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敲开奥利弗的房门时,你不耐烦地啧了声。
“不欢迎我?”你抵住试图关闭的大门。
你推开面前赤裸的胸口就要闯进房间,反手扭紧门锁。认真的吗?这种时候装傻充愣,假装不知道你今晚要来?他支支吾吾解释自己的房间太乱,你又来得太早,根本没有留给他时间好好收拾。
你默默翻了个白眼,他没时间个屁,只不过把打理宿舍的时间花在了打理自己身上。他分明在有所期待:匆忙修剃胡茬而留下细小伤口的下巴,躺在桌面上的古龙水,以及他的左耳甚至戴上了一枚银质耳钉——这太夸张了,你以前竟然没看出来他有戴耳钉的习惯。
奥利弗摸了摸自己发红的耳垂,眼神躲向别处,说自己刚洗完澡头发有点乱,希望你不要介意。
“没关系,你很好看啊。”你顺着躲闪的眼神找到了放在洗手台上的定型水。
“你真的这幺觉得吗?”
“当然,我一直觉得你很好看。”你猜他开门前已经偷偷抹上了一些,只不过还没来得及起作用,你就闯进来把他推倒在床,头发软趴趴地垂在额前。
奥利弗愣了一下,责怪你用他说过的话逗弄自己。可他那时候是真心的,你此刻却不一定。除了你自己,谁能明白你的玩笑有几分真诚,又有几分戏谑?
“你的意思是要赶我走?”你跪坐在他的腿上,双臂撑在身体两侧却不主动吻他。拜托,就不能真诚一点吗?这副打扮差点让你以为他赶着去约会。要不是光着上身给你开门,现在又被压在床上,藏在裤子里的阴茎为你撑起明显的弧度,你差点要以为约会的女主角不是自己了。
你感受到为你动情而剧烈起伏的胸膛,于是低头吮吻他的脖子,留下属于自己的独特吻痕,就像他曾经对你做的那样。直到对方被吻得仰头喘息,说,不是的,我从未想过把你赶走。
他抵着额头试图吻你,你却不让他轻易得逞。说实话,在眼睁睁看到你撩起裙边,从大腿绑带抽出一把小刀抵着他的腿根时,奥利弗被吓得不轻。恐惧随即化为剧烈的耻感,因为你不讲道理地划开了他的裤子,低下头含住从粗糙布料跳脱出来的阴茎,这让他很难单纯地闭上眼享受你的取悦。
他应该克制自己,不要轻易泄在你的嘴里。可你就是要在灼热的目光下一边为他口交,一边利用他的大腿蹭掉身上半遮半掩的衣料。你知道他受不了这个,他根本无法在你面前保持冷静,只能失控地喘着粗气,抚着你的头发按向深处,任由精液随着最后几次粗糙的舔弄射入口腔。
你听到头顶传来一声低沉的抱歉。不用猜都能知道,这家伙不太懂得劳逸结合,这段时间忙得快要憋坏了,攒了这幺多也不知道打算射在你的大腿还是身体里。
“我拒绝接受你的道歉。”你缓慢地抹开嘴角残留的精液。
“那您想把我绑起来吗,”奥利弗舔了舔嘴唇,把手腕伸到你的面前。“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