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前面老萨一样的个人he结局,be在写了准备加点sm(大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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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少女扑通一声跪在路法斯面前,蠢萌到几乎快要让他打消对她的怀疑。少女有一双蓝色的眼睛,那蓝色很浅,蓄着泪水的时候美得让他想要把那片蓝色的网划破。他压制下心里的躁动,想起了刚刚看过她的资料。
一直到亲手杀了她的那一刻他心里那种隐隐的暴虐冲动才稍微被安抚。
塔克斯是非常衷心的情报部门,把她身上发生的一切都一五一十地报告,包括在农场地下室残骸里的发现——重生。
她真的可以做到……
那是不可思议的一幕,少女的全身都被一道白光包裹着,光芒褪去的时候她赤裸着身体,就像新生的婴儿。
真是……方便的能力。他心里打着算盘,那些被塔克斯制造出来的刺眼的痕迹已经消去,路法斯开始想要在那片雪白的肌肤上留下属于自己的东西。他也确实这幺做了。她的眼里如他所愿充满了屈辱的泪水,咒骂他,用软弱得不像话的踢击试图攻击他。
路法斯没有什幺负面反应,他的心情出奇的好。
萨菲罗斯!
他瞪着电梯显示屏里的数字,不回头也知道身后的“优秀”员工和萨菲罗斯依然亲昵地牵着手。
路法斯觉得大脑充血,他养了一只不听话的宠物。
这还没完。他的小宠物再次出现的时候,已经不记得任何事了。路法斯看到她缩在曾身后那副认贼作父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
“过来。”路法斯露出了一个斯文败类的笑容,对着那只小羊羔伸出手。
不得不说,她失忆以后除了整天喊着要爸爸这一点以外,其他都比以前可爱了不止一星半点。路法斯发现自己有些爱上了轻轻抚摸她黑色的长发,少女乖顺的时候,他心里的躁动也莫名消失。
路法斯自认自己有足够的自控力和掌握全局的能力,如果能顺便捎带着养上这幺一只可爱听话的小家伙,他可以考虑考虑为了她费点功夫。
如他所愿,她留在了他的身边,不管她的心在哪里,他们之间有不可抵挡的基因联系。
比萨菲罗斯多扳回一局,紧接着他控制了塔克斯。又过了不久,父亲被萨菲罗斯所杀,他理所当然坐上了社长的位置,塔克斯成了他最得力的下属,也和他分享着他的宠物。
路法斯虽然气她的不拒绝,但是他没办法拦住她。他会和权贵的女儿联姻,而不是和一个来历不明的五台遗孤。
但是——
女人白皙的臀部翘起来,上面已经布满了红色的指痕。她坐在男人身上无助地喘息着,身下的淫穴随着腰的动作正不停吞吐着那根肉棒,红色头发的男人擡头笑着看她,大手抚着她漂亮的乌发。
那双眼睛里没有一点他的影子。
路法斯呆站在她的办公室门口。他在门缝里偷看他们做爱。
他不该这幺做,不是绅士所为。
意识到这一点,他提醒自己走开。可是她那副娇柔顺从的模样却又让他挪不开脚。
他看着雷诺吻她,把她压在身下,抱在怀里操得她喷了一地水。她压抑着放浪的叫声,双手轻轻地拉着雷诺的手臂,高潮过后又乖顺地趴在男人的怀里。
路法斯眯起了眼睛,双拳握得死紧。
下班以后她还是回到了他的别墅。
他注视着她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双腿挪动时还有些许地不自然。
路法斯冷哼了一声,忽视掉心里涌起直白的妒意。
走了一个萨菲罗斯,还有两个塔克斯。他顺手把额前的金发推上去,看来想要她完全听话还需要下点功夫。
睡觉之前他在自己的房间里把她留了下来。
用蹩脚的理由——星痕症似乎又有发作的迹象。
“上一次不是已经治好了吗?”她皱着眉,摸摸他的右手,那里的皮肤一片白皙。她又赶忙帮他铺好床,拍拍枕头示意他躺下。
“……”路法斯很受用地躺在枕头上,借着床头的台灯看着她写满担忧的脸。
她似乎比前阵子更美丽动人。如果这份美丽不是那样在别的男人身下绽放。
“过阵子我要和世界重建组织的CEO会面,”她柔软的手搭在他的手上,令人心安的温度传来,路法斯摩挲着她细软的小指,“神罗的公众形象需要重新挽回,所以……我准备和那位CEO的女儿订婚。”
她低下头,收回了手:“嗯,也好。”
也好?只有这种反应?
接下来的几天,她开始刻意避免和他见面和交流,即使回到他的别墅里,也只说自己在外面吃过就回了房间。
路法斯差点要被气吐血。
今天她照往常一样到他的办公室汇报工作,口气疏离淡漠,他一边听着她报告武器开发部的新规划和成果一边看着她。她把一头黑发扎成马尾,上身穿了件白色衬衫,丰满的胸脯被挤在薄薄的布料里,下身穿着包臀裙和黑色蕾丝吊带袜,纤细的腰围和曲线丰润的臀部一览无余。
这裙子会不会太紧了点?还有这吊带袜也太性感了吧?
想到她来的路上不知道被多少人用赤裸的眼神注视过,路法斯又感觉气不打一处来。
“因此边缘城的周边巡逻目前由新型S机器人完成……”她擡起头,“报告结束了,总裁。”
“……”路法斯盯着她笔直的大腿。
“总裁?”她皱着眉,把文件抱在胸前走上前在他的面前问他。
“没事,出去吧。”他回过神,她水嫩的嘴唇近在咫尺,那是只要他想就可以得到的猎物,但他并没有行动。“就按你的计划做。”
天黑下来已经很久了。
做完报告以后,她在实验室里呆了一整天。今天晚上路法斯和那位ceo以及他的女儿和夫人见面。
她呆滞地把眼前的小型监视机器人拆了装装了拆,最后装好以后面前多出来一堆零件。
她叹口气看了眼表,已经是半夜了。正准备收拾收拾今天就住在实验室里,突然灯熄灭了。
不适应黑暗的双眼一时间看不到任何东西,她摸索着想去门口看看发生了什幺。
“……?”在原本应该空荡荡的门口好像摸到了什幺东西,她疑惑地停顿了一下。突然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胳膊,她还没来得叫出来,两只手腕就都被对方擒在一起用什幺东西绑住了。
“……你是什幺人?”她闻到来人身上淡淡的酒气,外面的守卫还算森严,也许是神罗内部的人员。那只大手开始不老实地在她身上摸索,隔着丝袜滑过丰满的大腿。她的身体颤抖着,声音佯做镇定,“不管你是谁,希望你能冷静下来,如果我一个小时后没有到守卫室,就会有人进来查看我的状况。”
来人从背后抚上她的胸乳,嘴唇凑到她的耳边轻笑一声,用气声对她说,“那不是更好吗?即使他们来了,一个小时也足够我操你一次了。”
她全身发抖,隐隐觉得这气息有些熟悉。柔软的乳房被他隔着衬衫和内衣揉弄着却有更加赤裸的快感。
她咬着嘴唇试图抵御屈辱的快感。那双手并不打算放过她,很快把衬衫的纽扣解开,把那对硕大的乳球从内衣的束缚中解放出来,手指捏住顶端的嫩红乳头。
“唔……”男人另一只手探入她的裙底,分开胖嘟嘟的阴唇,摸索着那粒可怜兮兮的小阴蒂把它揉弄到水润润湿哒哒。她喘息着,瘫软在身后的男人身上,“路法斯,不要在这里……我们去后面的休息室好吗?”
路法斯在精密的仪表操作台上压住她的身体:“为什幺?”
那两根手指探入她紧致的肉穴,在里面抠挖着粘液,安静的实验室一时之间只有咕啾咕啾的声音和她紊乱的呼吸。
“什……什幺为什幺?”
“你怎幺知道是我?”
“因为……你的气息……”她红着脸,因为那两根在穴里作乱的手指不住地嘤咛着。
“哼,”神罗社长的心情这才转好,另一只手抚着她大腿上的丝袜,“为什幺还不回去?”
“唔……因为……”她咬着嘴唇抵抗着身下传来的快感。
“我来告诉你,你不愿意看到我和别人结婚。”他的心情再好不过,此刻这个女人终于只能雌伏于他的身下。“爱上我了吗?”
黑暗中似乎能看到她眼里的泪光闪烁。
“是的,我爱上你了。”她一动不动,声音冷得像结了冰,“这样你满意了吗?总裁大人。”
与此同时,路法斯把身下的肉棒送进了她的肉穴,女人惊叫了一声,声音又变得魅惑动人。
路法斯又重又缓地一下一下顶弄着她的敏感点,那里他早就轻车熟路。穴肉也习惯了他的肉棒一样亲切地围了上来,热情吸吮着每一寸角落。
“居然还要你的手下用爱语哄你……”她承受着猛烈的撞击,咬着唇压抑着嘴边的呻吟,“你是神罗的公主殿下幺?”
“呵,你只有现在能嘴硬。”路法斯不怒反笑。
路法斯显然已经跟保卫科打过招呼了,实验室里一直没有人找来过。他牢牢把她禁锢在这方天地里尽情地做爱,直到天亮才拥着她进了休息室浅眠。
还好今天是休息日……她闭着眼睛想。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她面无表情地感受着从背后男人的胸膛传来的热度,用手肘戳了戳他,“路法斯,你该起来了。”
“再呆会儿。”路法斯把头埋在她的颈间,闻了闻她皮肤上隐隐的香味,双臂把她紧紧拥住。
她心里产生了一个疑问。
神罗的总裁大人在还是副总裁的时候就是一个很阴险的人,联结雪崩推翻自己的父亲试图成功使自己上位。
她对于路法斯一次次把自己推进火坑的行为已经习惯了,如果他不做这种事她才会感到奇怪。
比如路法斯已经很久没有坑过她了……
她躺在路法斯的怀里瞪大了眼睛,突然发现不知道从什幺时候开始他阴她的次数屈指可数。
路法斯用手臂环住她,把头埋在她的肌肤里,深深地嗅着皮肤上的汗液。
他的鼻子又高又挺,气息弄得她痒痒的。
“路法斯,你不饿吗?”她终于闷闷地开口,无聊地摆弄着他的手指。
“……”
“我们去吃饭吧,好吗?”她无奈地叹了口气,把他的手指送到唇边轻轻啄吻着,好像在哄一个孩子。
“……”
一直没有得到回应,她疑惑地擡头,正对上对方深邃的眼神。同样是清澈的蓝眸,路法斯的眼神总是充满深深的阴影。
路法斯也在盯着她的眼睛,好像想透过眼神看清她的灵魂——她的眼神实在称不上生机勃勃。
即使那双依然眼睛清澈明亮。
路法斯眯起眼睛。
他从来不后悔把她锁在自己身边,而她也永远别想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