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的晚上,在一个普通刚晋升为三线城市的老城区里,3栋309室里,两个女人正在纠缠一起,不分你我。

陈云深小麦色的肤色在月光下微微反光,大汗淋漓的,头发都有些打湿了。她半眯着一双狼眼看着坐在自己身上的女人,神色不明地说:“要不是我右手受伤,你还能在上面?而且,你对我这个伤员这样好意思吗?”

她此刻上身已经赤裸,下半身除去内裤也是光溜溜的,刚来家里没几天,什幺东西都没有,只是简简单单的被子和枕头套着。

她身上的女人头发及肩,看样子也是十分的利落爽快,女人的手扯住陈云深的头发微微上扯,“你我还不知道?陈云深,是你他妈的说让我们在警校见面,多少年了?一句话都没有传过来!这一次如果不是钱若尘告诉我,我怕是永远不知道你居然会回来。”对方穿着白色的背心,紧身背心裹紧了对方锻炼过的姣好身材,肌肉结合着脂肪完美的匀称出这副躯体,看着十分健康。

陈云深看着这张熟悉的面孔和不熟悉的神情有些讪笑,对方是她的初恋对象邓小云。那个时候她还是个高中生呢,桀骜不驯的,剃个寸头吊儿郎当的,还能和班级里的班长邓小云恋爱上,当时她还是比较稚嫩的,除去超强的原则性外,性格上反而比较迁就陈云深的。想不到她此刻变成了这副英姿飒爽的模样。

“我那时候参军,上面要求我向任何人透露我的消息,就连我爸我也只是告诉他执行任务,更多都没有了,那个时候我连假期都没有——”话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邓小云有些红眼,她忍着鼻子的酸涩,“哼、你这个大骗子,我不相信你了。”

说完对方就连陈云深的内裤都不放过,直接迅速拔下。

陈云深虽然有些意动,但是也知道,情事上有人意气做事会出大问题的,她可不想接触那些奇奇怪怪的sm什幺之类的性癖。

“你、你、你别急啊...”她说话有些磕巴,只恨自己当初为什幺发好心救妹子,现在右手打着石膏,动都动不了,完全无法反抗。

“我们十几年没见,深入深入,交流感情有什幺问题?”上面的女人压住对方,手熟练的揉弄着对方的乳房。

这种不是来自恋人的手抚摸着自己的乳房给了陈云深很大的刺激,她的胸膛有些明显起伏,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乳头肉眼可见变得紧致起来。

“你不是挺爽的吗。”女人有嘲笑了一番,手开始向下摸去。

“诶,等等...嘶——”陈云深还没来得及说什幺,就被女人用手一捏自己的乳房,只来得及吸冷气缓解刺激就被女人封住了唇。

她们唇齿相交,唾液横流,两人都是在发泄,互相厮打成为主人方。

可惜陈云深伤了右手,惨遭袭击却无法回击,只能感受着对方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

她的小腹一个紧缩,腹部上的肌肉清晰可见,足以见得对方身体的强硬质量。她轻吟,女人的手正在对方最为脆弱的地方揉搓,揉搓那个已经挺立的小豆豆。通过阴道流出的淫液,划过阴唇来到那块遍布神经的地方。

她揉搓抠弄,陈云深一时大意,脸上红晕遍布。

她轻轻喘息,不想让邓小云看着自己一脸败样,佯装不屑,扯着嘴角嘲笑邓小云,“我们都三十好几了,你可别告诉我没恋爱过,你这技术真差的可以啊,嗯~”最后一下差点被她揉到高潮。

邓小云看着她假装的嘴脸,脸色不变,“你这嘴真硬啊,这样都叫技术差?”她把在对方下身揉搓的手举起,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手掌上的微粘稠液体晶莹剔透的。

陈云深老脸一红,幸好此刻没开灯,“我比较容易湿。”

“哼,我倒想看看你下面那张嘴是不是也那幺硬。”邓小云又气又笑,一手揉捏对方的乳房把嘴凑上去舔弄,一手向下伸,进入那秘密花园。

“嗯、呼....嘶、嗯.....啊....”陈云深很快在对方的节奏下溃不成军,湿的一塌糊涂。她有些失神,看着天花板感受脑中在溃散的意识,极致的快感支配着大脑,连带着小穴也开始有序收缩。

——好爽啊,现在什幺都不用想,只要放空大脑,仍由疲倦来临,带走我的意识...

邓小云撑在她上面看着她的一举一动,参与快感支配对方的大脑,脑子里却开始回顾和对方的曾经。

她曾经也是个青涩少年的,那颗未曾沾染过恋爱色彩的心,也是对方夺走的。

——十八年了...

邓小云不管不顾自己早已动情的身体,自虐式的看着陈云深,任由液体慢慢滑落自己的腿根。

——为什幺要我彻底失望后,又重新出现在我的面前?

邓小云咬住牙,还是气愤不过,看着爽过头的陈云深更不爽了。她一边抽插着手指给予对方延长的快感,一边狠心在对方的脖颈上,狠狠地咬上一口。

——我要你留疤!我要你记住!记住我是谁!

陈云深被这股痛带来了更深的快感,全身上下都蔓延着一种欲望满足的气味。她无意识的抖动自己的身体,却完全没有发现对方在脖颈留下的伤口上,滴下来还有余温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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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嗞——嗞——”

扰人的门铃响起,惊动了正在看档案的陈云深。她身子微微一动,早就成为长长一条的灰烬掉落在她的裤衩上。

“我草。”她一手把档案扔在桌子上,连忙站起身抖落身上的烟灰。

门铃还是不体谅的响着,无奈的陈云深喊了一声“来了”,便踩着人字拖,穿着背心顶着一身暧昧的咬痕吊儿郎当的去开门了。

一开门,外面站着一个可爱的妹子。

“干嘛?”陈云深没好气的问。

门口站着的正是导致她右手骨折的罪魁祸首,钱眠眠。

她低头腼腆一笑,手勾住自己掉落的碎发往耳后拐,只是眼神落在陈云深的咬痕上时变得有些沉。

“我哥说在你好之前都要来照顾你的起居。”她操这一口软绵口音说着。

她哥就是钱若尘,那个导致她被咬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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