很快地扫了一眼,一些熟悉的代码和数字组合映入眼帘,我已经心里有数了。

我装作无聊地关掉文件起身,这时背后传来一个洪亮的男声,雯雯你怎么不带客人去会客室呢?

一点都不懂得招待客人诶。

来者是个50岁上下的看上去很威严的一个中年人,我想这大概是欣雯的父亲了。

会客室里摆满了各种水果、饮料和甜点,欣雯的父亲一边招呼我们吃水果,一边礼貌地简介了下他的生意。

我问这里发大陆的多不多,欣雯父亲说简直不要太多,最近淡季了,之前几乎每天好几个箱子。

我随口问发S市的多吗?

欣雯父亲说最多的是宁波,S市不多,有也都是化工原料类。

我好奇地哦了一声,他喝了口茶,说出口到大陆的,主要是大马和新加坡生产的化学品,他压低声音说,大马生产的价格便宜但质量一般,新加坡生产的贵不少但品质好,你们大陆进口都是搭着买,半箱大马半箱新加坡的。

欣雯插嘴说我们新山的厂不是因为污染严重关了吗?

我点点头说新山离新加坡这么近,肯定搞旅游更好一点咯。

欣雯父亲赞许地看着我说,小伙子对大马很了解啊。

不过关了新山的厂,还可以在别的地方开厂诶,穷一点的地方不介意污染这些的。

我谦虚地说,我也是因为知道欣雯是新山来的,所以多少知道一点,谈不上了解。

欣雯露出一丝开心的神情,又好像有点害羞,没有说话。妙娟却夸张地说好厉害的小一哥哥啊,什么都知道,不愧是优等生呢。

晚上欣雯父亲做东,在附近的一家马来餐厅吃了顿饭。

欣雯父亲介绍说他们家从明清时代就从中国来了,后来家族结姻华人和马来人七三开吧。

欣雯的妈妈是正宗的马来人,所以欣雯身上的华人血统是少于二分之一的。

妙娟自我介绍说,她是祖父辈才去马来的华人,有八分之七的华人血统。

欣雯父亲笑着说,在过去,欣雯这样的叫娘惹,妙娟这样的叫新客。

不过现在不太这么说了。

饭桌上欣雯很少发言,只是微笑着静静倾听。

反而是妙娟口若悬河滔滔不绝。

其实南洋本土华人和当代中国人的文化差异还是不小的,我也不是个特能说的人,全程就在听妙娟和欣雯父亲对话了。

不过有一点,新马的本土华人,似乎在风格上更趋向保守和传统一点。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很认真地啃书,因为英文功底还好,所以复习得也比较顺利,基本一遍教材是看下来了。

但实践课缺了好几节,有点发愁,盘算着怎么找Leah去说情。

有天在图书馆遇到了妙娟,她拉着我神秘地问,对欣雯父亲感觉如何。

我说不会吧,又不是相亲见家长。

妙娟偷笑不已,我老实说吧,欣雯有点喜欢上你了,但她这个人呢,太内向,蒙在心里不愿意和人讲。

我笑着说,幸亏还只是有点,没有陷太深。

不过欣雯这样自作主张让我见她父亲,不太好吧。

妙娟说,你不喜欢她吗?

我说欣雯是很好的姑娘,不过我已经有女朋友了。

妙娟说你别骗我们了,我已经打听过了,你有过女朋友,但早就分手了。

再说了,我们在这里几乎天天在一块,怎么从来没见你女朋友给你打过电话或者听你说起过。

欣雯父亲那里,是我安排的,跟欣雯没太大关系。

不过话说回来,老头对你挺满意的,但不确定你将来会在哪里,干什么,他跟我说了,你如果愿意留新加坡,就万事大吉,他全包了。

我真是雷得外焦里嫩,我说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们这种做法太古旧了,就跟在电视剧里看到的桥段一样,我暂时还不想考虑这个问题。

妙娟默默地想了一下说,那先谈谈看总可以的吧。

你们不往前走一步,怎么知道不合适呢。

我不想继续这样的谈话了,我拿起书说我得抓紧复习了,缺课太多,再说了,Leah那边实践课给我打什么分我还头疼得很。

妙娟说Leah那边好办,反正她要回国了,你揪住她求求情,先过了这关,就算以后问责起来,她已经回国做她的阔太太去了,才不care这些呢。

我去了Leah的办公室找她,Leah听我说明了来意,沉思了一会儿说,我很想帮你,但我不能作假。

如果你有时间的话,我可以私人帮你补上这些课,但意味着你要牺牲一些其他的时间包括上课时间了,你看可以吗?

我说当然可以当然当然。

几个没课的下午,Leah特地抽空带我去把实践课补了一下,其实也谈不上什么实践,就是实地参观一些实验室,工厂,仓库,物流,流水线,因为全程不许录音录像,我只好拿个大本子把看到的都记下来回去写报告用。

结束时Leah检查了我的记录本,确保没有记录不该记的东西,她看到我记的内容,感叹说,周你是个很认真的人,我相信你的报告一定是最棒的。

完事了我们出来喝了一杯,我随口问你什么时候回国去,Leah抬头看了我一眼,说本来是定好了这个月底的,现在看可能不会了。

我担心她怀疑我打听她的隐私,就只嗯了一声没有再问。

Leah突然放下咖啡,很认真地看着我说,周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我说只要我做得到,就没问题。

Leah静静地看着她的杯子,说你能给我在中国找一份工作吗?

我楞了一下,说你这么资深又漂亮,肯定不难,但我只是个学生,只能帮你留心一下,不敢说保证你的。

Leah转着自己的咖啡杯,说,我最大的问题是不懂中文,你能找个老师或者你自己亲自教我吗?

我说你为什么要非中国不去,中文很难学的。

Leah说现在谁不知道中国是世界上最有活力的国家,我们在新加坡做的这么多事,最大的主顾都是中国。

为什么不去中国看看呢,我虽然中文完全不懂,可是我也很喜欢那里的文化。

我说那好吧,我尽力帮忙就是。

Leah脸上洋溢出欢乐的笑容,说太好了,我早就发现你是我认识的最可靠的中国人了。

我想起了什么,问她说,诶,你不是这里有个男朋友的吗?

他跟你一块过去吗?

Leah不屑地撇了撇嘴,那个是我拿来演戏用的道具而已,又不是真的。

我说那戏演得还成功吗?

Leah微笑着说,反正我家里怕我乱来,答应给我一段时间认真考虑了。

Leah耸耸肩说,如果因为我自由恋爱他们剥夺我的继承权或者受益权的话,我也会考虑请律师打官司的。

我叹息说,你们这种故事我听起来像中世纪的传说,现在连中国都不大有这种事了。

Leah认真地看着我说,你不了解,无论东方西方,如果你出身一个比较有钱而有历史的家族,会有很多让你想不到的限制,特别是女性。

她说这个的时候,我有点想到了欣雯。

我估计欣雯未来的婚姻恐怕也是从家族利益着想的吧。

我思想正溜号着,突然Leah的手从桌子底下直接放在了我的大腿上,我吃了一惊看向她,只见她表情很暧昧地看着我说,“你一定会帮我的忙的,对吧?”

除了正式场合,因为天气炎热的原因,我一般都只穿T-shirt短裤的,这里的华人女孩一般多是热裤背心,Leah穿的是汗衫和短裙,我的大腿被她突然摸上来,心里还是有点紧张的,我动了下身体表示了我的不安,脸上大概也很忐忑地说,是的,没错。

然后我又加了一句,其实去中国找份工作非常简单的,你大可不必这样求着我一个人的,互联网很发达,你也可以在网上去Quora什么问问看,那里很多人在交流这个话题。

Leah并没有停手,她很隐秘地用手在我的腿上摩挲,似乎要往我的短裤里伸的样子。

她的表情也变得有点挑逗起来:“可是我只希望得到你的帮助呢,周。”

我抢在她把我给弄兴奋起来之前推开了她的手,然后站起身说,时间差不多了,晚上我还有个约会,我得先走了。

其实我对Leah并无反感,上次的一夜风流我也很享受很满意,晚上我也没什么约会,就是得回宿舍去熬夜看书备战。

说实话那个方面是有点想的,但下意识的反应还是拒绝不要惹麻烦上身。

Leah一副无所谓的神情,她摸出半包烟,说能陪我去抽支烟吗?

抽好你就可以走了。

我点点头,陪她走到50多米外的一个吸烟点,就在公交车站几步远的地方。

Leah点起一支烟,很熟练地吐了个烟圈,说你晚上是和那两个小女朋友去约会吗?

我脸沉下来,说这是我的隐私,虽然我不情愿,我还是告诉你,不是她们。

Leah玩世不恭地弹了弹烟灰说,不管你和我发生什么事,我并不会告诉你的女朋友的。

既然你不是和我的朋友去约会,你可以考虑下和我约会吗?

我猛地明白了刚才为什么我会下意识地抗拒和反感,因为我感觉到我不愿意把给她的帮助需要用她的身体来报答,我是在尽一个朋友的本份。

也许Leah也并没有把两者联系起来,只是她个人的一个表述罢了。

Leah看我沉默没有回答,觉得似乎打动了我的心,她掐掉烟,拿出口腔喷雾来喷了几下,笑容满面地拉着我的手,紧紧贴着我的身体说,我可以认为你是愿意了吗?

我无法拒绝这个金发碧眼前凸后翘香气逼人的美女的诱惑,我打了辆Taxi直接和她上了车,我正犹豫去哪里,Leah靠在我怀里说,去你住的地方吧。

路上Leah搂着我的脖子和我狂吻,开车的华人老伯叹息了一声,重重地咳嗽了几声。

Leah不情愿地坐正,不过没说什么。

下车以后Leah撇撇嘴说,你们中国人真含蓄。

新加坡有很多的奇葩规矩甚至法律禁令,但我不确认学生宿舍里可不可以干这事,但我的确也有点日子没有了,我在脱衣服和Leah去洗澡的时候,已经是胯下一柱擎天了。

Leah打开花洒,爱怜地抚弄着我的鸡巴,在麻利地用沐浴露清洗了我的龟头后,她单脚跪地,用嘴吞下了我的肉棒。

Leah的口交功夫十分出色,她非常熟练地吞吐着我的鸡巴,舌头灵活地舔着我的龟头的每一处,这种舒爽的感觉简直一点都不亚于操逼,我爽得挺动着我的下身,大幅度地在她的嘴里进出。

Leah似乎很满意我这种主动的抽插,她望向我的脸上都是笑意,用手不停地抚摸着我的卵袋和会阴,还轻轻抚摸和搔弄着我的肛门附近。

Leah用力吃了一会儿,大概有点累了,吐出我的肉棒用手撸着,说你要不要射在我的脸上。

我摇摇头说,还不要呢。

Leah心领神会,拿起花洒冲了下自己的下身,扶着墙向我翘起她圆润丰满的白屁股,扭头冲我媚笑了一下。

我端着她的腰,用硬挺的鸡巴对准了她热烘烘粉嫩嫩的骚逼,一贯而入,Leah非常大声而销魂地叫了一声,伸出一只手和我的一只手紧紧扣在一起,另一只手托着墙,说亲爱的,操你的小猫咪,现在。

Leah的屁股形状很好,柔软而有弹性,皮肤雪白柔嫩,阴道里已经充分湿润,查起来特别舒滑顺畅,在她销魂而曼妙的呻吟叫床声里,我端着她的胯狂操猛干了不知道多少下,感觉自己已经有了射意。

我征求她意见说要射了,Leah马上返身过来抱着我的脸亲了一下我的唇,然后跪倒在地用力撸着我的鸡巴,我再也无法忍耐,把积蓄了好几天的精液都射在了她的脸上,她的头发上和嘴唇上都沾满了我的精液。

她一副很享受的表情,伸舌头舔了舔我的精液,满意地站起身,把我们两个都洗干净擦好。

Leah光着身子坐在我的床边,打量着我的房间说,你的小女朋友们很好,收拾得这么干净整齐。

我皱了下眉头说,你别乱说,她们俩只是我的普通朋友,再说了,这房间是我自己收拾打扫干净的。

Leah赞许地点点头,说不错,现在这样的年轻人很少了。

我客气地说,你自己也不差啊。

Leah扑哧笑了,摇摇头说,我和你不一样,我的房间都是佣人打扫的,我自己懒得很。

我去衣柜边去找睡衣穿,Leah从背后搂上了我,两个奶子翘翘地顶着我的后背,说不要穿衣服了,反正马上又得脱。

我没理她,说你早点回去吧,太晚了不好。

Leah用奶子左右按摩下了我的后背,伸手抚摸我的腹肌,说我今晚不走了,就住在这里。

我回头惊讶地看着她,说那你明天还穿今天的脏衣服?

Leah格格地笑了,说你也太不浪漫了,竟然在考虑脏衣服的事情。

我明天穿一件你的Tshirt短裤回去不行吗?

我还真想过留宿Leah的可能性,毕竟隔壁都住着那些个讨厌的二货,万一他们敲门来找我,这事不好看,而且Leah毕竟算是我们半个老师,老师和学生发生点什么绝对是不能容忍的。

我有点紧张地想着这事,表情复杂地看着Leah,没有吭声。

Leah却大摇大摆地坐回到我的床边,一边拿起手机翻看着,一边说,你难道不是怕你的女朋友们发现吗?

你既然否认了她们不是你的女朋友,你又在担心什么呢?

的确欣雯和妙娟有时候会和我一起吃早餐,但我比她们起得早得多,她们没有过把我堵在宿舍里叫我起床的机会。

既然如此了,我也不好扫Leah的兴,就让她住着呗。

怕什么来什么,这时我的宿舍的门砰砰地响了,我套上汗衫和短裤,过去打开门,是一个同来的哥们,和我关系还不错的家伙,他懒洋洋地递给我一些讲义,说我这些已经看好了,你拿去看吧。

我赶紧忙不迭地致谢,他却没有走的意思,说要不要出去喝一杯,我请客。

我也顾不上琢磨他是有什么好事要请客了,赶紧回绝说我身体不舒服,要早点休息。

这哥们看到我门口的高跟鞋,又使劲耸了耸鼻子,神秘地冲我笑笑说,我懂了,这么重的香气,你怕不是带了个洋妞回来吧。

我可提醒你啊,学校里招妓是违法的,你别想不开啊。

我把他推出去,说别扯淡了,赶紧忙你自个儿的去吧,他哈哈笑着出去了。

幸亏给我们配备的宿舍是豪华版的,进门的地方有个小小的门厅隔断,要是国内的或者这里的普通宿舍,早就一览无遗了。

Leah放下手机说,刚才进来的是胡吧,我说是。Leah撇嘴说,他的智商跟你比差了十条街都不止。

我不想和她讨论同学,只是看着她说,你确定晚上不回去了吗?

Leah认真地点点头,说确定。

然后马上泛出挑逗的神情说,宝贝你还等什么呢。

放纵也好,销魂也罢,反正今晚就这样了。

我毫不犹豫地搂上Leah那具丰满诱惑的肉体,单纯从操女人的角度,Leah是近乎完美的,胸,屁股,脸蛋,身材,美穴,完全不亚于世界级模特,还比她们要丰满得多了。

第二炮从六九式开始,我贪婪地舔弄着她无毛粉嫩的小逼,西方女人的基因太强大了,色素沉着水平很低,逼怎么操都不黑,都像少女一般红嫩柔软。

Leah的阴蒂稍加刺激就会膨胀,阴蒂头如嫩芽般颤栗着,每次舔到她都会大声呻吟加上身体的抖动。

她的两片小阴唇很有型,像花瓣一样盛开在胯间,不像很多女人那样软趴趴过度柔软。

我在舔弄她的阴唇阴蒂的过程中,她已经忍不住来了一次高潮,爱液虽然没有夸张到喷射的程度,但也如潮水般伴随着阴道的痉挛不停地从身体里涌出,把我的床单都弄湿了。

我和她几乎用遍了每个体位,虽然只有两次做爱经历,但我和Leah显得特别和谐,特别合拍,无论什么做爱姿势,她都很快能配合我的动作,让两个人瞬间融为一体。

特别是在她上位的时候,她的小屁股动得就像通了电的马达,带给我的刺激之强,让人欲仙欲死。

我们如同蛇一样地性交了足足两个小时,感觉她至少高潮了十多次,我也射了两次,几乎用尽了全部的体力。

Leah坚持要我射在她的花心里,说每次我大力喷射的时候,她同时达到的高潮是最极致的。

我问她的生理期,她笑而不答,我说万一不安全你怀孕了怎么办。

Leah不屑地说,想要我就要了,不想要你求我也不要。

至于留不留这个孩子,看我自己心情。

我不安地说,你如果未婚先孕甚至生孩子,那你肯定打破你所有继承相关的禁令了。

Leah狡黠地笑了一下,说那就只有你娶了我,才能补救了。

我有点紧张,说这责任我怕负不起。

Leah冷笑了一下,说你说对了,如果你不娶我,怀了娃我自然会去打掉他。

我说你们不是不让堕胎吗?

Leah说我跟你开玩笑的,这两天我是安全期,一点事儿没有。

Leah紧紧地搂着我说,周,你不要以为我和你这样是要报答或者酬谢你的帮助,我就是简单想和你做爱而已,也享受和你在一起的时间。

今天我很幸福,你太棒了,你是我遇到过的最好的男人。

我知道Leah不是什么贞洁少女,她有过很多男人,所以也无所谓她怎么说,任由她搂着我疲倦地睡去了。

正在熟睡中,突然宿舍里的对讲响了,我猛地坐起,心想谁这么晚还打对讲。

我摘下对讲,是宿管员的声音,他说周先生吗?

有一位陈小姐打来电话让我转告你,另一位蔡小姐出事了,让你马上联系她。

我才想起来回家后把手机搁静音了,拿过来一看,果然好多妙娟的未接电话。

我回拨了妙娟的号码,妙娟很快接起来了,她很焦急地在电话里说,你快点来一趟吧,欣雯被车撞了,正在医院抢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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