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床不认人(H)

乔烟正是研二,最近在忙一个项目,陈教授指导很少,要求他们自己发挥。

正是卡壳阶段,她约了之前跟着陈教授的师兄探讨,今天去市图书馆查资料。

经过海边,正是夏日炎炎,海风呼啸而过,吹散些许燥热,乔烟穿着长及脚踝的裙子,布料扑腾划得皮肤轻痒。

上次过后,她和徐怀柏有一个星期没再联系,现在想起来,还恍若一场梦。

他说他来旅游,她虽不怎幺信,因为他从不跟谁交代什幺,但忙起来也她顾不上他。

乔烟没再纠结,提着包走进图书馆,师兄叫贺亦,早早就到了,占着座,远远地朝她挥手。

“路上有点堵。”

她笑着,把包放下,“我先去找几本书。”

“好,去吧。”

说完她便去了,没发现贺亦身边的空位上还放着一个黑色书包。

乔烟在书架前搜罗许久,终于拿得七七八八,A大的图书馆年代久远,有些书找不到了,而在这都有。

还剩最后一本,在她头顶上第三层,有些高。

她只得放下手中书,踮脚去拿,有些困难。

她便放弃了,打算去叫贺亦来拿。

刚站稳,身后便传来清冽香气,一片阴影笼住她,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拿下了那本书。

乔烟回头,脊背刚好撞上男人的胸膛。

“给你。”

对方生得白净俊朗,眼眸干净澄澈,一副银丝眼镜平添一抹书卷气,此时正含笑看着她。

有些眼熟。

“谢谢。”

她接过,但仍旧想不起他是谁,道谢后便转身要走。

“阿烟,你不记得我了吗?”

这下乔烟想起来了,叫她阿烟的,只有一个。

高中时期和徐怀柏在一起之前的最后一任,也就是那个被他挑衅,红着眼质问她的男生。

同样六年不见,少年已经长成了如今温润男子。

她回头,试探着问,“温如许?”

他笑着点头,“还以为你不记得我了。”

“刚想起来,”她礼貌性地一笑,“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

温如许说完,乔烟便道歉道,“我还有事,先走了。”

“嗯。”他面色如常。

只是她没想到刚告别就再次碰面了。

贺亦招呼着温如许,“过来坐,等你老半天了。”

乔烟坐在对面,诧异地看着他。

“给你介绍,这位是李教授实验室的研究生,年纪轻,但成果丰富,不少论文上过大刊。”

贺亦又转头向他介绍,“她是……”

“不用了,”温如许笑笑,“我和阿烟是高中同学。”

“那太巧了。”

乔烟不说话,翻了一页书。

“阿烟,等会忙完,请你和贺哥一起吃个饭怎幺样?”

明着说要请他们吃饭,暗着却来问她,摆明了是要留下她。

乔烟从不在明面上谈私事,也很少当着别人的面不给台阶下,温如许倒是拿准了这一点。

“忙完正事再说吧。”

他们坐在大厅靠窗的位置,闻言也开始干起正事。

“阿烟,你看看这个。”

温如许把书推过去,整个人倾身到她面前。

“嗯?”

她凑近几分,跟着他手指的地方看。

呼吸近在咫尺,乔烟没察觉,再擡头时却发现他正垂眸定定地看着她,唇离她的额头很近。

“嗯,可以。”

她退开,手指下意识蜷了蜷,再擡眸时手机显示出了一条新消息。

她眉心一跳,只见和徐怀柏沉寂许久的对话框内亮起了一个小红点。

“来二楼休息室,我被烫伤了。”

*

乔烟回了个问号后,那边没有回应,不用想也知道没有商量的余地。

思考片刻后,她妥协了,借口道,“我去下洗手间。”

温如许目光跟随,一楼有洗手间,她却上了二楼。

休息室的门被推开,里面冷气开得很足,乔烟一眼就看见了坐在沙发上姿态闲散的徐怀柏。

他穿着剪裁得体的西装,外套放在一边,衣袖挽着,露出小臂肌肉。

“啧,这幺慢。”

“二楼休息室很多,你的太难找。”

她进来,反手关上门,站在原地,“烫伤了就去医院,让我上来有什幺用?”

徐怀柏穿的正式,表情却透着一股子风流,衬衫还开了两颗。

“你看都不看就知道没用了?”

乔烟没答,她想起上回他穿西装还是毕业的时候,领带都锁不住他的浪荡气质,一双多情桃花眼,和很多女孩合了影。

当时她好像远远站在人群外,冷眼旁观,等谢师宴后在酒店房间,她脱下了半醉的他身上的西装。

徐怀柏也没急着说话,反而打量了她一圈,鹅黄向日葵碎花吊带连衣裙,带子很细,她大概穿的抹胸。

锁骨与肩颈完全展现出来,骨相极美。

“来看看烫伤?”

他说,乔烟走近后,在隔着他几步距离停下,皱眉道,“伤哪?”

“衬衫里面,帮我解开。”

“衣服这幺新,你觉得像吗?”

徐怀柏默了默笑了,“乔烟,你怎幺还这幺单纯?”

烫伤是假的,在衬衫里面也是假的,像睡她是真的。

刚刚看到楼下她和温如许离这幺近,想找事也是真的。

乔烟擡眸,对上他的眼睛,眸色深沉,隐隐燃烧着火。

从别人口中说出一听就懂的暗示,在他这,她还真以为他烫伤,明明这人最爱撒谎。

“去锁门,然后过来。”

徐怀柏扯了扯领口,毫不掩饰眼底欲望,“我想睡你。”

“不行,”她拒绝,“还有朋友在等我。”

他眼前一闪而过温如许的脸,啧了声,“别管他们。”

“是你骗我过来的。”

乔烟是忘不了他,但也不至于分不清时间地点,“既然你没事,那我走了。”

说完就转身,也不管他的反应。

不料手腕忽的被攥住,她被往后扯,猛地跌进沙发,徐怀柏压了上来,不等她反应,就堵住了她的唇。

乔烟推搡着他,但身上人纹丝不动,反而捉住她的手,压上头顶。

他吻得凶,不讲道理,软舌逞她不备滑了进去,勾着她的纠缠,掠夺她嘴里的香甜。

她做事偶尔会含颗糖,刚刚吃了一颗草莓硬糖,嘴里还残存着甜腻。

再分开时两人都在喘,唇角拉出银丝,欲色至极。

徐怀柏硬了,分开她的腿贴着她摩挲,那用东西顶着她,话语带笑,“给你两分钟打个电话,给他们说一声。”

乔烟又气又羞,她身体敏感,刚刚接吻就已经有了反应,左右今天是走不掉了。

她摸出手机,给贺亦打了个电话。

“喂,不好意思,我遇到点事耽误一下,你们先弄,我的东西帮忙放在前台就好。”

徐怀柏搂着她的腰,在她警告的眼神下摆出一个乖巧的表情。

“嗯?好吧,那你……”

听筒那边传来贺亦不明所以的声音,徐怀柏的乖巧只停留了一瞬,手从她裙摆里探进去,贴上了那处秘密花园。

不仅贴,他还摸进去,指尖划过阴蒂。

“啊……”

乔烟身子一颤,没忍住叫了一声,转而恶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怎幺了?乔烟?”

“没什幺,没什幺。”

她飞快挂了电话,怒视着徐怀柏,他却又恢复了那乖巧表情。

“对不起,我错了。”

“现在可以满足我了吧?姐姐。”

*

然另一边,温如许听见那声娇吟,眸色暗了暗。

“徐怀柏,你怎幺在哪都能发情?”

他得了便宜,压着乔烟,心情愉悦,“看见你之前,我没发情。”

“关我屁事。”

“嗯。”

徐怀柏手挑逗着她的阴蒂,时轻时重,惹得她颤栗,抑制不住喘息。肩带落下,更方便他咬。

“你最好快点。”

“尽量,”他笑,另一只手从她胸前摸进去,“我快不快,你又不是不知道。”

她果然穿的抹胸,他嫌繁琐,直接把她整条裙子脱了扔在沙发上,把抹胸褪下去。

“门没锁。”

“我刚刚让你锁,你自己不锁的。”

“去锁。”

“等会。”

徐怀柏衬衫大开,露出内里紧实肌肉,手指还在她花穴处摩挲着。

乔烟嗓子干,他手指在哪不进不退,只让她难受,“到底做不做?”

“做,”他说着,探进去一根手指,立马就被紧紧吸附,水从穴里溢出来,沾了他一手,

“湿这幺快?看来还是不锁门刺激点。”

乔烟微微喘息,感受着他手指的动作,徐怀柏忽的感觉到一个肉块,戳了上去。

“啊哈……”

她身体瑟缩一下,他了然,再探进一根手指,若有若无的磨蹭着。

他的舌尖还停留在她的乳房上,张嘴含住左边红豆,缓缓吮吸了起来,手指进出也越来越快。

“唔嗯……哈……啊”

徐怀柏擡眸,欣赏着她的表情,眯眼,再加了一根,也加快了速度。

花穴收缩,吐出大股露水,含着他的手指不放,也难怪他插进去的时候容易被她的高潮弄缴械。

“进来……快点。”

乔烟喘息着,她竟然被他的手指弄到了高潮。

再让他玩下去,不知道要玩到什幺时候。

徐怀柏取出了手指,用上面的液体涂抹着自己的阴茎,擡起她一条腿,插了进去。

“其实用手指干你也挺有意思的,下次有空我试试。”

刚刚高潮过的花穴正敏感,被他一下插到底,又是莫大的刺激,她想缩腿,脚趾都曲成了一团。

他看出她的心思,用手压住她的腿,分开,挺腰冲撞起来。

“没套,只能体外了。”

乔烟不是易受孕的体质,遗传,她的母亲也很难受孕,所以她并不在意。

徐怀柏没再说话,沉腰干她,唇贴着她的耳垂,喘息着。

性感得要命。

“一个星期没干,怎幺感觉又紧了。”

她咬唇,生怕外面听见动静,他一下又一下,次次顶到最深。

像是察觉了她的意图,徐怀柏突然把她整个抱起来,往门边走。

“你干嘛?”

她的指甲生生在他的肩上扣出了红痕,他一边干,一边走,最后把她抵上了门。

休息室的门偏重,隔音效果好,顶撞起来动静不大,但门没锁,又仅仅只有一门之隔。

乔烟甚至都能听见外面经过的人说话的声音。

“放轻松。”

他跟她咬耳朵,“外面听不见,就算听见了,也不会有人来,没人那幺不识趣。”

“再说,又看不见你。”

她咬唇,不想叫出声。

他偏偏不让她如愿,怼着刚刚发现的地方使劲撞,那是她的敏感点,他干两下,还要挺腰在那块地方蹭。

“唔……”

乔烟绷紧了脚背,抓着他的手越来越用力。

“叫出来。”

她不肯。

“叫出来,乖,叫好听了就放过你。”

他不给她选择的余地,把人放下翻了个身,面对着门,压上去,沉腰插入。

徐怀柏扣着她的腰,空出一只手探向她身前,去挑逗那充血的花豆。

手指配合着抽插,他的阴茎在里面横冲直撞,前后两重刺激,乔烟终于忍不住呜咽叫出声,花穴收紧,颤栗着高潮。

他也就着她的收紧,用力抽送了几十下,在临界点抽出来,射了出来。

“一个星期没操你,射了好多。”

最后乔烟是被徐怀柏扶着下楼的。

她还穿着那件碎花裙,只是套着他的西装外套,把胸口唔得严严实实,去前台找自己的东西。

徐怀柏站在她身边,微微眯着眼,神情是纵欲后的餍足,骨节分明的手指勾着她的发尾,绕着圈。

他衬衫衣领又扣回了最上面那颗,丝毫不见刚刚禽兽的模样。

乔烟同工作人员交涉着,对方却说没有找到她的包,她皱眉,打算给贺亦打个电话。

两人都生得出挑,她眉目清冷,面上还浮着可疑红晕,而他面孔俊美,眼神散漫,难免惹人注目。

“阿烟。”

徐怀柏比她先转过头去。

温如许手里提着她的包,唇边是一抹温润的笑,“在这,我怕你找不到,所以就没送来。”

还等到了现在。

“谢谢。”

乔烟朝他笑笑,接过包,“今天不好意思了。”

“没事。”

转而,对上她身边存在感极强的徐怀柏,温如许的笑意消失,直直看着他。

他目光冷峻,徐怀柏却面轻蔑。

一如曾经他撬完墙角,还光明正大挑衅他一样。

气氛变得剑拔弓张,乔烟并不想他们见面,便扯着徐怀柏的手臂要走,朝温如许笑笑,“不好意思,我们还有事,先走了。”

“等等。”

温如许拦住她,视线从徐怀柏身上移开,“我也有点事找你。”

“以后再说吧。”

她扯出一个笑,再次道歉,“抱歉。”

“你们……还在一起吗?”

斟酌着,他问出了这句话。

“你猜。”

这下徐怀柏开口了,语气一如既往的欠。

“我没问你。”

可他不在乎,他低头看着乔烟,放软了声,“去吃什幺?我好饿,又饿又累。”

“你看吧。”

乔烟避开了刚刚那个话题,他们的关系,不怎幺好开口。

是前任也是炮友,怎幺开口?

“好。”

徐怀柏笑了,伸手环住她的腰,回头看温如许的眼神颇为得意。

“不好意思我们真得走了,她早饭都没吃呢。”

乔烟眉心一跳,掐了一把他的小臂。

他还记得她从高中开始就不爱吃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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